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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句話是對黎蜜心里疑惑的回答。 江越面上維持著冷淡沉郁的表情,垂下的手微微握緊了些。 “黎蜜,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wù)劇!?/br> 身為天之驕子,江越雖然看著沉穩(wěn)什么都不在意,但是心底的驕傲卻比常人更甚。黎蜜五年都跟他呆在一起,自然知道他命令別人的時候是什么語氣。 不由收起了笑容。 “江總,昨天晚上都說清楚了,我想我們沒有什么好談的了?!?/br> 江越聽她提起昨晚,額頭微微跳了跳。 昨晚剛分手,黎蜜第二天就將資助費還清,還在酒吧呆到深夜,江越不得不覺得她是在宣泄情緒。 “黎蜜,我沒有要你還東西的意思,房子還有車子依舊轉(zhuǎn)在你名下?!?/br> 他說到這兒又頓了頓,繼續(xù)道:“之前電梯的事情是我疏忽……就當作是補償?!?/br> “我不清楚你有幽閉恐懼癥?!?/br> 江越說到幽閉恐懼癥時,黎蜜才回頭看了他一眼。 心音空白了一瞬,江越聽不清黎蜜內(nèi)心在想什么,不由去看她眼睛。 黎蜜的眼睛很漂亮。 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彎起來時有種動人的溫柔。江越曾經(jīng)很喜歡這雙眼睛,情到深處時,那里的愛意總是叫人心口發(fā)燙。 可現(xiàn)在,那雙眼睛再次彎起時還是一樣的溫柔,只是充滿了敷衍。 “如果江總是做事不留遺憾,非要跑過來聽我說原諒了的話,那么您可能要失望了?!崩杳壅Z氣冷淡,江越甚至聽見了她在心底的不耐煩。 “——雖然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但原不原諒是我自己的事。” “該說一句不知道就想推卸責任,不愧是狗男人嗎。交往那么長時間,連對方害怕什么都不清楚。你要是做渣男就渣個徹底,我還能佩服是個人才,現(xiàn)在這樣一副我不知道補償你的樣子,還真是叫人惡心?!?/br> 明明是一張再明媚不過的笑臉,底下卻盡是嘲諷。 這已經(jīng)是江越第二次感受到黎蜜的尖銳了,如果不是正好能聽見她的心聲,他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她心底對他的意見居然這么深。 而真正讓江越心口微悶的是。 黎蜜頭頂上的好感值。 在昨晚攤牌之前,黎蜜對他的好感還在百分之九十上,深愛的情態(tài)不可能作假,可現(xiàn)在,黎蜜的好感卻只剩下了百分之五,連陌生人也不如。 她是真的不喜歡了。 可是僅僅只是一個晚上的時間,真的能夠讓一個人徹底放下五年的感情嗎? 江越喃喃自問。 人已經(jīng)離開了,嘈雜的音樂聲在耳邊轟鳴。眉眼冷峻的男人淡淡垂下了眸。 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一想到黎蜜是真的放下了,心中居然涌起一股微弱的恐慌感。江越按著心口,微微皺了皺眉。 過了很久,等到出了酒吧后,才打電話給秘書。 “喂,江總?”秘書有些疑惑,隨手抓起電話,就聽那邊道: “房子和車子不用轉(zhuǎn)了,她……” 江越頓了頓,語氣平靜:“她不喜歡?!?/br> 好不容易不用加班的秘書一口氣梗在心口,又被迫聽了自家老板的糾結(jié),終于忍不住問:“江總,您是不是和黎小姐有什么誤會?” “其實女孩子是要靠哄的,或許您和黎小姐道個歉就行了?!?/br> 秘書看了眼時間,小心提醒著自家總裁,兩個人的事就他們之間自己解決,不要再打擾其他人了! 秘書說完后等了很久,才聽見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 “我們分手了?!?/br> 還是江越一貫冷靜的語氣,秘書被唬的一愣一愣的,等到江越掛了電話,才反應過來。 分手了? 不是老板,分手了你這么積極干什么?平常談戀愛時也沒見你多上心啊。 酒吧那頭,等到人離開,白珠這才反應過來:“不是,剛才那位不會就是你說的那位前男友吧?” “怎么了?”黎蜜有些奇怪。 江越突然出現(xiàn)并沒有影響到她的心情,依舊該怎樣怎樣。 白珠仔細看了她一眼后,憋出來了一句:“其實還挺配的。我之前還以為他是那種中年油膩男呢?!?/br> 察覺到白珠的八卦之魂,黎蜜及時打住。 “得了白姐,都是前任了,有什么好說的?!?/br> “不是你說的嗎,下個弟弟會更好?!?/br> 白珠放下杯子,笑了起來:“算你有覺悟,沒有被一勾就跑。” 一直鬧到很晚,黎蜜才叫了代駕回家。沒有注意到身后一直有兩熟悉的車跟著自己。 從酒吧出來后,江越原本是想直接回家的,又想到里面看起來喝了不少酒的黎蜜。她那個樣子,自己開車是不行了。 一個女孩子晚上叫代駕又不安全。 江越腳步頓了頓,最終還是決定等到她出來,跟在后面送她回家后再離開。 黑色的轎車一直跟在后面。 看著黎蜜從停車場出來,安全上了樓后才亮起了燈。 黎蜜原本就是千杯不倒的體制,雖然喝了很多,但一點醉意都沒有。回家洗漱之后,甚至還有心情做了個瑜伽才睡。 那頭江景霽從劇組回到江家之后,卻發(fā)現(xiàn)人去樓空。 老宅里空蕩蕩的,只有管家一個人。 江景霽此刻不復在屏幕上的儒雅隨和,只是微微皺了皺眉:“管家,蜜蜜呢?” 之前黎蜜雖然一直生活在江家,但是江景霽從來都沒有在明面上承認過黎蜜,蜜蜜這個稱呼聽起來柔情蜜意,可也總有那么一些漫不經(jīng)心。 就像逗弄一個小寵物一樣。 可今天江景霽的語氣卻和往常有些不一樣。管家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還是低頭道:“黎小姐已經(jīng)搬出去了。” “搬出去?” 江景霽皺了皺眉,有些詫異:“好端端的怎么會搬出去?” “是您大哥的意思?!惫芗乙娝苫蠼忉尩?。 前段時間的夢境再次出現(xiàn)在眼前,江景霽這才記起,在黎蜜二十二歲生日前夕,確實有過一出。 但是夢里并沒有說黎蜜搬出去了。 那天晚上黎蜜雖然被大哥拒絕,可依舊是江家的四小姐。 在江景霽的印象中,黎蜜始終是住在老宅里的,只是后來他那位大哥漸漸不回去了而已。所以他才能這么放心的今天回來。 江景霽想的很好,等到黎蜜被喜歡的人推開之后,他再回來以哥哥的身份溫柔安慰。這樣就不會像夢中上一世一樣,一直袖手旁觀,到最后發(fā)覺到自己喜歡上了黎蜜,但是卻晚了。 黎蜜從來都渴望有一個親人的。 這一點,江景霽一直很確定,要不然上一世,她也不會在察覺到自己不懷好意后還放任自己接近。 因為黎蜜是個賭徒。 她總希望賭到那些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