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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微微皺眉道,“先生莫非在戲弄朕?”顧明哲走到秦政面前道,“不要呼吸?!闭f著他俯身貼在秦政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顧明哲長得其實很耐看,乍一看覺得儒雅可親,看久了就移不看眼睛,秦政的臉色微紅,他突然覺得有些尷尬,想推開顧明哲,又覺得這樣做太矯情,只好別過頭。“唉,”許久后顧明哲才嘆了口氣,坐回自己的椅子道,“陛下,人都是會死的,可有些人會因為某種原因死而復(fù)生,只不過活過來的也不是活人了,這樣的人不多,但也有那么一兩個?!?/br>秦政屏住呼吸,再摸了摸脈搏,發(fā)現(xiàn)......沒脈了。他的腦子有點懵,不是說好的穿越嗎?怎么一下子變成了詐尸?這世上哪里有靈魂穿越這回好事呢?一個陌生的靈魂隨便就可以奪來別人的名字、氣運、身份,除了投胎轉(zhuǎn)世,不過都是借尸還魂罷了,借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尸體了,哪里還會復(fù)活?秦政雖然覺得有點意外,但也不是難以理解,看來本來詐尸的應(yīng)該是小皇帝,但不知道怎么被他的靈魂插了隊,導(dǎo)致了他借尸還魂。他沉默許久,看向顧明哲,厲聲道,“你是何物?”顧明哲神色不變道,“其實我是一個道士。”“.......”顧明哲摸著戒尺道,“我掐指一算這里有尸變,所以來看看,你以后若是好好表現(xiàn),我絕對不會收了你?!?/br>秦政嘴角微抽道,“......怎么表現(xiàn)?”“早睡晚起,沒事不要來打擾我,有事更不要來,多讓御膳房準備一些好吃的,研究研究血腸.....”秦政忍不住打斷他的話,質(zhì)問道,“你進宮的時候,小皇.......朕還是活人呢,你若真是個未卜先知的道士為何不阻止尸變?你若不是道士又是什么東西?”顧明哲張了張嘴,被質(zhì)問的啞口無言。“說!”秦政猛地一拍桌子。顧明哲哆嗦了一下,師父復(fù)活的既視感又出現(xiàn)了,他手指顫抖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秦政看著心虛的顧明哲,冷笑道,“縱使朕如今不是活人,但依然掌控著生殺大權(quán),欺君犯上,即便朕無法殺你,也可以讓你在盛國沒有立足之地?!?/br>顧明哲抿了抿嘴道,“陛下,臣并非有意欺瞞,只是不想和陛下心生隔閡,臣希望日后陛下能如往日一般,不要將此事隨意說出,雖然臣不是道士,但這世上是有真道士的。”“朕自然明白?!鼻卣粗櫭髡艿?,“你懂得倒挺多,既然不是真道士,想必也不是凡人吧?”顧明哲猶豫半晌點點頭,道,“陛下,臣如今只想好好做個教書先生,其他的事情還請陛下不要繼續(xù)追問,臣只想平平靜靜地做一個人?!?/br>秦政站起身道,“你若是安分,朕自然不會繼續(xù)追問。罷了,明日朕還有早朝,今夜暫且留宿在此處,你守夜?!?/br>“......是?!?/br>秦政走到床邊,拎起鬼叫的貓大爺,彈了一下它的腦袋道,“再鬼叫,就煮了你。”“.......”顧明哲抱著被秦政嚇得暈過去的貓大爺,坐在門口看著躺在床上的秦政,腦子有點懵,他明明已經(jīng)占據(jù)了主動權(quán),最后怎么還會被小皇帝牽著鼻子走?這一夜皇宮里過得十分驚悚,但緊閉的宮門卻隔絕了外界。那道門外過著鬼節(jié)的活人,永遠也不知道門里過著真正的鬼節(jié)。活人過的中元節(jié)顯然更有生氣,他們除了祭祀先祖外,還會放河燈。街上也十分熱鬧,盛國沒有宵禁,但晚上的街道正常時候是沒有幾個人的。除了各大酒樓和小攤財源廣進,另一個地方更是人滿為患——青樓。陸柏把自己包成了一個球,只露出一雙眼睛,他站在京城最大的青樓門口,左看看右瞄瞄,最后看著牌匾“鴛鴦樓”,咬咬牙走了進去。迎客的姑娘看著陸柏奇特的造型,猶豫了半天,你推我我推你,最后一個穿著嫩綠色衣服的姑娘被推了出來。嫩綠色的姑娘走到陸柏面前笑道,“這位客官要點什么?”陸柏臉色爆紅,他在江湖行走多年,遇到的也都是正道人士,哪里見過這么暴露的女人,他磕磕巴巴道,“我,我要找林長風(fēng)。”姑娘愣了一下,抿嘴笑道,“想不到消息傳的這么快,您不是唯一一個要找他的人,今天晚上有很多人排著隊在找他,能不能找到,就要看您的荷包了?!?/br>“.....”陸柏帶著滿腦袋問號,跟在姑娘身后,上了二樓,又通過了一道長廊,轉(zhuǎn)了幾圈來到了相通的另一座樓。姑娘又帶著陸柏下了一樓,她指著一堆人道,“吶,就在那兒呢,你自己去吧。我先回去了。”與前樓相反的是,這座樓里沒有一個女人,陸柏微微皺眉,暗道,難道這里是賭場?陸柏不知道的是,鴛鴦樓一共有兩座樓,前樓是鴦樓,做的是女娼生意,后樓是鴛樓,做的是男娼生意,兩座樓之間用長廊相互聯(lián)通,在外面看,就是一座建筑,如果不是??停静粫励剺呛竺孢€有一個鴛樓。陸柏走到人堆里,用內(nèi)力推開擁擠的人群,擠到了最前面,悄悄用內(nèi)力把旁邊的人推開,給自己留了一塊兒空地。人群中間,一個穿著紅杉的男子,抓著一個披頭散發(fā)的白衣男子的手,喊道,“林長風(fēng),你知不知道你欠了我鴛鴦樓多少錢?”林長風(fēng)慢悠悠地說道,“知道,我盡量還?!?/br>紅杉男子冷笑道,“你彈琴一天能賺幾個錢?前兩天居然還勾搭上我們鴛樓的頭牌,看得起,你睡得起嗎?”林長風(fēng)另一只手搖起了扇子道,“兩情相悅而已,何必用銀兩權(quán)衡?”紅杉男子被噎了一下道,“你抬頭看看,我這里是干什么的地方?你今天拿不出錢,就把這賣身契簽了,像你這么大歲數(shù)的人,我們鴛樓本來是不要的,但也有好這口兒的人?!?/br>“快簽吧,快簽吧,”周圍的人起哄道,“我們還等著呢。”陸柏:“.....”他握著拳頭,手上青筋暴起,他再傻也明白了這里是男娼館,陸柏怕自己忍不住上去揍林長風(fēng),什么玩意兒!林長風(fēng)看了一圈眾人,從容地搖著扇子道,“急什么,自然有人愿意幫我還債。”紅杉男子嗤笑道,“你看看,誰會幫你還?”陸柏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走出去道,“我來還?!?/br>“......”陸柏幾乎把全身的錢都賠了進去,才把林長風(fēng)贖出來。他沒好氣地拉著林長風(fēng)往外走。林長風(fēng)把散亂的頭發(fā)往后理了理,隨意拿起一根筷子插上,露出一張俊逸非凡的臉,他雖然四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