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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儲丹下了馬車,再一次看這昔人故地,恍如隔世。或許真的是時隔太久了,又或許經(jīng)歷了太多,想要的,不想要的,最終回到這個原點,這一刻儲丹更加深刻地體悟,原來蒼夜,終究是他此生最想往的歸宿。蒼夜同樣看著這滿園春色,從背后摟住了儲丹,下巴搭著儲丹的肩膀,“我們這次便是要一輩子了,平淡此生,我理當給你?!鄙n夜低沉的嗓音響在儲丹耳邊,冷俊的面容一派安然。他此生同樣的蹉跎凄冷,唯求儲丹,相伴如衣才能安。儲丹靜立,握住了蒼夜的手,月色般的容顏在一片暗香中如同沉靜的睡蓮,低垂的眸子幽藍澄澈,柔亮的長睫半遮半掩。“平淡此生,我理當陪你?!眱Φら_口,清澈的嗓音如同清冽的碧泉。即便前路蒼茫,他仍舊會毫不猶豫地允諾,他欠蒼夜太多,他愛蒼夜太深。他對蒼夜的愧疚,他對蒼夜的喜歡,他對蒼夜的不舍,他此生為著蒼夜,何況是一個諾言。蒼夜聞言,深深摟緊了儲丹,清俊的臉埋進儲丹頸間“你還在騙我……”蒼夜呢喃的低語有些模糊不清,卻還是聽進了儲丹耳里。儲丹依舊靜立,神色依舊淡然。然后任由蒼夜抱著他回了寢殿。偌大的寢殿一如往昔,儲丹躺在大床上,由著蒼夜解開了他的衣帶。修長完美的身體很快呈現(xiàn)在蒼夜眼前,確實是他的儲丹,蒼夜伸手觸及儲丹的身子,確實是這樣的觸感,蒼夜仿佛終于確定了眼前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心卻在視線定格在儲丹胸膛的那一瞬間緊縮。“你還在騙我……”蒼夜的表情變得冷凝,凝視著儲丹幽藍的眸子,冰涼的手緩緩的覆上了儲丹胸前的血紅“緣何我如此不安,緣何你如此欺瞞?”蒼夜的手有些顫抖,嗓音也在發(fā)抖。儲丹渙散的鳳目微轉(zhuǎn),終于看向了蒼夜,幽深的雙眸早已水霧迷蒙。他的承諾確實是種欺瞞,命薄難留是他此生注定的命運,或許與眼前的男人執(zhí)手偕老注定是求而不得,連他自己也曾在某個夜晚深深地害怕,深深地恐慌,只因他最向往的相伴如衣至身僵也許終是戲夢罷了。☆、第五十九章一人背負(二)儲丹看著眼前不安的男子,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頸?;蛟S是因為胸口那一片血紅太疼了,儲丹的身體在顫抖,面容更加蒼白。等到蒼夜的面容近在咫尺,儲丹終于笑了,淺淡的笑容,氤氳著眼中的霧氣,儲丹吻上了蒼夜的唇,相擁的兩個人越吻越深,直到最后抱做一團,蒼夜深深地進入儲丹,激烈地感受著彼此的存在。時間點點如煙,縹緲如云,消失無影。殿外的陽光依舊,春色依舊,故園依舊……殿內(nèi)熏香暗淌,冷寂依舊,空蕩依舊……蒼夜冷俊的面容神色復(fù)雜,深邃的雙眼始終凝視著儲丹,看著身下的男人隱忍著疼痛輕閉雙眼,汗水滲出了額頭,形成薄薄的一層,可即便是這樣,儲丹也不曾發(fā)出一點聲響,不曾讓他停止。又是這樣,他什么都愿意去給,儲丹卻從來不向他要,甚至連生死劫難都獨自面對,獨自離開……過往的種種再一次襲上心頭,如同蒼松的年輪,圈圈蔓延,揮之不去。蒼夜不禁皺緊了眉頭,握住了儲丹的雙肩,更深的挺進。他是真的太過心寒,他是真的無處發(fā)泄,他是真的太愛儲丹,可是他卻永遠無法觸及儲丹,仿佛眼前的男人明明就在身邊,卻比天涯還遠。帳內(nèi)光線暗淡,儲丹清俊的面容在柔和的光線中顯得更加惑人,在蒼夜近乎折磨的歡愛里,儲丹體會不到絲毫快感,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一聲不吭的去承受,等待蒼夜平息,等待痛感終結(jié)。時間點滴滑落,直到殿內(nèi)的熏香燃盡,這一場近乎折磨的交纏卻仍舊在進行,或許這一次太久了,真的太久了,儲丹額上的細汗匯聚成行,洇濕了兩鬢,他終于睜開了雙眼,伸出修長的手覆住額頭想要擦去額上的細汗,卻被蒼夜攥進了手心。蒼夜看著儲丹的眼睛,深邃的眼眸暗傷靜淌“儲丹,在你心里,究竟將我置于何地?多少次了,對你好,對你不好,都是這樣。你就這樣什么都不說,我又如何知曉……”蒼夜的嗓音有些喑啞,深沉而凜冽,話未說完,儲丹卻再一次閉上了雙眼,微微偏過了頭。昏暗的暖帳里,儲丹的眼眶紅了起來,喉間的酸澀已經(jīng)容不得他開口,他怕他一旦開了口就忍不住哽咽,他怕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他有多少苦楚,他有多少心酸,他有多愛蒼夜,這些情感蒼夜心里很清楚。只是他給了蒼夜太多不安,他對蒼夜有過太多的隱瞞,他如此的欺瞞卻被蒼夜輕易原諒,而如今,即便是折磨他也心甘情愿……殿外的陽光穿透了窗格,點點光斑爬上了帷帳,暈透了滿帳清寧。蒼夜看著儲丹發(fā)紅的眼眶,心里五味雜陳,終是停止了動作,深深地摟緊了儲丹。兩個人靜靜地相擁了很久,直到蒼夜深深地嘆息“對不起,只求你答應(yīng)我,這一世的蹉跎苦難,從此以后,讓我一人背負?!?/br>☆、第六十章逸辰天漸暗,殘陽染紅了半邊天,燒灼了一片云火。儲丹仍舊躺在寢殿里,他現(xiàn)在起不了身,也不知道自己這身子能撐多久,只知道渾身疼得厲害,疼的他有些難以忍受。蒼夜端著藥碗進殿的時候儲丹已經(jīng)睡過去了,淡淡的淺眠,嚴重的夢魘。儲丹欣長的身子氤氳著帷帳的陰影,修長的手攥著褻衣不曾松開。蒼夜隨手把藥碗放在一旁的矮幾上,掀開帷帳的時候看到的是儲丹蒼白濡濕的臉,細密的虛汗順著儲丹光潔的額頭流淌下來,兩彎烏眉即便是在睡夢中仍舊輕皺不展。這樣的儲丹讓蒼夜心疼的厲害,可是如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這樣看著他,不想驚醒他。儲丹胸口的東西究竟是什么他還不清楚,但是他已經(jīng)派了一隊人去打探,無論是西域還是西殺教都已經(jīng)有了他的眼線,眼下他甚至派人去請了寒陽教的石坤長老。只是到如今他還是不知道塵邪的存在,紀恒沒有對他提及塵邪的事,紀恒心里清楚,蒼夜若是知曉,必是容不得塵邪,他只能選擇沉默。這樣無知無覺的境地讓蒼夜有些無力,就像被人關(guān)進了密不透風(fēng)的密室,出不去,弄不清,惶急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