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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還沒鎖門……」「別管它,誰敢到我家偷東西?」「這是我家……」關琥的話還沒說完,舌尖就被咬住了,傳來刺痛,張燕鐸用力不大,小小地教訓了弟弟后,跟他繼續(xù)交吻,又扯出他束在腰帶下的襯衫,將手伸進去。這動作太具有侵略性質(zhì)了,關琥不甘示弱,也將張燕鐸的腰帶解開,直接攻城略池。張燕鐸的陽具已經(jīng)脹大了,熱度傳到關琥的手上,張燕鐸故意沖他挺了挺,低笑道:「這么性急嗎弟弟,今天才做過的。」「過半夜了,該說是昨天?!?/br>左邊rutou傳來疼痛,張燕鐸掐住擰捏,關琥的身體顫了顫,胸肌繃緊了,張燕鐸退離他的唇,轉(zhuǎn)而親吻他的下巴。胡髭稍微長出來,刺刺的,張燕鐸張口咬住,用舌尖慢慢舔舐,關琥感覺很舒服,靠在墻上接受親吻,誰知張燕鐸轉(zhuǎn)而咬住他的喉嚨,舒爽感跟恐懼感一起襲來,關琥發(fā)出嘆息,明知道張燕鐸不會傷害自己,身體還是情不自禁地繃緊了,陽具再度脹大,將內(nèi)褲高高地撐起來。「男人在面臨恐懼跟危險時,也會有性反應,甚至禁不住高潮,就像你現(xiàn)在這樣?!?/br>張燕鐸話聲輕柔,宛如小夜曲般的婉轉(zhuǎn),可他說得太yin蕩了,關琥氣得瞪他。眼睛已經(jīng)適應了黑暗的空問,他看到張燕鐸的衣服還沒解開,只是褲腰稍微滑下,性器還握在自己手里,他想松手,被張燕鐸一把抓住,命令道:「繼續(xù)?!?/br>「我為什么要聽……」銷魂的快感沖向大腦,打斷了關琥后面的話,張燕鐸握住他的那話兒擺弄起來,說:「學著我的樣子。」他撫摸得很有技巧,關琥被弄得舒服,身體很自然地服從了他的指令,學著他的模樣擼動陽具,rutou被叼住了,舌尖在上面舔個不停,疼痛恰到好處地刺激起欲望,他又是羞赧又是興奮,抬起另一只手想推開張燕鐸,最后卻是抓住他的頭發(fā)亂揉起來。現(xiàn)在的畫面一定極度色情,哪怕是想象一下他都感覺不自在,但又是喜歡的,從張燕鐸的衣服下襬把手伸進去,在他的脊背上滑動,感覺到那吻延續(xù)到了小腹,他打了個顫,液體竟然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張燕鐸的手掌都被溢濕了,抬頭看了關琥一眼,發(fā)出輕笑。「原來這是你的敏感帶。」關琥臉紅了,反唇相譏?!改闶遣皇歉芏嗳擞羞^?」「有過什么?」「性經(jīng)驗?!?/br>「你看你哥像是那種輕浮的人嗎?不過,如果你是在問接夸獎我技術好的話,我會告訴你這是天賦?!?/br>「呵!」張燕鐸站起來,雙手攬住關琥的腰,將他抵在墻上,兩人的衣服差不多都脫掉了,如此一來,他們的身軀幾乎完全貼靠在一起,關琥的小腹被硬物頂住,張燕鐸還故意繼續(xù)壓制他,親吻在他臉頰上流連。「不信?你想想看,我隨便看本書就能背下來,你能嗎?我可以撂倒十幾個人,你能嗎?沒辦法,你沒我優(yōu)秀是事實,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在床下?!?/br>吻落在關琥的耳垂上,關琥的耳朵也紅了,冷笑。「既然這么好,配我多虧啊?!?