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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殺伐皆荒謬,一念破了萬古仇。第94章天書之爭“這里.....被改過了。”燼淵目光復(fù)雜地看著周圍這一片松林,古松之中游弋著絲縷輕煙,看似閑情逸致但卻不知秘藏著如何的險情。“可是沒有路了?!钡钛m環(huán)顧四周,只剩下他們走進松林一路坐下的標(biāo)記,“要原路返回嗎?”“原本這里有一個古井,能傳送回中央古潭,但如今不見了?!睜a淵苦惱地說道。“往前走是何處?”殿雪塵沉聲問道。“若是沒改,走出松林便是萬丈深淵,無路。”“那只能返回?!钡钛m無奈地說道。“嗯?!睜a淵稍用力將殿雪塵移到自己懷里,心疼不已地說道,“走了那么久,會不會很累?”“無礙,要盡快回到古潭才行?!钡钛m搖搖頭安慰道,余光一瞥,那松枝上的一個恰似羊皮卷的東西吸引了殿雪塵的注意力。“杯黎?!?/br>燼淵順著殿雪塵的目光看去,那小羊皮卷確實很眼熟,他猛地用力推古松樹干想要將那羊皮卷震落,奈何沒有靈力,這萬年古樹堅韌不拔,每一次推也只能稍稍震蕩。“清安乖,站遠點。”燼淵對懷里的殿雪塵柔聲說道,看來他必須要兩手一起用力才行。“我?guī)湍?。”殿雪塵說著便伸手推向那樹干。燼淵握住殿雪塵的手,語氣卻強硬了幾分:“聽話,別讓我擔(dān)心。”“小心點。”殿雪塵妥協(xié)著點點頭,往后退了三步。待殿雪塵站好之后,燼淵用上全身的力氣朝那樹干猛推一把,“莎莎”的聲音,只見那夾在樹枝間的羊皮卷一層一層樹冠往下掉,燼淵乘勝追擊再次用力一推,那羊皮卷便從樹枝縫隙中滾落到不遠處的地面上。往前走幾步剛欲將那羊皮卷撿起來,忽然刀鋒劍光一閃而過,燼淵敏捷地摟過殿雪塵后退兩步躲開那緊逼的劍氣,抬眸便看見一名身著淡色儒衫的俊雅男子手持長劍而立。“彌珞生。”殿雪塵面無波瀾地看著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男子,仙魔大戰(zhàn)之后找不到澍尸首,果然是金蟬脫殼之法。“你們還是莫要摻入其中?!睆涚笊鷾匮诺卣f道,他目光掃向那地面上的羊皮卷,“這卷書我志在必得?!?/br>燼淵將殿雪塵護在身后,他道:“若本公子也志在必得,那該如何?”“我不想傷害你們,你們也莫要逼我。”彌珞生眼神微變,依舊謙和有禮似乎是在進行友好的交談。“你也莫要逼我們。”燼淵聳聳肩一臉無害地說道,余光瞥向彌珞生握著劍柄的手掌,似乎有些燦燦熒光的粉末。“既然如此......”彌珞生突然眼露寒光,手掌一握劍柄便提劍朝燼淵刺來,雖然沒有靈力的驅(qū)使但這刀光劍影依舊氣勢洶洶,加之他本身熟悉劍法,來者不善。燼淵迅速地將殿雪塵拉到遠處而后以簫為劍將彌珞生的殺氣向相反的地方引走生怕他們二人的打斗會誤傷到殿雪塵。“沒想到你的劍法也如此精湛?!睆涚笊⑽⒛?,全神貫注地見招拆招不敢有半分懈怠,本以為就算沒有靈力自己的劍法也定會比燼淵高深,眼下自己竟然占不到半點便宜。“過獎?!睜a淵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容,優(yōu)雅的紫竹簫在掌心靈動地跳躍翻騰如同被風(fēng)吹起而翩然起舞的翠葉,步月劍法的清雅縈繞周身。