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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問題么?”“不對,”沈臨淵搖搖頭,“這個房子,咱們在十間以前走過。”“誒?”隋翊不解。“灰塵的位置,一樣?!鄙蚺R淵道,旋即看向隋翊,“你在這里等著,我再去走一遍?!?/br>“不!”隋翊搖頭拒絕,自己怎么說也不想和沈臨淵分開,萬一走岔了怎么辦?“那去叫上夏洛洛和華晟,”沈臨淵頓了頓,“這里有蹊蹺?!?/br>隋翊被沈臨淵說的脊背上汗毛就豎了起來,連忙走出房間去看在前面走著的那兩人,同時,他注意到天上的星星沒有了,而這條路……怎么說呢,是有些熟悉。“喂,咱們是不是在原地打轉(zhuǎn)?”隋翊喊住走在前方的夏洛洛,并左右看。突然,他深吸了一口氣,手指指向前方的地面。“別嚇我……”夏洛洛回頭,就發(fā)現(xiàn)隋翊指著地面。順著他的手指望向自己腳下的地面,只見自己腳下是一個細小的骨頭。“哎呀媽呀!”夏洛洛一下子竄到了華晟背上,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鬼?。 ?/br>華晟背過手去,將他的大腿根托住,“這是骨頭而已?!?/br>隋翊繼續(xù)指著這個骨頭道,“我剛才就看到它了,現(xiàn)在是第二次。”第二次,再加上偶像剛才說的十間以前經(jīng)過的房子……隋翊正說著眼睛就睜大了起來——這么說,自己這一行人是在原地打轉(zhuǎn)了?莫非遇到了傳說中的鬼打墻?“第二次?!”夏洛洛將華晟的脖子摟得更緊了,語氣透著驚悚。得虧沙漠里就算是夏天的晚上也不熱,要不然華晟真的有可能將夏洛洛掰下去。“所以說我們很有可能在走之前走過的路?!彼羼纯偨Y(jié)到。“別嚇我……”夏洛洛已經(jīng)將腦袋藏在了華晟的脖子旁,只露出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望著隋翊與沈臨淵。“要不然你們在這里等一下,我和臨淵大大再去走一圈,看我們能不能再次遇到一起?!彼羼刺峤ㄗh到。“不成,萬一遇不到一起,我們再走散了怎么辦?”夏洛洛連忙搖頭。“我這里有一條長繩子,這樣吧,你們拿著它的一端走,我們握著另一端,若是繩子完了,你們就跟著繩子原路返回。”華晟一手托著夏洛洛的屁股,另一只手在腰間一掏,一團繩子就朝著隋翊飛去。“你怎么會帶著繩子?”夏洛洛扒著華晟的耳朵問道。“zuoai做的事情?!比A晟微微側(cè)頭。夏洛洛盯著華晟高挺的鼻梁看了半天,突然臉就噌的一下紅了,旋即握拳打華晟的脊背,“要死了要死了臭流氓!”“你想什么呢,正經(jīng)點。”華晟忍笑,另一只手牢牢的抓住了繩子。其實華晟身為捕頭,自然會隨身裝著繩子綁犯人,不過在天狼城,他這長繩子的最多用途也就是幫七大姑八大姨晾晾被子曬曬衣服什么的,所以才贏得了那么多阿姨級人物的喜愛,紛紛要把自家的女兒介紹給他。不過華晟對此都是不置可否的態(tài)度,在整個天狼城啊,他最喜歡的,就是背上的這個家伙了,沒有之一。那邊,握著繩子走的隋翊不解的側(cè)頭問沈臨淵,“為什么夏洛洛說華晟是臭流氓?”“……”沈臨淵不知道怎么解釋。隋翊用手指點著下巴,仰臉。他想起了偶然間在女同學書上看到的畫,那是一個男孩子被繩子捆著,他的身邊還站著另一個戴面具的男人,拿著……小皮鞭?頁面的右上角還用黑色的馬克筆寫著“捆綁py”……好像是挺羞澀的,不過綁人就綁人么,隋翊不懂為什么還要將那人的畫個裸體,腿還張得很開的樣子,什么都一覽無遺。思及此,隋翊也不好意思再問什么了,他不知道自己想到的畫面到底是不是夏洛洛想到的內(nèi)容,如果是,那就太……令人臉紅心跳了。這個話題就這么在兩人的沉默中岔了過去,四下里,靜得就連呼吸聲都能聽到。隋翊的心一直緊緊地提著,他握著繩子一步一步向前走著,既害怕遇到夏洛洛他們,又害怕遇不到。若是遇到了,證明自己這行人確實是遇到了鬼打墻不錯,若是遇不到……兩個完全相同的場景就太恐怖了。一個人不可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就算踏入了同一個位置,第二次流過腳面的水也不是第一次流過腳面的水,世間萬物每時每刻都在運動,怎么會在不同的時間經(jīng)過兩個完全一樣的場景,甚至連灰塵降落的位置都一樣呢?沈臨淵能感覺得到隋翊緊張的心情,于是伸過手將他手中的繩子接了過來,“我來,你走旁邊?!?/br>隋翊抿抿嘴,最終還是將繩子交給了沈臨淵,自己走到了他的身邊與他并肩走著,心中的不安感莫名的就減少了很多。他側(cè)頭看向沈臨淵的側(cè)臉,又想到之前心中漸漸升起的占有欲,只覺得有些奇怪的感覺呼之欲出。這種感覺就像是知道那人會一直陪著自己保護自己,于是有了鎧甲;又像是害怕別人傷害他,做對他不利的事情,害怕一切對他有威脅的東西,于是有了軟肋。只要一切對沈臨淵不利的東西,隋翊若是不能戰(zhàn)勝,就會選擇屈服,如之前星月的威脅,如這次與靳開的打賭。他總害怕有東西傷害到沈臨淵,總害怕沈臨淵承受不來,所以總是選擇自己一個人默默來扛。在他看來,自己受點傷什么的完全沒有干系,只要能保護到偶像,就好。沈臨淵握著繩頭一步一步走著,隋翊在旁邊跟著。良久,沈臨淵開口道,“若真是鬼打墻,你有沒有破解的方法?”“有,只是不知道靈驗與否?!彼羼绰柭柤纾浀迷?jīng)看的時候,上面提到過破鬼打墻的方法。和上次破案一樣,又是紙上得來終覺淺,得知此事要躬行了。“果然無所不知。”沈臨淵勾唇摸摸隋翊的頭發(fā),像是在夸獎他。隋翊深吸一口氣,看著偶像微微翹起的唇角就感覺一陣眩暈。沈臨淵嚇了一跳,連忙去扶隋翊,“怎么了?”“唔……”隋翊搖搖頭清醒了過來,“沒事沒事,可能低血糖了……”不是吧,怎么發(fā)展到了一見你笑就要暈的地步……越來越花癡粉了……聽此,沈臨淵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