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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大家安靜下來?!闭Z文老師拍了拍雙手,維持課堂紀(jì)律。 王效梁站上講臺,這時身高才和高傲將將持平,他向同學(xué)們解釋道:“這是新來的同學(xué),以后就在我們班了,希望大家和睦相處,平日多照顧著點(diǎn)新同學(xué)?!?/br> “知…道…了…”底下的人拖著長長的尾音。 王效梁想起自己還沒問高傲的名字,“你叫?” “高傲?!北〈轿?,吐出平靜冷冽的聲線,雖低啞漠然,竟有種說不出的魅惑在里頭。 【高傲】二字盡顯涼薄,跟他帶給人的感覺一樣,冷若冰霜,一身凜然。 人如此,名字亦然 王效梁領(lǐng)著高傲來到后排,眼睛一掃便瞧見倒數(shù)第二排打手 第85章 chapter85 上次見到陸飛, 大概還是去年那場聚會上。 賴沈靖大倪香兩歲,雖然不是同一所大學(xué), 但學(xué)校都在北城,她畢業(yè)步入社會后,一忙起來兩人見面的次數(shù)其實(shí)并不多, 與陸飛相識的事, 倪香跟她只字未提。 賴沈靖聽倪香解釋說陸飛是倪超的朋友,她了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踮起腳拍拍他的肩膀, “長高不少啊弟弟?!?/br> 陸飛哼笑了一聲,神色平靜, “你倒是快瘦成閃電,減肥也不是這么減的啊?!?/br> 賴沈靖聞言笑了笑,并為說什么。 當(dāng)初跟林旭堯分手后, 從一個正常人消瘦到皮包骨撐不起衣服,賴沈靖只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原本快要領(lǐng)證的兩人說分就分,論誰都受不了,這事倪香知道,不過賴沈靖的狀態(tài)也算是起死回生,最近臉頰圓潤了不少, 比骨瘦如柴那會好了不少。 賴沈靖隨著眾人進(jìn)了屋, 陸飛寂靜無聲地跟在倪香身后, 下巴微頷, 目光低垂看不出情緒。 倪超年紀(jì)小, 對客人不太上心,把手里的東西放下就跑過來盯著陸飛的頭左看看又看看。 “我姐真是個人才,我就出去這么一會,你就徹底換了個發(fā)型?!?/br> 陸飛抬頭,目光定在客廳沙發(fā)里男人的臉上,一雙黑漆漆的眸忽明忽暗,他沒回答,反問:“那人是你領(lǐng)回來的?” 倪超順著他的視線看向封斯年,點(diǎn)頭承認(rèn),“是啊,沈靖姐太久沒來不記得門牌號,正好看到了我,問這個怎么了?有什么問題?” 陸飛搖頭,說了句好樣的,找了工具掃走了客廳中央的碎頭發(fā),聽到他們在沙發(fā)上交談。 平城地區(qū)有‘寧可百日無rou,不可一日無茶’的傳統(tǒng),每逢客人拜訪,都會以茶水相待,黃美蘭對茶情有獨(dú)鐘,但不知是什么緣故,近幾年沒見她喝了。 倪香打開推來茶車,用煮沸的開水往紫砂的茶具上一澆,這茶具一看就是養(yǎng)了很久,只放些清水,都能聞到清甜的淡淡茶香。 封斯年的視線從她身上移開,輕道:“伯父伯母如果喜歡喝茶,我那里有一盒大紅袍,明天讓人給你們送過來?!?/br> 陸飛聽到這話眼皮微抬,看向封斯年。 喜愛飲茶的人都知道,現(xiàn)如今九龍窠絕壁之上的千年大紅袍僅存4株,純正的母樹大紅袍已停產(chǎn),市面上的大紅袍假假真真,除了以次充好的,更多的是拼配大紅袍,技術(shù)還不成熟,純正的母樹大紅袍,早已是有價無市,能得者是什么身份,自然不必多想。 這一點(diǎn)夫婦兩人自然也懂得,巧言婉拒,黃美蘭直言自己的身體不大好,已經(jīng)許久不飲茶。 封斯年點(diǎn)點(diǎn)頭并不勉強(qiáng),臉上也沒不開心,他抬眼向助理示意,助理立即掏出一個黑色絨布盒遞給他。 封斯年接過絨盒,側(cè)頭看向倪香,輕聲道:“過幾天要去一趟東京,不能陪你過生日了,提前祝你生日快樂?!?/br> 絨盒打開,是一枚翡翠手鐲,僅靠著頭頂?shù)墓庠淳湍芸吹绞骤C通透水潤,成色上等,不過佩戴翡翠手鐲的大多數(shù)是已婚女子,所以他送手鐲是什么意思? 倪香的眉頭微蹙,她奇怪地看著封斯年,沒動。 賴沈靖見她愣著,輕咳一聲抬起手臂戳了戳她的腰窩。 “這是平安鐲。”或許猜到倪香誤會了,封斯年開口解釋,“保平安的,你如若不喜歡就放著,等你想戴的時候再戴。” 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再不收就有些不識抬舉,倪香接過絨盒,輕聲說了聲謝,黃美蘭的眼睛在兩人身上打轉(zhuǎn),倪大山在一旁客氣地說,“封總,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我們用餐吧?” “不急,我在西江酒店訂了餐,他們馬上送過來,再等等吧?!?/br> 倪香聞言凝起了眉頭,心里有些不舒服,“你來我家為什么要帶餐?你吃很多?” “香香!”黃美蘭皺眉,低聲訓(xùn)斥,“你太無禮了!” 倪香抿著嘴沒吭聲,一旁的封斯年倒也不在意,輕輕笑了,“沒關(guān)系伯母,香香跟我相處的方式一向這樣,如果今天她不懟我?guī)拙洌共幌袼?。?/br> 重物倒地的聲響打斷了他們的談話,眾人同時扭過頭看向聲源處,陸飛把腳邊打翻的垃圾桶扶正,眸光幽深,說了句抱歉。 封斯年的注意力這才落在他身上,“這位是?” 倪香把手中的絨盒放在茶幾上,站起來把滾落在腳邊的可樂罐扔在垃圾桶里,跟他介紹,“這是陸飛,倪超的同學(xué)?!?/br> 黑眸打量著陸飛,封斯年詢問似得說:“你是昌茂海洋集團(tuán)的長子?” 黃美蘭夫婦一愣,一同大眼瞪小眼地看著陸飛。 原以為陸飛會說什么,可這人跟沒聽見似得,靠在沙發(fā)里搗鼓著手中的游戲機(jī),并不接話。氣氛突然僵住,賴沈靖想開口打圓場,幸好敲門聲來救場,封斯年請來的廚師到了。 服務(wù)生一個接一個地端著餐盤進(jìn)來,家里的餐桌顯然不夠用,廚師命人搬來一張長桌鋪上餐布,打開所有菜盤上的罩子,雖說沒有滿漢全席,但菜品俱全什么都有。 封斯年的排場搞的很大,倪香看著那些人退了出去,心情十分復(fù)雜,愣神間,聽見屋外有人呼喊,倪超先跑了出去,看到是好友,立即迎對方進(jìn)來。 “我來還借你的灌籃雜志?!蹦叱呐笥岩贿呁堇镒咭贿呎f,“剛看到你家門口浩浩蕩蕩出來一群人,什么情況啊?” 倪超還未解釋,朋友看到門口站著一個女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