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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他們說到了沈臨淵……大概是大大的熟人吧?不然怎么知道自己是在去年遇到他的?“稟告主人,他好像又睡過去了?!?/br>“睡過去的話,就賞給你們兩個玩兒玩兒了,讓你們解解饞?!?/br>“屬下……”“別故作矜持了,你看人家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不是嗎?”“他么的……”聽此,隋翊忍不住了,開口道,“我沒睡!誰說勞資睡了?”三人,“……”他正準(zhǔn)備抬頭,就感覺自己脖子后面一陣劇痛,再次暈倒前聽的最后一句話就是:“沒睡?沒睡就讓你再睡過去?!?/br>……沈臨淵和葉之安在魚肚白的天色中趕回了沁園,手上拿著的是星夜樓與天山派之間的往來信件,這也是他們相互勾結(jié)的證明。不過當(dāng)兩人回到沁園的時候卻感覺氣氛似乎有點不對,平時這個點應(yīng)該醒來打掃衛(wèi)生的小廝怎么一個都沒有出現(xiàn)?氣氛寧靜的有些可怕。沈臨淵心中暗道不好,轉(zhuǎn)身就向隋翊的房間跑去。葉之安也是眉頭一皺,向著影白他們的臥房跑去。果然,隋翊的房間門口,沈臨淵發(fā)現(xiàn)了正抱著胳膊靠門睡著的影白,于是趕忙去搖他的肩膀。影白睜開朦朧的睡眼,就看到少主正近在咫尺的望著自己,于是傻呵呵的沖少主揮了揮爪子。沈臨淵嘴角一撇,沖屋內(nèi)看了看,“隋翊呢?”“啊嘞?”影白翻身從地上站了起來,往房內(nèi)一看,頓時身上都像是被雷擊了一般,張大了嘴巴。少夫人呢?一定是出去了吧????一定是出去跑步了吧???這時,葉之安帶著揉眼睛的花無香和搖著扇子的白月嘆趕了過來,沖沈臨淵喊了一聲。沈臨淵扭頭看他們。“整個沁園的人都被下藥了?!比~之安拿出自己在窗檐下發(fā)現(xiàn)的長管子,沖沈臨淵搖了搖。沈臨淵瞇眼,影白噗通一下跪了下去,頭埋得低低的。“這是一種能夠讓人沉睡不醒的藥,看來是有人在晚上,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搶走了隋翊?!比~之安繼續(xù)道。“少主,在下……在下罪該萬死……”影白急得就開始磕頭,腦袋上都流出了血來。花無香看得心疼,想阻止但卻又沒有辦法。也是,隋翊是沈臨淵最愛的人,現(xiàn)在被人劫走了,他能不著急嗎?“有人沉不住氣了?!鄙蚺R淵不怒反笑,看得大家一頭霧水。“臨淵,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到隋翊,不是讓你在這里笑!”葉之安以為沈臨淵被氣出了什么問題,不禁說道。“非也?!鄙蚺R淵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葉之安真的認(rèn)為沈臨淵有病了,于是上前一步,伸手摸他的額頭——正常著??!其余人一律不解的看向沈臨淵,就連影白也不磕頭了,仰臉愣愣的看著自家少主。這就是所謂的氣極反笑么?沈臨淵看了一眼眾人,淡定的走進(jìn)了屋內(nèi)。眾人好奇地跟了進(jìn)去。之見沈臨淵仔細(xì)的想地上看著,突然間唇角一翹,信步走了出去。原來,隋翊再發(fā)現(xiàn)大大眼睛變色之后,便一直在研究什么是他能看到的而別人卻看不到的,原本是為了去搖骰子的時候做一下弊,沒想到此時卻派上了用場。再發(fā)現(xiàn)沈臨淵能看到用一種樹葉泡制的液體后,隋翊便泡了一小罐的水隨身帶著,并說明若是自己不見了,就讓沈臨淵跟著這液體的痕跡來找自己。此時的沈臨淵簡直愛死了隋翊的未卜先知。第五卷安居225焉知非福隋翊根據(jù)看這么多年的經(jīng)驗分析,以往常的尿性來看,一個人只要被另一些人抓了,他定然不會太好過,甚至還會來一個虐身又虐心的大集合。有些歹徒甚至?xí)娚鹨?,使得被抓者菊花不保什么的…?/br>思及此,隋翊覺得,以暈倒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來看,就算自己在昏迷狀態(tài),也一定要保住自己的菊花!不過人在昏迷狀態(tài)的時候難免有些人會,于是……隋翊想要迫使自己醒過來。人們在睡著的時候想要醒來,無非有兩種情況,一是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夢中,想要醒來卻睜不開眼睛;二是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明明沒有醒卻認(rèn)為自己醒了,最后誤掉很多事情。總而言之,醒來不是你想醒就能醒的事兒,除非被除自己之外的人叫醒。于是,當(dāng)那兩人把隋翊放到床上的時候,我們本該昏迷的小讀者突然醒了,沖著那兩人咧嘴一笑,看得兩人一時間失了神。“你們知道我是誰么?”隋翊歪著頭問道。二人紛紛搖頭,他們只知道奉命行事,既然主人吩咐了將這個人趁著夜色抓回來,那就抓回來了事。“好吧,”隋翊在床上扭了扭身子,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著,“你們先把我的手放開吧?我又不會武功,難道還能在你們兩個人的眼皮底下跑了不成?”那兩人看著隋翊的眼睛,又相互看了一眼,鬼使神差的朝著隋翊的方向走去,將他負(fù)在身后的手松綁了開來。隋翊將手舉到眼前,只見手腕上兩個紅色的勒痕,有的地方甚至還被擦破了皮。他不禁怨念的看了那兩人一眼,“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嗎?”“你又不是……”“我怎么就不是了,難道我不是被你們擄來的?俗話說來者是客,我當(dāng)然是客人?!彼羼磽P起下巴,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那兩人相視一看,竟無力反駁。“你們是不是想睡我?”隋翊知道這兩人將自己弄到這里的目的是什么,畢竟他聽到了他們“主人”的話,于是變被動為主動,先行問道。“……”那兩人一時間竟不好意思去回答,這人怎么問的這么直白?“其實……”隋翊故意拉長了語調(diào),擺了個比較妖媚的姿勢,手往腰間一放,腿在床上擺好,挑著眼睛看那兩人,“其實,想睡我的人從長安城門口都能排到十幾里之外去,你們還得排隊,否則將會有很多人上門懲罰插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