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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黃光晃動著兩個人的身影,透著凄楚悲涼。時間悄然移轉(zhuǎn),崇燚首先打破了沉寂“逃得了,逃離這里,就去找他吧,不管他是生是死,你給我好好活著,答應(yīng)我?!背鐮D的語氣同樣一如平常,無波無瀾的像個失意的孩子,傷感卻隱忍。他不想再掙扎了,也不想再互相刺傷,因?yàn)樗K究還是輸了,愛別離,求不得……這就是他唯一的結(jié)局,苦澀卻深刻,就像烙鐵烙進(jìn)心窩,疼的讓他發(fā)瘋,卻又變態(tài)的愛上這種苦澀,只是愛上了,就再也忘不了。……天牢的一切都染上悲哀,悲哀延綿到天牢的陰暗處,狹長的暗道里,還有一個藍(lán)眸的美人,也在苦笑著看這一切。“跟我一起救他們,事成之后把崇凰交給我,崇燚身上的蠱毒我會給他解,一并交還的還有這王朝,如何?”塵邪退去媚態(tài),隱在陰影里,一雙幽藍(lán)的眼看著同樣隱在陰影里的老人——崇燚的老師。老人低嘆“王的血劫難逃,這蠱毒恐怕沒機(jī)會解了”一語盡悲涼,老人已然看不下去,頭也不回地舉步離開,深沉的背影透著亡國的悲哀——他半生輔佐的王,竟落得如此結(jié)局,如此的悲哀而酸楚。塵邪看著老人離去的背影,不甘的再一次問起“讓你看這一切,你總比我清楚,崇凰的生還,是你們的王唯一想要的,人你到底就是不救?”聽著背后隱著惶急的話語,老人終是駐足,“救得了又能如何,六殿下到了你們手里,還不是再一次跳進(jìn)火坑?”塵邪聽到這話,自知此事已經(jīng)成了五成,不禁瞇起雙眼,繼續(xù)道“你以為不救就不是火坑,崇凰胸口那東西要是沒了我們教主,死的只會更痛苦,其慘烈絕不亞于崇燚的血劫,這樣……再問一次,救是不救?!眽m邪看著老人仍舊駐足的背影,已然知道答案,同樣舉步離開,只超過了老人不過五步,便聽到了想要的答復(fù)……“我答應(yīng)你,事成之后,解救我的王,歸還這王朝……這血劫,并非不能渡,并非不能渡?!崩先苏Z聲漸小,最后成了自言自語,然后繼續(xù)邁開了腳步……☆、第五十四章火起燃燒聚與別(一)邊境荒涼新未始,天氣驟暖留余寒。縱是人間三月盡,仍留芳華未傾香。天暖了,天牢的冷意卻從未改變,春回大地的暖意不曾眷顧冰冷的牢獄,晝夜躍動的火光不曾燃起希望……三月的最后一日,也是儲丹和崇燚的最后一日。就在這一天,他們之間已盡十年的恩怨癡纏,如煙消散。薄煙如絲,風(fēng)可吹散;深情如風(fēng),凜冽半生,又何解?在這樣無邊的昏暗里,無望的兩個人,從日出到日落,靜默相對,無只言片語。直到天全黑,獄卒給他們送來最后一頓飯??粗伍T口低頭不語的來人,儲丹日漸消沉的眼終于流露了光華,“你叫什么?”儲丹看著眼前有些許模糊的身影開了口,喑啞的嗓音仍舊殘留著痛苦折磨后的痕跡,也仍是一汪泉,干凈清冷。獄卒聽了問話,手上的動作有片刻停頓,隨即抬起了頭,眼神飄過儲丹蒼白的容顏。儲丹看著獄卒抬起的臉不禁愣住,這人不就是在京城地牢給他送藥的老人么,催產(chǎn)的藥,保住了他和蒼夜的孩子。崇燚也認(rèn)出了來人,三個人眼神相交,牢里的人再沒開口,倒是老人回了話“回六殿下,小人炎永”,說完,老人繼續(xù)低頭打開食盒,把里面的飯菜一碟一碟的端出來,粗糙的手此時有些不易察覺的微顫,但依然有條不紊。等所有飯菜都端出來,依次擺放好,老人又謹(jǐn)慎的往四周看了看,這王朝最幽深的天牢內(nèi)部是不用人守著的,天牢的罪人更是不得見人,所以這里除了送飯的也沒人輕易進(jìn)的來,而這牢里到目前也就只有儲丹和崇燚兩個要犯。老人小心看查片刻,確定四周無人,才轉(zhuǎn)頭看著牢里的兩個人,直直跪了下去“王,六殿下,臣無能,讓主子受苦了”。幽深的天牢昏暗空蕩,老人蒼老的聲音似乎有了回音,悠蕩成了延綿的悲慟。看著老人跪地慟言,儲丹和崇燚俱起了身,快步行至牢門前。“王傅快請起,你我君臣二人,不必在此拘禮”崇燚從牢里伸手要扶起老人,老人卻不肯起身,蒼老的手順勢握住了崇燚的手,“王,恕臣失儀,老臣愚鈍,卜了數(shù)卦,終得天恩。今夜是死逢生機(jī),火起逐陰獄,新戰(zhàn)覆王朝。成敗皆此一博。”老人言至此,再無多言,起身匆匆告辭,牢門的鑰匙已然躺在了崇燚手心。“死逢生機(jī),看來老天待我們不薄?!背鐮D看了一眼手心的鑰匙,隨即攥緊了手,笑說著,看向儲丹。看著眼前依舊沉靜如水的男人,崇燚的視線再不肯轉(zhuǎn)移。這一晚,或許是瞬間破滅,或許是陰陽永隔,亦或分道揚(yáng)鑣,都不是他所愿,卻不容他去選。而眼前這個男人,終是只容得蒼夜一人。儲丹與崇燚的視線有片刻相交,便再也不曾定格在崇燚臉上。幽藍(lán)眼眸似乎洞穿了無數(shù)道冰冷的墻壁,看向了有天光的地方,或許那個地方,是蒼夜所在的地方。良久,儲丹終于再一次開口“死逢生機(jī),我們便都活下來。”……風(fēng)蒼涼,邊境的晚風(fēng)即便在這人間春始也依舊吹得勁猛。只是風(fēng)會停,天卻不會老,不曾有情。偌大的王殿里,芙蓉賬暖。原崇帝伏在塵邪身上,看著身下疲憊不堪的男子,從日剛落索要到夜幕已深。“……陛下……求您饒了塵邪……陛下……”塵邪不住的哀求聲一遍遍的在寢殿回響。或許塵邪不知道,他越是求饒,原崇帝越是有興致。塵邪帶著哭腔的甜膩嗓音可不會熄滅他的yuhuo,只是火上澆油罷了。等原崇帝終于饜足,從塵邪身上翻身下來,看著塵邪汗水淋漓的面容,沒有往日的安撫,竟一把掐住了塵邪的脖頸,眼神漸漸冰冷。塵邪來不及反應(yīng),剛剛承興的身子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再被這么一掐,瞬間冒了一身的冷汗。漂亮的臉由蒼白開始泛紅,伸手握著原崇帝的手無力的掙扎。原崇帝漠然的看著塵邪痛苦的神色,手上的力道不曾減過分毫“朕的美人,告訴朕,你今晚想如何救朕的皇弟和皇兒,說了,朕就饒了你,不說,朕就閹了你,再把你賞給想要你的男人們,怎么樣?”原崇帝的表情變得玩味起來,看向塵邪的眼神亦是冰冷亦是貪婪。平淡的語氣沒有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