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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皇親國戚遇害的消息,夏如孽不禁有些心憂。??每日,夏如孽都會派雪痕去宮外的茶莊坐一會兒,品品茶,再聽聽其他客人所說的逸事。本以為能從中得到什么消息,卻還是一無所獲。??今日,路陌涯還是如往日一樣,準(zhǔn)時來到了清羽殿。??路陌涯來時,夏如孽正在作畫。??畫中少年站在茫茫雪野,金色的披風(fēng)高貴又不失風(fēng)雅,少年淺笑地望著樹上綻放的寒梅,眼中盡顯溫柔之意。??這畫中少年正是冷灼,是夏如孽第二次見到冷灼。夏如孽本也在賞梅,卻聽見腳步聲便躲在了樹后,恰好,當(dāng)日他是一襲白衣,與這雪地融為了一體,難以被人發(fā)現(xiàn)。??冷灼緩緩地走到樹下,笑意微微,抬頭仰望,滿是溫柔。??這一幕深深地刻入了年幼的夏如孽的心里,以至于每當(dāng)夏如孽想起時,都覺得自己的心都變得溫暖起來。那明亮的笑容,在寒冷的冬日里,如同烈火般,在夏如孽的心中熊熊燃燒。??其實,從夏如孽第一次與冷灼相遇時,夏如孽便知道,如若他能與冷灼再次相遇。那么冷灼,一定會成為自己這一生中,最美的夢。??“阿灼……”夏如孽輕撫畫中人稚嫩的臉龐。兀地,一滴淚從眼中落下,恰巧落在了少年的眼瞼處,如同畫中少年也在因思念某人而落淚。??路陌涯站在不遠(yuǎn)處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多年前,他便已聽說過冷灼與夏如孽之間的事,應(yīng)該說,這天下無人不知他二人的故事。有人認(rèn)為,這是夏如孽的福分,畢竟能得到一國之君的寵愛,是這天下人的愿望;有人認(rèn)為,這是冷灼的計謀,夏如孽掌管鄴國的經(jīng)濟(jì)命脈,為了讓國庫更充盈,所以冷灼愿意放低身份;更有人說,這只是蒙蔽眾人的一個借口,其實冷灼愛的不是夏如孽,而是另有他人,但可能礙于這人身份低微,與夏如孽私交甚好,所以冷灼拿夏如孽當(dāng)晃子,私下與他人恩愛……而路陌涯卻不這樣認(rèn)為: 冷灼固然出色,但在路陌涯的眼中,夏如孽卻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夏如孽,南宮墨的義子,鄴國經(jīng)濟(jì)命脈的掌握者,這天下最大的組織——未聞閣的創(chuàng)始人……這諸多的頭銜,不得不讓人訝異,從一無所有變得無所不有,究竟是什么讓夏如孽變得如此厲害,夏如孽有今日的成就,絕不僅僅是南宮墨或者冷灼的幫助,想必他本人也有著他人無法比擬的優(yōu)勢。只是,路陌涯一直不知道,這種優(yōu)勢到底是什么。??路陌涯在未遇到夏如孽之前,只是靖國的一位不受重視的落寞皇子,因為不受重視,所以才會被派去西部那個偏僻的地方。??西部三年,路陌涯與夏如孽的接觸并不多,但就是夏如孽剛到西部不久的那一戰(zhàn),讓路陌涯心生雀躍,他以為夏如孽既然是南宮墨的義子,想必行軍用兵也與其無異,但夏如孽的表現(xiàn)卻是超出了路陌涯的預(yù)料,這不禁讓路陌涯對夏如孽的興趣又濃厚了幾分,所以在他登基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想方設(shè)法讓夏如孽來到自己的身邊,這種想法不是冷灼那種想和夏如孽永遠(yuǎn)在一起,而是想要更了解夏如孽,這樣更方便日后在吞并鄴國時可以徹底地毀了夏如孽。??