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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保質(zhì)期比男人和女人的要短?可,可這也短太多了吧。王五感覺眼眶一熱,淚水溢了出來,偷偷用手擦掉自己的淚水,感覺自己就像村里曾見過的棄婦,幸好此時他背對著張三,不然讓這個負(fù)心漢看到自己這一面,心里肯定別提有多高興了。果然和隔壁吳嬸吩咐女兒吳小妹所說的一樣,別惹城里的男人,那些人心眼都特別壞花花腸子多著呢??赏跷搴拮约浩宦?,這不被騙了吧?還有既然都對他沒興趣了,干嘛還抱的那麼緊?難道是電視劇里說的,最後的溫存?越想越悲,一個大男人淚水也越流越多,請大家原諒?fù)跷宓拇嗳醢桑瑔渭兊哪腥藶槭倏薨煽薨刹皇亲锇。?/br>醫(yī)生與民工【三】七月之癢(3)一個晚上以淚洗面的結(jié)果是,第二天王五是頂著一雙核桃眼出的門,本就長的兇神惡煞的臉配上一雙核桃眼更顯得兇惡異常,而渾身上下散發(fā)的怨婦氣場,更讓碰到王五的無辜路人害怕的保持安全距離。來到工地,工友看到了也都是驚奇。但是誰也沒想過王五是因?yàn)榭薜眠^度而如此,反而眼帶曖昧,想是王五昨晚在床上翻滾的太久。“喲,王五,昨晚花了多少錢?”跟王五關(guān)系最好的一個工友問道。看王五的條件,城里人怎麼可能看得上,除非瞎了眼(正在上班的張三莫名的打了個噴嚏)。於是工友自然認(rèn)為王五是去找的小姐。“俺沒有沒有!”連連擺手,王五急忙否認(rèn)。王五其實(shí)是個單純保守的人,如果不是無意中上了張三這條賊船,王五的第一次一定是給的自己的媳婦,當(dāng)然遇見了張三,王五的第一次也還在,這算是總受可以完全無視的悲哀。“啊,難道王五你談女朋友了???!”還真有這種瞎了眼的城里人?(遠(yuǎn)方的張三再次莫名的打了個噴嚏)這不問還好一問王五自然想到了自己的傷心事,略帶傷感失落的開口:“算,算是吧。不過從昨天開始就不是了......”“真的???”工友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但也聽出王五口中的失落便問道,“怎麼了?吵架了?”這個時候感情脆弱的王五急需要一個傾訴的對象,於是有些羞赧的開口:“如果,如果對方不再,不再和俺干那事了??????是不是,是不是說明他不喜歡俺了?”“?。俊边@次該工友差點(diǎn)驚得手上的瓦尼板掉落在地,看到一個壯漢臉帶羞澀已經(jīng)夠恐怖了,而說話的內(nèi)容又是這種18禁的,但看到王五求助的眼神,又有些不舍,就硬著頭皮給出答案,“應(yīng)該是吧??????不過也可能是你想太多了?!?/br>陷入自己悲傷情緒中的王五此刻選擇性的只聽了前半部分,於是更加的難受。心里難受,力氣也仿佛去了大半,干起活來也不在狀態(tài),於是熬到了中午吃飯時間,王五就找到了監(jiān)工跟他請了半天的假。監(jiān)工算是個好人,看到王五精神不佳,又想到平日里王五干活賣力,便批了假。王五精神恍惚的回到了張三的公寓,站在客廳中,王五突然間覺得無所適從,竟覺得沒有容身之處,似乎怎麼樣都會弄臟這房子。想著以往與張三的種種,無論是當(dāng)初診療室的一切還是在這公寓里的生活,於是,悲從中來,王五終於忍不住蹲在地板上抱頭痛哭起來。哭到最後,王五也哭累了,這兩天他怕是把這一輩子的眼淚都流光了,想想這樣也不是辦法,與其被張三無情的趕出去,還不如自己先搬出去來得有骨氣。於是王五從雜物房的深處找來了自己破舊的行李袋,當(dāng)初張三執(zhí)意要丟掉,王五求了半天張三才松手,但卻把這袋子隨手丟進(jìn)了雜物間。王五有些慶幸當(dāng)初自己的請求,不然又稱了張三的心,他張三不就想演把他的東西丟出門外叫他滾的戲碼嗎?他還偏不讓他如意!他王五要昂著頭進(jìn)來挺著胸出去!收拾好了東西,再看這屋子最後一眼,住了幾個月,感情還是有的,眼眶又有些發(fā)熱,拍拍自己的臉,轉(zhuǎn)身打開門走了出去,輕輕的開口沖著空無一人的屋內(nèi)說道:“張三,俺走了,再見。”說完,關(guān)上門,頭也不回的離開張三的公寓。王五提著行李回到了自己的租屋,幸好當(dāng)初沒來得及退掉,不然那可就真的無家可歸了。幾個月沒有人居住的屋子滿是灰塵,王五放下行李袋,卷起袖子,打算好好打掃打掃。待一切打掃完後,看看天色,太陽已經(jīng)要下山了,估摸著晚飯時間到了。但此刻身心俱疲的王五一點(diǎn)胃口都沒有,反而感覺陣陣?yán)б庖u來。於是,便上床躺著。床很硬,與張三家的床自然是天壤之別,但硬的睡著才踏實(shí)!王五感覺眼皮越來越重,漸漸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只是為什麼在夢中還有張三的聲音,仍帶著令王五討厭的冰冷和命令,“王五!你再不開門我就要踹門了!!”魂?duì)繅衾@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只是,為什麼別人的夢不是美好的脫俗就是恐怖的離奇,而在他王五的夢里,張三卻還是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人家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道他王五就欠張三虐嗎,所以夢里還要被他頤指氣使?這麼想著,王五的牛脾氣也上來了,這是他王五的地盤,理應(yīng)聽他的,於是,“不開!俺死也不開!”醫(yī)生與民工【四】七月之癢(4)張三最近時常遺忘過去,而遺忘過去的原因自然是對現(xiàn)實(shí)的滿意。以往,紙醉金迷,風(fēng)流成性,雖不至於到夜夜顛鸞倒鳳巫山云雨,但也算是同一朵菊花不采第二次的高品位(?)勤勞小蜜蜂一只。但現(xiàn)在,卻每晚抱著同一具硬邦邦的身體睡覺。而且此人睡相難看,呼聲震天。但以往只要有一點(diǎn)聲音便睡不著的張三(這也是張三從不和人過夜,做完就走的原因之一),卻夜夜好眠。於是,活了二十多年的張三第一次意識到,原來他自己不僅有虐受的愛好,還可能是個潛在的M攻。但虐受僅止於王五。以往張三為維護(hù)自己衣冠禽獸(?)的形象,都會裝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憐香惜玉,也許更重要的是虐太廢體力和心力,懶。王五,既不香也不是玉,而是大老粗一個黑泥土一塊,於是張三徹底恢復(fù)本性。從第一次見面,在診療室的那場激烈性事,張三就充分顯示了自己的專業(yè),將各種醫(yī)療器具用得出神入化,賦予了這些冰冷器具新的生命。再後來到床上,張三更是充分發(fā)揮了自己的想象力和創(chuàng)造力,情趣用品和SM道具用得那是爐火純青。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