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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個臉吧,清醒清醒?!?/br>“......這是半夜?!?/br>秦政點頭道:“一會兒還有事情交代?!?/br>“好吧。”顧明哲走到河邊洗了兩把臉,用衣服擦了一把。秦政看著干干凈凈的顧明哲,滿意地拉著他回到客棧。秦政和眾人推敲了一下細(xì)節(jié),到了后半夜才解散,顧明哲早就靠著柱子睡著了。秦政攔腰抱起顧明哲。一個江湖人士走過來,伸出手臂道:“陛下,讓草民來吧?!?/br>秦政小聲道:“不必,折騰一番顧先生就醒了。”幾天的奔波,讓顧明哲很是疲倦,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客棧里該東歸的東歸,該西行的西行了,只剩下他和陸柏。陸柏端著飯菜,踢開門道:“湊合吃吧,等回去再給先生做好的?!?/br>顧明哲搖頭道:“多謝了,戰(zhàn)事要緊,不必為我費(fèi)心。阿......陛下何時走的?”“一大早就走了?!标懓貙埐藬[好,“看先生睡得熟,就沒叫你。”顧明哲看著香氣撲鼻的飯菜,第一次沒了食欲,這個時辰,也不知道阿政吃沒吃午飯。秦政自然沒有吃飯,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他總是活的很糙,飯這種東西只是維持生命的,必要的時候吃兩口就好了,不過這就苦了他旁邊的楚英杰。楚英杰苦著臉道:“少爺,我們不吃點東西嗎?”秦政轉(zhuǎn)頭看向他道:“前輩餓了?”楚英杰搖了搖腦袋,突然頓住轉(zhuǎn)頭看向秦政道:“少爺何故叫我前輩?”秦政笑道:“前輩即使改變了容貌,但氣質(zhì)也很容易認(rèn)出,那日在擂臺上未能與前輩公平一戰(zhàn),一直都是我的遺憾?!?/br>原來楚英杰就是當(dāng)初比武招親時那位容易害羞的前輩。楚英杰臉色微紅道:“少爺武學(xué)天賦很高,我不過是占了年齡的優(yōu)勢,內(nèi)力渾厚了幾分,假以時日少爺定會超過我?!?/br>秦政搖頭笑道:“我會進(jìn)步,前輩也不會止步不前,罷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左右我的志向也不是天下第一,只是閑聊而已。”秦政揮動馬鞭,片刻后二人來到一個茶攤,買了點東西,幾口吃完后繼續(xù)趕路。這群江湖人士贊助的馬都是好馬,秦政二人日夜兼程很快就回到了當(dāng)初離開的營地,他們把馬寄存在附近的農(nóng)家,買了兩套行頭,趁著后半夜守衛(wèi)換班之際潛入大營。楚英杰看了一圈明哨道:“這軍營里的明崗暗哨布的很多,上次陛下闖了軍營,想必這次的崗哨便換了?!?/br>秦政看了楚英杰一眼,轉(zhuǎn)頭看向走過的一對巡衛(wèi)道:“盡量不打草驚蛇,明崗能躲則躲,暗哨若是躲不過去,發(fā)現(xiàn)便拔掉?!?/br>“是?!背⒔苊鴦e在腰間的刀,跟在秦政身后尋找虞皇所在的帳篷。二人武功皆是上乘,行走在軍營間如同幽靈一般。秦政對上次的路線記得很清楚,不過他不敢保證虞皇沒有換地方,只好劃定了一個范圍,同楚英杰挨個帳篷搜查。一個帳篷里傳出顛鸞倒鳳的聲音,楚英杰眼神四處瞟,兩只腳在地上磨蹭,似乎隨時可能飛奔而去。秦政見識過這位前輩來去匆匆的事跡,趕緊按住他的肩膀,“前輩,這是人之常情,您不要太害羞,跟著我,大局要緊?!?/br>楚英杰滿天通紅地點點頭,只是一雙腿總是在顫抖。秦政俯身來到帳篷前,用匕首在上面豁開一道小口,看了看里面,發(fā)現(xiàn)不是虞皇,轉(zhuǎn)頭對楚英杰擺了擺手。楚英杰長吐一口氣,身影一晃刷地不見了。“......”秦政眼角微抽,將匕首重新插回靴子里,在另一個帳篷后面找到楚英杰。楚英杰指了指這個帳篷上一個新鮮的豁口。秦政悄悄往里望了一眼,里面坐著一個披著外衣的男子,這名男子手持一本書,坐在燈下翻閱,從體型上看的確是虞皇,不過無論何時都不能掉以輕心。秦政轉(zhuǎn)頭看向楚英杰道:“我先進(jìn)去,若是情況不對你再進(jìn)去。”“是?!?/br>帳篷門口沒有守衛(wèi),看到這里秦政心中的懷疑愈甚,到底是引君入甕還是真的沒人?“何人在門外?”虞皇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br>秦政瞇了瞇眼,不管有沒有陷阱他都得走一遭,反正外面有楚英杰掩護(hù)。秦政推門而入,眼前的人果真是虞皇。虞皇面露驚訝道:“是你?你居然回來了,你那個皇帝呢?”反派死于話多,秦政沒有廢話,腳尖一點撲到虞皇面前,剛抽刀,從天而降一張鐵絲網(wǎng)。第84章這把刀的材質(zhì)很普通,比不上秦政那把削鐵如泥的劍,在與鐵網(wǎng)相交之時自然不敵,斷成了幾段。秦政抓著支離破碎的刀刃,隔著鐵網(wǎng)冷眼看著虞皇。虞皇嘆了口氣,笑道:“可惜你的皇帝沒過來,不過無妨,朕已經(jīng)在邊境下了命令,他插翅難飛。”鐵網(wǎng)壓在頭上十分難受,秦政干脆坐在地上道:“聽聞虞國并不安寧,虞皇冒險侵犯盛國,即便得到了國土,你可能守得住它?”虞皇淡淡地笑道:“守不守得住且看日后?!?/br>秦政會忽然笑了一聲,撫掌道:“虞皇真是樂觀,只怕到時鳥盡弓藏兔死狗烹?!?/br>虞皇神色無常地看著秦政,并不接話。秦政摸著刀刃道:“虞皇,你覺得你是這把刀,還是持刀的手?”虞皇看著秦政的手道:“是刀是手,不是嘴說了算的?!?/br>秦政抬頭看向虞皇道:“最關(guān)鍵還要看你想當(dāng)?shù)哆€是想當(dāng)手。”虞皇輕笑了一聲道:“你有何高見嗎?”秦政淡淡地笑道:“與盛國皇帝合作其實是最好的一條路?!?/br>虞皇愣了愣,大笑道:“盛國的皇帝就在朕的國土上,嘉峪關(guān)朕也將不日攻下,如今盛國唾手可得,你卻讓朕與盛國皇帝合作?你當(dāng)朕是傻子嗎?”秦政聽罷笑道:“理由我已經(jīng)說了,虞國并不安寧,即便虞皇你得到了盛國的國土也未必守得住,不提虞國內(nèi)部時不時地叛亂,盛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