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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到,夏如孽竟是如此孤傲的人兒,他的身上有著與冷灼同樣的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光芒。“夏如孽,你究竟有何能耐?明明是男兒身,卻讓王上那樣念念不忘?”云微說著說著,淚便流了出來,畢竟她如今還只是個剛滿十八歲的孩子。云微見夏如孽的冰冷表情稍有松動,立即擦干臉上的淚水,倔強地說著,“別覺得我可憐,我云微絕對不會輸給你的?!?/br>不等夏如孽有任何反應,云微便帶著人離開了。夏如孽望著云微的背影,突然輕笑,喃喃道:“丞相之女,果然如丞相?!?/br>......與此同時,冷灼的無炎宮內。冷灼正坐在軟榻上與一老者對弈,嘴角是自信滿滿的笑,不只是對這棋局勝券在握,還是對于其他。“稟王上?!笔绦l(wèi)對著屏風內的冷灼行禮。“講?!崩渥谱旖堑男σ猓藭r卻是不減反增,像是已經知道了什么。“這......”那侍衛(wèi)的目光卻是在掃見那老者后,尷尬地停了下來。“旦說無妨,丞相可不是外人?!崩渥瓶谥械呢┫啾闶悄抢险?,也就是云松巖,云微之父,看著冷灼吞了他一個“炮”,笑著無奈地搖了搖頭。“是?!笔绦l(wèi)領命,躬身應道,“清早,云貴人帶人去了綠螢宮,但卻是哭著出來的......”“嗯,去陶總管那里領賞吧?!崩渥菩那榇蠛茫豢跉庵苯庸ミM云松巖把守的老巢,“哈哈,丞相,看來這局是本王贏了。”冷灼笑著,連侍衛(wèi)告退的聲音都湮滅在他的笑聲中。“唉,人老真是不重用??!哪里是王上的對手......”云松巖嘆著氣,他自然明白冷灼話中的深意。“丞相太謙虛了,不知丞相是否有意,隨本王去探望一下云貴人?”冷灼起身,整理下衣袍,對云松巖道。“王上請?!痹扑蓭r起身,做了個“請”的手勢。待得冷灼向前走去,才跟在其后,離開之前,卻又是看了眼棋盤上的已經幾乎只剩一方的棋,眼中光芒閃爍,卻又瞬間消失。“擺駕云清宮!”......云清宮內。“你說他明明是個男人,可為什么長得那么漂亮?”云微手托香腮,歪著頭對正在打掃香爐的侍女問著。“他本身就是個傳奇,據說見過他真面目的人都此生難忘,只是他從未以真面目示人?!笔膛⑿?,輕聲道。“那今日所見......”云微側耳細聽后,坐直了身子,驚詫道,“難道也是假面?!”“嗯......大概是的。想必這天下見過其真容的人,也只有王上了罷?!笔膛p輕蓋上香爐的蓋子,“?!钡囊宦暛h(huán)繞在這大殿之中。這話仿佛是在猜測,冷灼愛的寵的究竟是夏如孽本身,還只是他的容貌。但這些,無人知曉。畢竟,帝王心似海,豈可隨意猜。云微像是在思考什么,默不作聲,而那侍女也是保持沉默,這云清宮的主殿,一時之間充斥著可怕的沉默。直至被一陣通報聲打破。“王上駕到!”侍衛(wèi)的聲音從殿門口傳來,驚醒了思考的云微。云微急忙起身,端正姿態(tài),前去迎接。“參見王上?!痹莆㈩I著云清宮的眾位宮人前至門前行禮迎接冷灼。“不必多禮?!崩渥频穆曇粼谠莆㈩^的上方響起,不同于往日高高在上的感覺,而是多了一絲喜悅與舒暢。云微起身后,看到了站在冷灼右后方的云松巖,喜道:“爹,您來啦!”聲音里充滿了愉悅,像是孩子得到了蜜糖般。本來冷灼的突然到來便已讓云微開心不已,其后又看見了自己的父親,更是開心。“丞相聽聞云貴人受了委屈,便急匆匆地趕來了?!崩渥戚p描淡寫的語氣,嘴角還掛著一抹笑,更像是在閑聊家常。“哪里。是微兒年少不懂事,王上不必為她說話?!痹扑蓭r是明白人,冷灼想表達的,他當然懂得,自然給冷灼滿意的答復。“哈哈!丞相這是說哪里的話?今日丞相便留于這云清宮陪云貴人多聊聊。”冷灼淺笑,“本王還有要事處理,就不在此多留了。”說完轉身帶著陶千離開。“恭送王上。”云微看著冷灼的背影,雙眼充滿了迷戀。云松巖看著女兒的模樣,在官場游刃有余的他竟會感到無力,所有想說的一切都化為嘆息。炎帝,好算計啊......云松巖看著這深宮城墻,力不從心之感更愈強烈,好在他一生忠心為國,老了之后倒也可以得到一個好的歸宿,不至于落得罵名。唯一遺憾的,便是他這癡情女兒云微,一入宮門深似海,卻還是踏入了這深宮閨闈。☆、【二】、念往昔是年少【二】、念往昔 是年少“陶總管?!崩渥齐S口叫道。“卑職在。”陶千急忙恭聲回應,可卻見到冷灼正一臉壞笑地看著他,便立即明白冷灼要干什么,“咳,王上今日不見任何人......”“陶總管真是越來越聰明,那本王就先走了?!崩渥坡牭锰涨У幕卮鸷?,心情大好地離開了,那方向顯然是綠螢宮所在。陶千望著冷灼的背影,嘆息般地搖了搖頭。他一直看著冷灼從小變?yōu)槿缃竦哪樱r候的冷灼就是一禍國殃民的主兒,那時候就不知因一笑獲得了多少少女的芳心,只是隨著事件的推移,冷灼看著這世間的冷暖人情,不敢輕易地愛上任何人,也不再露出小時候那燦爛的笑容。如若冷灼一直這樣,倒也好。生在帝王之家,定要經歷各種爾虞我詐,注定身邊沒有長久陪伴之人,一代王者,若擁有太多的情感,最后必會因情所困,被情所傷。但這一切,都因為那個人的出現而改變。兩個同樣驕傲、同樣孤單、同樣被人議論、同樣受過這世間世俗傷害的人,一個是與生俱來的帝王,一個是背負著血債的將軍義子,兩人相遇,惺惺相惜之感從心底油然而生。這種感覺,對于那個人來說,只是惺惺相惜;但對于冷灼而言,卻將這份感情升華為愛,這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夏如孽。又是一聲嘆息,這嘆息中有著無奈,還有著擔心。陶千搖搖頭,拋去這些無用的情緒,緩步離開,那背影,好像又蒼老了幾分。......綠螢宮。“公子,用膳了?!卑y的聲音在夏如孽的房門前響起。“拿進來吧。”夏如孽將手中的書放下,看著阿銀把菜品放好,突然輕聲道,“辛苦你了?!?/br>“???!”阿銀聽到夏如孽的話,嚇了一跳,隨后又不好意思地咧嘴一笑,結果卻牽動了早上臉上所受的傷口,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