彌珞生一言不發(fā),一劍刺向燼淵的喉嚨而燼淵以簫做擋,“叮”的一聲,二人相持不下,彌珞生見狀便將腰間的一個香囊解開,瞬間一陣濃郁的香氣蔓延開來。燼淵暗道不好,還未等他屏息只覺渾身的力氣漸漸被抽離,與此同時彌珞生使力將燼淵猛推而離,轉(zhuǎn)首看向羊皮卷的掉落處,只見一直被忽視的殿雪塵正要走過去。彌珞生心底一急,二話不說便提劍猛沖而去,凌寒的劍光對準殿雪塵如同離弦的弓箭,凌厲而奪命。“住手??!清安躲開!!”燼淵驚恐地狂吼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朝殿雪塵沖去,只求比彌珞生的速度快一點,就一點。“杯黎?。 ?/br>驚恐的吼聲伴隨著劍氣寒光割裂肌膚帶來的痛苦悶哼,血液如同決堤之水滲透了整個后背,殿雪塵呆愣地看著面前的燼淵,眼睛幾乎要被對方嘴角和肩膀的血液刺傷。燼淵撫著殿雪塵的面龐劇烈地喘息著,看到對方完好無損,滲血的嘴角揚起一抹安心的笑容:“你沒事就好,別再別動了?!?/br>殿雪塵啞然失聲,提手碰了碰對方的肩膀,掌心被炙熱的血液染紅一片,觸目驚心。“我說了我不想傷害你們,但這是你們逼我的。”彌珞生皺起眉心有些于心不忍,一直以來他都沒有對燼淵和殿雪塵發(fā)難,只因他們二人是蚩律的兒子,他不忍下手,但如今他不得不這樣做。燼淵知殿雪塵也吸入了迷藥渾身無力,他扶著殿雪塵靠著樹干坐下,強忍著肩膀的劍傷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彌珞生,依舊將殿雪塵護在身后。“別傷清安,我和你打?!睜a淵冷冰冰地說道,肩上的傷似乎對他來說不足一提。“你身中迷藥,肩上也被我刺了一劍,無須再打?!睆涚笊f著便收起長劍,緩步走向那地上的羊皮卷,剛欲伸手拿起,一顆石子猛烈地飛過剛好砸到他的手腕,在他一個發(fā)愣之時,只見燼淵握著紫竹簫再次起戰(zhàn)。“你!”彌珞生不可思議地看著燼淵,也立即拔劍迎上,口中卻恨鐵不成鋼地教訓(xùn)起來,“荒唐!這卷書難道比你的命還重要嗎?!”“杯黎.....別打.....”殿雪塵驚慌失措地對著燼淵喊起來,想要站起來卻沒有力氣,只能看著干著急,這世間之事成也好敗也罷,都敵不過與杯黎安安穩(wěn)穩(wěn)地在一起。燼淵一言不發(fā),每一次揮起竹簫都拉扯到肩上的肩上劍上令他冷汗直冒,那樣的疼痛錐心刺骨,加上渾身的力氣漸漸消散,他越發(fā)打得力不從心,速度跟不上,招數(shù)的力道也跟不上,但他知道彌珞生如今只防不攻,擺明了給自己留活路。彌珞生看著燼淵還打算糾纏不休,他漸漸失去了耐心,臉上露出幾分著急,索性出招猛攻將燼淵打得節(jié)節(jié)后退,最后一劍直直地刺向?qū)Ψ降男姆俊?/br>“別傷他?。 钡钛m驚恐地看著那尖銳的劍鋒逼近燼淵的身體,拼盡全力扶著樹干站起來跌跌撞撞地往燼淵身上奔去,如同零落的枯葉般撲到燼淵身上。燼淵臉色“唰”白,眼看那劍鋒要沒入殿雪塵的身體,他迅速將殿雪塵護到懷里猛地轉(zhuǎn)身用自己的后背對著彌珞生的劍鋒,緊緊閉上眼睛等待著那一劍穿膛的瞬間。長風(fēng)呼嘯,看似脆弱卻果決的金縷扇橫貫在兩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