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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你就是怎么樣。不過沈臨淵沉默不代表隋翊就能咽的下氣去,他急吼吼的抓耳撓腮,卻無奈于自己幫不上什么忙。旋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抬起眼睛看向那四個人,“除了劍譜,你們還要什么?”那些人自然聽到了隋翊的問題,但也僅僅說是為了劍譜而已,對于別的事情都是閉口不提,看來有什么共同遵守的約定。再看沈臨淵,他也只是向他們喂招而已。所謂喂招,就是通過與對方交手來套出對方的武功門路,一般在不知道對方來歷的情況下多用此招。這喂招與否,不會武功的隋翊自然看不出來,但是此時湊到他身邊的墨子卿可是看了出來。隋翊翻了個白眼望天,他只知道沈臨淵大可幾招之內(nèi)殺了這幾個人,現(xiàn)在不殺的原因,或許是他沒弄清楚事情的起因之前不會貿(mào)然動手吧。“這是狂擼派的功夫招式吧?”墨子卿看著那幾個與沈臨淵交手的人道,“喲,還有狂刀門的人?!?/br>“你看得出來?”隋翊眼睛亮了亮。“呵,”墨子卿頓了頓,“每個門派的功夫都有自己的特點(diǎn),看多了便可以一眼辨認(rèn)出來。你是初入江湖吧?”“我?”隋翊指向自己的鼻尖,“我不是江湖人士吧,又不會武功什么的……”“并不是有武功才能行走江湖,只要有一技之長便可?!蹦忧涞?,“你的朋友應(yīng)該挺多?!?/br>“朋友多?”隋翊輕笑了一聲,“這也是一技之長?”“你怎知這不是一技之長?”墨子卿嘆了口氣,“像你這種活潑可愛善解人意的家伙,最容易交到朋友。”“嘿?!彼羼幢豢涞貌缓靡馑嫉拿^發(fā),“照你這樣說,我也在混江湖了?!?/br>“嗯,江湖并不僅僅是打打殺殺,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蹦忧潼c(diǎn)點(diǎn)頭,又向沈臨淵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已經(jīng)試探出了這些人的來路,是時候結(jié)束了。”隨著墨子卿這樣說,隋翊看到沈臨淵手腕子一揚(yáng),利劍出鞘。不出片刻,那四個人便紛紛被踹了出來,倒在地上嗷嗷直叫。這邊的動靜不可謂不大,畢竟幾個人都動手打開了,自然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不過大家都以為這是習(xí)武之人之間的切磋,也就覺得沒什么,只是匆匆看過一眼后便重新將目光投回到了擂臺上。擂臺上,花溪大和尚一直不與那中年人動真格,而是不停地見招拆招。每當(dāng)那中年人使出狠戾的招數(shù)時,大和尚便能巧妙的將其一一化解。中年人不解地望著自己的手,他不明白為何自己打出去一掌的力量就像是消失在空氣里一樣,軟綿綿的毫無力氣可言。這樣又過了數(shù)十招后,中年人怒了,瞪著眼睛卯足一口氣提掌向大和尚拍去。大和尚不怒反笑,他腳尖點(diǎn)著地面急速后退,使那人總是動不到自己。末了,花溪站定,竟是伸手硬生生的接下了這人的一招,一時間,兩人的內(nèi)勁外泄,引起空氣加速流動,擂臺那些內(nèi)力不足的人已經(jīng)倒了一大片。眾人都以為大和尚會怎樣,但事實卻出乎意料。只見那中年男子怒目圓瞪,嘴角流著鮮血跪倒在了大和尚腳下。大和尚微微稽首,“阿彌陀佛?!?/br>“為什么你這樣都能贏?”中年人憤憤抬頭道。大和尚并未說話,只是揚(yáng)起一個和藹的笑容,一雙眼睛靜靜的看著他。看著和尚眼中的自己,中年人稍加思索。突然間,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就連方才氣憤的心情也消失殆盡。看著那人目光的變化,大和尚緩緩道,“施主,欲速則不達(dá)?!?/br>聽此,中年人深吸了一口氣,旋即用一種感激的目光望向大和尚,也雙手合十打了個稽首,起身下臺去了。原來是花溪大和尚看出了這人在與老道士交手時所用的功夫接近于走火入魔的狀態(tài),往往練武之人想要急于求成,自己內(nèi)力不足卻非要練習(xí)更高一層武功時候就會走火入魔,于是便想要上來點(diǎn)撥一下他,使他不至于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佛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讓一個人看開了事情總比淪陷要強(qiáng)得多。這時,又有個人想上擂臺,大和尚揮揮手,那意思——一起來!于是乎,又有幾個身影“唰唰”的出現(xiàn)在了臺上。放下大和尚和眾人交手不談,且說隋翊看到沈臨淵解決了這些人,他懸著的一顆心終于回到了肚子里。接著,他迅速跑到沈臨淵身邊,拉起他的胳膊看了半天,又前后打著轉(zhuǎn),直到發(fā)現(xiàn)大大身上就連衣服也不曾打褶之后才長呼了一口氣。看來那些狂刀門與狂擼派的人并沒有對沈臨淵構(gòu)成傷害,不過這筆不守信的帳自己一定要與星月那家伙算清,娘的,就憑這信用等級他是怎么當(dāng)上星夜樓樓主的?別借色上位吧?夜火那丫也能同意?一想到夜火,隋翊還是有些心塞,于是微微皺眉。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自己不是把這誤會都與臨淵大大解開了么?隋翊心情平靜了些許,眉頭也舒展開來。沈臨淵有些好笑的看著圍著自己轉(zhuǎn)的隋翊,看著他表情的變化,方才因為這些人所以緊張的心情也放松了下來。他終于在那人轉(zhuǎn)第十個圈的時候伸手按住了他的腦袋,“你很擔(dān)心?”隋翊正轉(zhuǎn)著圈兒呢,就感覺有人按住了自己的頭,險些摔倒。聽到偶像這樣問之后,隋翊點(diǎn)頭啊點(diǎn)頭,“我擔(dān)心死了啊?!?/br>聽到這樣的回答,沈臨淵微微翹起了唇角。“咳,”墨子卿看著這旁若無人的兩人,終于屈起手指放在唇前咳嗽了一聲,這才將兩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這些人要怎么處理?”“我來!”隋翊舉手,旋即拿過沈臨淵的劍蹲到了一個人身旁,用劍鞘戳戳他的肚子,“還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兒?”“什么事兒?”那人裝糊涂。隋翊一拳頭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別裝糊涂,你知道我說的哪件事。”墨子卿眨眨眼睛,轉(zhuǎn)頭看沈臨淵——什么事兒?由于墨子卿的帽檐上帶著黑紗,沈臨淵自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于是也就沒有理他。墨子卿有種想扶額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