/br>「但我不能沒有你,關琥?!?/br>張燕鐸的語調(diào)突然變得很認真,關琥想去看他,冷不防腰被扣住,張燕鐸抓住他,將他翻了個身貼到墻上。關琥回過神,感覺到危險來襲,他叫道:「喂,這次該我了!」「不好,我覺得這種配置我們彼此才能得到最大的快感?!?/br>「狗屁!」「別嘴硬,我知道你記得的,前兩次我讓你欲死欲仙了沒有?」「張燕鐸你……」張燕鐸低頭親吻關琥的脖頸,關琥趁機沖他揮拳頭,半路卻被張燕鐸握住手腕,反扣到背后,用腿岔進他雙腿之間,動作很粗暴,帶著不容反抗的氣勢。想到即將發(fā)生的事,關琥急了。「你上次就趁人之危,這次還想!這種事該我來!」「該你?你知道什么叫尊老愛幼嗎?我比你大,你得尊重我的想法,讓我來愛護你?!?/br>張燕鐸跟他調(diào)著情,動作卻沒含糊,將陽具頂在他的花心上,那里在快速地收縮,可見主人現(xiàn)在有多緊張,不過這更增添了侵犯的樂趣,前幾次他顧忌關琥的情緒,都沒敢放開做,現(xiàn)在沒有負擔了,他當然要任性而為。陽具的頂端在花心當中觸摸,有情液的潤滑,進入并不困難,里面稍顯滯澀,還有點抗拒他的進人,他沒在意,向前挺動腰腹,借著花心的收縮捅進去,直達深處。關琥發(fā)出悶哼,趴在墻上呼呼喘氣,張燕鐸知道他心情不好,攬住他的腰抽插著,故意說:「我懂了,你一直在意的不是我們做了,而是在意被做了吧?」「哼!」「我在這種事上不介意的,如果你可以壓過我,可以隨時來?!?/br>張燕鐸貼在關琥耳邊一邊親吻一邊竊竊私語,關琥被他搞得心煩,大吼道:「要上就上,少在那兒唧唧歪歪!」張燕鐸停下調(diào)情,開始在他身后快速地抽動,感受到陽具貫穿體內(nèi)的力度,關琥的腰間乃至雙腿都興奮地打起顫,張燕鐸抓住了他的弱點,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心理上的――他當然想侵占張燕鐸,但他也知道要壓過張燕鐸大概比破案更困難。但他不會放棄的,畢竟他們今后有那么長的路要一起走。腹下涌起熱浪,打斷了關琥的胡思亂想,張燕鐸的搗動更激烈了,讓關琥都懷疑里面會不會被搗壞了,身體卻誠實地做出了反應。他微微躬起身體,扭動腰部配合張燕鐸的律動,那話兒在他體內(nèi)飽脹到了可怕的程度,關琥覺得小腹被撐大了,內(nèi)臟被壓迫頂動,那是種難言的感覺,他不習慣被這樣cao弄,但東西每次貫穿的時候,他又心身愉悅,期待接下來的沖刺。意識像是被情欲占據(jù)了,除了快感外什么都沒有,眼前發(fā)白,淚水溢滿眼眶,在激烈的動作中流了下來,下體開始痙攣,他感覺要射精了,握住陽具胡亂擼動了兩下,液體就沖了出來,沾濕了手掌跟墻壁。下腹被重重頂了幾下,隨后熱浪充滿了下體,張燕鐸也射精了,在他體內(nèi)又幾度抽插后,將陽具拔出來,扳過他的身體,讓他面向自己,跟他熱吻。關琥喘息著接受了親吻,激情過后,又有一些液體從陽具里流出來,張燕鐸伸手把玩他的陽具,問:「舒服嗎?」「把墻弄臟了?!?/br>「回頭我清理?!?/br>熱吻結(jié)束,張燕鐸又改為輕吻關琥的嘴唇,像品嘗甜點一般一點點的吻啄,關琥把手伸到他的心口,心房跳動得很快。「你在怕什磨?」「嗯,怕哪天你后悔了,從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