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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搖著扇子,笑瞇瞇地說道:“依鬼臣看來,顧兄的一直停留在原來的標準,只是陛下的智商下降了?!?/br>秦政瞥了軍師一眼,“就你話多?!?/br>天色越來越暗,二人迅速換好衣服,趕著在城門關(guān)閉之前進城,城中來往的百姓時不時地看他們兩眼。顧明哲湊到秦政身邊道:“我們的臉沒遮住嗎?”秦政看了一眼顧明哲,只有一雙賊溜溜的眼睛露在外面,“阿哲,你坦蕩一點?!?/br>“.......”半晌后顧明哲苦著臉道:“我坦蕩了,他們還在看?!?/br>軍師忽然開口道:“陛下,你們的衣著太過......奇特了?!焙喼辈粋惒活?。秦政牽起顧明哲的手道:“看就看吧,左右那些人也不會上來扯掉我們的面紗?!?/br>顧明哲覺得手心十分滑膩,掙了掙沒掙開,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神色自若的秦政,覺得手里接觸的汗更多了,他不由得笑了一聲,原來小皇帝也會緊張。秦政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顧明哲,微微皺眉道:“好好走路?!?/br>“是?!鳖櫭髡艿难劬Ω訌澚恕?/br>秦政耳根微紅,不由得加快了腳步,一不留神就撞到了人,他后退兩步定眼看了看,原來這個被撞的是一個彪形大漢,不過武功不弱的秦政卻知道,方才是這大漢故意被撞的,演的到不錯,就是不知他意欲何為。“沒長眼睛?。俊贝鬂h一把抓住秦政的手腕罵道,“看你鬼鬼祟祟的不像是什么好東西,走,現(xiàn)在就跟我去衙門!”秦政往四周掃了一圈,不遠處走來一隊巡街的差役,他微微皺眉道:你要做什么?”大漢愣了一下,打量著秦政道:“你是女人嗎?”秦政不耐煩道:“廢話,沒見過平胸嗎?”“......你這娘們還挺彪悍,走跟我去衙門!”大漢拉著秦政就往巷子里走,仿佛沒看到不遠處的差役。秦政沒有太多掙扎,任由大漢把自己拉走。一個差役皺眉道:“方才那里站著兩個奇怪的女人哪兒去了?”另一個差役懟了懟他道:“我們是找逃犯的,你管什么女人?”差役嘆道:“最近總是有外來的女人失蹤,我有點擔心?!?/br>“哪能那么湊巧被我們遇見,走吧走吧。”大漢拉著秦政,秦政拉著顧明哲,三人在幾個巷子里轉(zhuǎn)了好多彎,正當秦政耐心耗盡之時,突然有人從背后撲過來,迅速用一塊布捂住了他的嘴。秦政回手抓住背后之人的手腕,正欲折斷,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收手仰面倒了過去。臉上的面紗被人扯去,“嘖,身材不怎么樣,長得到是標致,也算是上等貨了,這是錢,你收好。“秦政頭一暈,被人扛了起來,他微微睜開眼睛,見顧明哲被另一個人扛著。片刻后,秦政被放到了褥子上,被人用被子包起來,和顧明哲靠在了一起,頭發(fā)也被解開擋住了半張臉,地面晃了晃外面?zhèn)鱽韲}噠噠的馬蹄聲,秦政心里了然,自己這是被扔馬車上了。馬車走到城門口便被攔了下來,外面出現(xiàn)一個老漢的聲音,“官爺,這車里是我兩個女兒,她們昨兒個沒休息好,在車里打個盹,您看這掀開車簾多不方便?!?/br>官差道:“例行檢查,我們只看一眼,不會污了你女兒的名聲?!?/br>“那.......好吧?!?/br>官差將車簾掀開,只見里面兩個大閨女靠在一起,似乎正在睡覺,他放下車簾道:“走吧?!?/br>“謝謝官爺?!?/br>馬車一搖一晃駛出城,秦政蹭了蹭顧明哲的肩膀,輕輕嘆了一口氣,睜開眼睛扶住顧明哲的肩膀,將他靠在車廂,定眼看了半晌,嘴唇對著顧明哲的臉頰輕輕蹭了一下。秦政迅速收回腦袋,砰一聲撞在了車廂上。“吁!”老漢拉住馬車,回身掀開車簾,車里突然伸出一只手重重地打在了他的眼睛上,老漢猝不及防被打飛出去。秦政掀開車簾,跳了出來,未等老漢回神便擰斷了他的脖子。他從老漢的懷里摸出一瓶迷藥的解藥,回到車里給顧明哲服下。半晌后顧明哲悠悠轉(zhuǎn)醒,咳嗽了兩聲道:“陛下,我們又被綁架了?”“賺錢而已,我們身上沒有多少錢了?!?/br>顧明哲皺眉道:“有何關(guān)聯(lián)?”秦政扶著顧明哲下了馬車道:“阿哲,你聽說過黑吃黑嗎?”“嗯?”秦政將老漢腰間的錢袋取下道:“此人拐賣婦女罪無可赦,但殺他一人也是無濟于事?!闭f著他抽出老漢手里的刀,割下一條衣服,用老漢的血寫了一串話,然后把他扔進了馬車里。秦政摸著馬鬃,用鞭子抽了一下,“駕!”馬一聲長嘶,跑了出去。“老馬識途,”秦政道,“追兵很快就會趕來,就讓老漢和這匹馬把這封信帶到幕后之人那里吧?!?/br>顧明哲眨了眨眼睛道:“陛下,你寫了什么?”“沒什么,一封恐嚇信而已?!?/br>這封恐嚇信沒有送到販賣人口的團伙手中,而是被官差攔截下來,并憑借這條線索,剿滅了一個販賣人口的團伙。顧明哲看了看遠處的夕陽道:“陛下,進城來不及了,我們找點吃的吧。”秦政點了點頭,“你在這里等我,我去找點野味,很快就回來?!?/br>“嗯。”顧明哲在附近找了點樹枝,點了一堆火。半晌后秦臻拎著兩只野雞回來,扔給小透明烤熟。顧明哲烤著火道:“其實一只就足夠了?!?/br>秦政坐到他旁邊笑道:“在天愿作比翼鳥?!?/br>顧明哲吸了口香氣道:“這哪里是比翼鳥?”“最起碼它們一起上天了?!?/br>“......”好吧,西天也是天。秦政看著火堆,忽然嘆了口氣道:“阿哲,我們也要生同巢死同xue?!?/br>“可是我們已經(jīng)死了啊。”顧明哲頓了一下道,“我早死了六十多年?!?/br>“.......”古往今來,怎么沒有一句出名的情話是針對尸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