這就是路陌涯,他可以不擇手段地維護(hù)自己的利益,在他的心中,沒有可以真正相信的人,他對一個人感興趣的目的便是享受親手毀了那個人的快感。對于他來說,這些人不過是他消遣的棋子罷了,夏如孽也不例外。但有時,路陌涯又會嫉妒冷灼,同等的身份,冷灼卻擁有那么多,親情、友情、愛情,這些,都不曾是他所擁有的。他得不到的,便不希望任何人得到;別人有的,他必定也要擁有,無論用什么手段……??今日,又有大臣上奏,請求讓夏如孽搬離清羽殿,原因還是:那里是王后居住的地方,怎可讓敵國將領(lǐng)入??!讓夏如孽入住王宮便已是他們最大的讓步。這些大臣倒也是知道路陌涯的心性,雖說心有不滿,卻不敢太過糾纏,路陌涯登基的手段,他們都有目共睹,他們可不想重蹈覆轍。而路陌涯給他們的回答是:“既然夏如孽在鄴國住的是鄴國長公主曾經(jīng)的寢殿,那來了我靖國,又豈能在這方面輸給鄴國,一個宮殿而已,眾愛卿又何必執(zhí)著于此?”??聽到路陌涯如此回答,大臣們也就不再做聲,他們已明白,無論他們怎樣勸說,這些都是徒勞。??路陌涯在清羽殿門口站了良久,卻并未進(jìn)入,而是轉(zhuǎn)身離去,夏如孽自然是注意到了他,只是對于他來說,路陌涯,出現(xiàn)在哪里,均與他無關(guān)。??夏如孽來到靖國的這幾個月里,鄴國卻是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冷千鏡逼著冷灼又在納妃,對此,冷千戍夫婦也多次阻止,卻毫無效果。所有人都極力反對此事,但冷灼作為當(dāng)事人,卻是一笑而過:“姑姑的一番好意,本王又怎會輕易糟蹋?一切全憑姑姑安排?!?/br>??冷寧在聽到這話后,不禁吃驚地望著自己的二哥,公子的離開,已經(jīng)使得二哥開始絕望了嗎???公子,你為何要離開?你那么聰明,應(yīng)該懂得二哥的用意??!??二哥,你難道忘了淺繪的事了嗎?這樣你要怎么和公子交代?。?/br>??冷寧無力地想著,三年前,他們還在一起,冷灼還在為夏如孽上妝,夏如孽就算有血海深仇,也還是陪在冷灼的身邊……可如今,自從南宮墨去世,一切都變了……??一切啊……??這不是冷寧,不是所有人想看到的。??云微在得知冷灼要納妃的事后,先是一愣,隨后又當(dāng)著眾人的面,去冷灼的無炎宮內(nèi)大鬧了一場,那時他的父親云松巖還在場。??“王上,您又要納妃,這算什么?”云微直接跪在冷灼的面前,冷聲問道。云微的表情,連云松巖都未曾見過。在眾人的心中,云微一直是雖有些大小姐架子但無論什么時候都是笑意盈盈,從不會對人冷眼相待。??“云貴人這是在質(zhì)問本王么?”冷灼淡淡地看了一眼云微,“我大鄴不能無后,本王只不過是想盡快為我皇室開枝散葉罷了?!?/br>??云微輕笑,緩緩起身:“這不過是你為了掩飾自己懦弱的借口罷了,我就想不明白,當(dāng)初為何我要那么執(zhí)拗地進(jìn)宮。”??“微兒,不得無禮!”云松巖在一旁怒喝,隨后對著冷灼施禮,“王上,微兒還小,口無遮攔,還望王上莫要在意?!?/br>??回應(yīng)云松巖的不是冷灼,而是冷千鏡:“丞相言重了,微兒生來便是如此率真,王上又豈會因這無心之談而怪罪于她?”??云松巖剛欲謝恩,卻又聽見冷千鏡緩緩地道:“不過,微兒這脾氣也是要收收了,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