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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不爽為何葉之安用了兵器而師父沒有處罰他,反而想要將名號授予他。雖然最后葉之安沒有接受,但唐德還是過不去這個坎兒,所以找盡一切機會來埋汰他們。聽出唐德話里含沙射影的,葉之安也沒說什么,畢竟這事兒自己不好插手。倒是唐吉,在聽到徒弟這樣說之后便側(cè)頭看著他,本便不怒自威的臉現(xiàn)在更顯得威嚴,看得唐德縮了縮脖子。“師父,他們?yōu)楹螘⒅莾扇丝矗俊碧浦怯X得再這樣下去唐德就有可能挨罵,于是趕緊插話道。“這個不能問我,得問他。”唐吉沖著葉之安的方向看了看,葉之安尷尬的攤攤手,示意自己也不知道為何。于是,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在了沈臨淵身上。“現(xiàn)在越來越多的人看著咱們了……”隋翊索性從剛才起就閉著眼睛,眼不見為凈。但縱使眼睛看不到,也能感受到射在自己身上的眾多目光。“不如我裝一下中暑,咱們走吧?”沈臨淵,“……”著陽光和煦微風拂面的,怎么看都不能中暑吧?怎奈他正想著,就覺得肩頭一沉,隋翊已經(jīng)靠了過來。沈臨淵看向前方正在回望的葉之安,指了指靠在自己肩上的隋翊,又指了指山下。“掌門,我有個朋友體力不支,現(xiàn)在已經(jīng)暈暈沉沉了。他們能不能先走?”葉之安問唐吉。唐吉點點頭。葉之安沖兩人擺了擺手。沈臨淵會意,將隋翊背了起來,準備下山。隋翊心里還挺驚奇——這次竟然不是公主抱!終于不是了??!離開了眾人的視線,隋翊動了動,“放我下來吧,我能走?!?/br>沈臨淵沒說話,只是托著隋翊的腿根將他向上掂了掂,繼續(xù)背著向下走去。隋翊將腦袋埋在了沈臨淵的脖頸邊,使勁吸氣。他喜歡沈臨淵身上的味道。沈臨淵被這人的小動作弄得身上發(fā)癢,方才被那么多人盯著的不自在感也消散了不少。就在沈臨淵背著隋翊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只聽旁邊傳來一個聲音,“公子請留步。”沈臨淵步子一頓,停了下來,卻并沒有回過頭去。“在下聽聞公子劍術(shù)卓越,可否邀請公子一戰(zhàn)?”那個聲音繼續(xù)道。隋翊心道這誰啊,沒看見人家公子正背著一個病號兒呢嗎?戰(zhàn)你妹,有眼色嗎?沈臨淵微微側(cè)了一下頭,從隋翊的角度恰好能看到他耳朵上短短的絨毛,在陽光照耀下顯得特別可愛。就在沈臨淵站住的這會兒功夫,又有幾個人唰唰唰的圍了上來,在他的周圍形成了一個圈。仔細一看,這不就是方才在家將軍山頂?shù)哪切┤?/br>嗎?見狀,隋翊也不中暑了,從沈臨淵的背上跳了下來,警惕的盯著那些人,“你們想做什么?”“切磋切磋而已?!狈讲拍莻€聲音繼續(xù)說道。循聲望去,只見一個斯斯文文的人站在那里,手中拿著一把白色的扇子。“白扇白月嘆?”隋翊想了一下中出過場的人物,也就只有白月嘆能和這人對上號了。“沒想到先認出我的,竟然是你這個看起來就不是武林中人的人?!币姷缴矸荼蛔R穿,白月嘆哈哈一下,向前走了一步。相傳白月嘆是一個嗜武如癡的人,遇到高手就想要切磋一番,在江湖中比較崇拜的便是那些武功高強而又人品純正的人。白月嘆就是在方才聽聞這人就是打敗了蔡曉蝶的那人,又聽說山海劍譜也在他的手中。他白月嘆對于什么山海劍譜自然是不感興趣了,畢竟自己用的不是劍,但他卻對于那種相傳只要能練成便能成為劍圣的劍法很感興趣,于是想要來體驗一下對戰(zhàn)那種劍法的感覺。沈臨淵看了白月嘆半晌,抬腳就想走,沒想到那些圍著的人又將圈子縮小了一些。“白兄這是想做什么?”隋翊跟在沈臨淵后面問道。“自然是想要請人比武了。”白月嘆唰啦一聲展開折扇,隋翊捂胸口。這猝不及防的暗器!第五卷安居209虛驚一場隋翊捂住胸口的同時也被沈臨淵摟住,白月嘆也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自己不就是展了個扇子么?怎么就有人中暗器了?這和說好的不一樣??!這時,只見承影脫鞘,鏘的一聲出現(xiàn)在了沈臨淵的另一只手上,他冷冷的看著白月嘆。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白月嘆覺得自己已經(jīng)死了幾回了。“不是我。”白月嘆也皺眉,自己和他們說好的明明是來和沈臨淵交戰(zhàn),他們搶劍譜,各取所需,可是現(xiàn)在怎么又變樣了?這暗器是誰放出來的?沈臨淵自然知道不是白月嘆做的,他看向白月嘆也僅僅是在惱怒為何這人要擋路,若是不擋路的話豈不是就沒這些事兒了?就在這時,沈臨淵感覺胳膊被人拽了一下,轉(zhuǎn)頭,只見隋翊吸了吸氣,張口道,“我困。”隋翊說完便睡了過去,方才捂著的胸口并沒有什么異樣。沈臨淵微微皺眉,這什么暗器?“沈少俠,我們只是想讓你留下來而已,見你并無留意,便只好出此下策,還望少俠莫怪。”這時,白月嘆身邊走出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頭兒,長得正經(jīng)挺猥瑣,此時的他正擄著胡須說道。沈臨淵沒理這個人,而是將隋翊抱起來向旁邊走去?;蛟S是現(xiàn)在他身上氣場太重的原因,所有人在看到他接近的時候紛紛后退了一步,讓出了一條道兒來。沈臨淵將隋翊放在了一棵樹下,眾人就見他一轉(zhuǎn)身……誒?人呢?原來,沈臨淵已經(jīng)一閃身出現(xiàn)在了那個老頭面前,現(xiàn)在正是用劍抵著他脖子的姿態(tài),目光也冷的可怕。“少……少俠,有話好好說……”老頭開始發(fā)抖。沈臨淵眼睛一瞇,劍刃更逼近了那人的脖子幾分,已經(jīng)能看到鮮血從被劃爛的皮膚中絲絲涌出。“邱老頭,你這叫有話好好說?”白月嘆也有些意外,他最不屑的就是這種以別人的性命做威脅來換得的“留下”。仔細想想,白月嘆覺得自己在此次行動中扮演的角色就是將沈臨淵叫住而已,這些人壓根沒有想過和自己有序行動。所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