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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不如在外面行走江湖劫富濟(jì)貧來得痛快。于是當(dāng)他去向師父表明了自己的想法之后,月長老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好男兒志在四方”,便無再續(xù)。他本來是想當(dāng)時便離開,轉(zhuǎn)念一想,自己是應(yīng)該與師父在一起過個年,于是便帶著月長老來到了水幫所在的蘭卡島上。聽了龍七的理由,薛寒似乎是覺得很合理,不過隋翊卻抓到了一個重點(diǎn),“誰說滄龍幫幫主要出關(guān)?”“大家都這樣說。”龍七道。“很奇怪啊……你們幫主為什么早不出關(guān)晚不出關(guān),偏偏在乾長老死了之后,滄龍幫人開始內(nèi)斗的時候出關(guān)?”隋翊托著下巴問道。“誰知道那老不死的……嗷!”龍七彎腰揉了揉被踹疼的小腿,轉(zhuǎn)臉看向師父。月長老眉毛都立了起來,“小七,不得無禮!幫主豈是你能隨口亂說的?”龍七趕忙低頭。“要說也應(yīng)該我來說!”月長老接著道。龍七一愣,抬頭一臉佩服的看著自家?guī)煾浮?/br>隋翊一口茶就噴了出來。沈臨淵在旁邊坐著,聽到月長老的話之后也是忍俊不禁。這個月長老啊……真是一個風(fēng)趣的小老頭。“幫主他確實(shí)是個老不死的家伙。”月長老摸胡子,“幾十年前就說什么報應(yīng)之類的,然后就去閉關(guān)。若他再不出來,只怕我們幾個長老就都以為他羽化登仙了吧?!?/br>“看來長老對于你們幫主還甚是想念?!毖c(diǎn)了點(diǎn)頭,雖然水幫一直與滄龍幫有恩怨,但那時利益上的紛爭,他本人還是十分欣賞重情重義的人。“誰想念那老鬼啊!”月長老的眼神漸漸變得迷離了起來,已經(jīng)陷入了回憶里。幫主也是有名字的,名曰陶浪沙,外表上看上去就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實(shí)際年齡卻已經(jīng)年過古稀。大家不知道他是用的什么駐顏術(shù),總之就是把容顏這么的定了下來。那個時候,滄龍幫剛剛穩(wěn)定了下來,每天都有若干個武林人士進(jìn)進(jìn)出出,像是在和幫主商議什么事情一般。日月乾坤四個人紛紛坐在不遠(yuǎn)處的草地上,目光投向了議事廳。直到某一天傍晚,再也沒人從議事廳出來,他們便知道目前的忙碌算是告一段落。陶浪沙逆著光向四人走來,“善惡皆有報,我需要去躲一下。至于滄龍幫……就交給你們看著了。一定要守護(hù)好它哦!”日月乾坤四人紛紛扭頭,“不要!”“幫主我之前做了錯事,是時候要反省一下了……”陶浪沙伸手一一拍過四人的肩膀,“我不在的時候,一定要……守住滄龍幫。”……“月長老?”月長老回過神來,就將隋翊在叫著自己,也不知道他叫了多久,于是略尷尬,“失禮失禮?!?/br>“那個……幫主所說的‘報應(yīng)’指的是什么?”隋翊直覺認(rèn)為,那人的“報應(yīng)”和百年前的案子脫不開關(guān)系。“老夫并不是很清楚。”月長老搖搖頭,他只是聽陶浪沙說過,但那人并未細(xì)說。“嗯……”隋翊聳聳肩,“那就算了吧~”這時,吳躍和林卜凡出現(xiàn)在了門口。“幫主!”“該去吃年飯啦!”“哦對,我在歸山林堂定了幾桌年飯,大家一同去吃吧?”薛寒起身問道。“好啊好啊!”龍七點(diǎn)頭啊點(diǎn)頭。月長老仍然摸著白花花的胡子,看了看龍七,又看了看薛寒,眉梢一挑——微妙?。?/br>大家去歸山林堂吃了一頓豐盛的年飯,席間,隋翊一直在給沈臨淵盤中夾著東西,包括他平時不吃的魷魚海參之類……沈臨淵就覺得這頓飯吃的怪怪的。飯后,由于大家每個人都有事情,于是便去各自忙各自的了。隋翊拉著沈臨淵剛回到院內(nèi),由于天色還早,便拿出劍譜念給沈臨淵聽。沈臨淵在一邊練劍。若心中沒有事兒,平平靜靜的生活終歸是好的,但在一個年輕氣盛的劍客看來,風(fēng)平浪靜,從來就不是自己想要的。且說沈臨淵正在熟悉昨天才練就的一套劍法,突然間聽到了有人向這邊跑來,似乎是用腳尖點(diǎn)著瓦片的感覺……聲音特別輕。自從沈臨淵失去視覺后,聽覺就變得特別靈敏,往往是很小的動靜都能夠聽得出來。用隋翊的話來說,這就是平衡定律,上天總會在奪取你一樣?xùn)|西的時候順便賦予你一樣能力。聽到動靜后,沈臨淵收招站定,劍尖卻是指向東南方,那個聲音傳來的方向。見到沈臨淵的動作,隋翊知道了不對勁,于是整個人也變得警惕了起來。現(xiàn)在,影白還沒有回來,吳躍和林卜凡暫時也沒有過來,大家都準(zhǔn)備著跨年的事宜,等于說小院內(nèi)只有隋翊與沈臨淵兩人。隋翊眼睛一瞇——乘人之危啊?沈臨淵現(xiàn)在卻是微微皺起了眉頭,因?yàn)樗惹奥犨@聲音是從東南方傳來的,可是現(xiàn)在,聲音傳來的方向變成了四面八方,這也就是說不只有一個人在搞偷襲,應(yīng)該是一幫人。事實(shí)證明他的猜測果然是正確的,不一會兒,便有一群身著統(tǒng)一黑衣的人影嗖嗖的從墻頭竄出來,舉著劍就朝著院中的沈臨淵刺過去。沈臨淵只聽耳邊生風(fēng),頭向旁邊一側(cè),對方的劍刃擦著他的耳朵過去了。沈臨淵轉(zhuǎn)身,順勢提劍估摸著向那人的腰劃去,只聽一聲呻吟,黑衣人看著自己的腰間的鮮血,跪在了地上。剩下的人看到這人并沒有那么好對付,于是相視看了一眼,交換了幾個眼神后點(diǎn)點(diǎn)頭,迅速擺成了一個陣法,將沈臨淵困在了中間。正此時,也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他看不見”,那些人便又換了一個陣法,弄出了嘈雜的聲音。隋翊捂住了耳朵,心道這些人真卑鄙,人家明明只剩下聽力了,你們還要將這聽力混淆掉……沈臨淵聽到這些聲音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沒錯,他現(xiàn)在根本分辨不出來這聲音來自于哪個方向了。這時,一個人動了,雙手握劍向著沈臨淵后背襲擊。“后面??!”隋翊急得大喊,結(jié)果被另一個人捂住了嘴,只能睜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