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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就一定要在一起嗎? 倪香愣住了,憋了半天,說了句他對我好。 “meimei,這年頭,圖什么都別圖男人對你好,在情感知覺多變的今天,那真是一文不值的東西?!?/br> 倪香沉默下來,沒說話,又過了很久,像是自我安慰似得,她說,“封斯年對我挺好的,他年紀也不小了,應(yīng)該不是亂來的人。” 巢友兒就笑了,“沒想到封先生原來是癡情種,還會寫信,真是讓人意外?!?/br> 倪香并沒有因為她的嘲諷而生氣,她反而抓住重點,說出自己的疑惑,“有一點我覺得奇怪,封斯年那天說,這七八年中跟我寫信的人一直是他,可我認識伯特,已經(jīng)快十年了,而且封斯年跟我十年前認識的伯特,可以說是完全不像。” 只是這么隨口一說,巢友兒跟打了雞血似得說了幾個成語,什么會不會是封斯年偷天換日移花接木,貍貓換太子,最后居然說什么或許是是他想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她這假想把倪香逗的捧腹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她一邊拿紙巾擦,一邊說也不是不可能。 哈哈…… 那天她們聚會,巢友兒提到張衡接了個文藝片的事,說封斯年公司里養(yǎng)了不少花瓶,妖艷貨不少,就是缺個長相清純干凈的女主角,張衡為選角這事搞的頭都禿了,那些花瓶臉都長的一樣沒什么特色,換來換去,也就倪香最有氣質(zhì)。 “你就當幫幫我老公,大不了我回來警告他?!?/br> 見她猶豫,巢友兒就跟她保證了,說我老公平時最怕我,以后他要再敢在片場欺負你揪你耳朵,你就告訴我,我回家讓他跪搓衣板! 就這話讓倪香笑到肚子疼,她說,好歹他是你老公,你怎么能對我這么好?你說,你是不是喜歡我? 然后巢友兒就否認了,靠,你個單身狗懂什么?雖然我是挺稀罕你的,但是你可千萬別誤會,情.趣!這完全就是我們夫妻之間的情.趣,無聊生活中的調(diào)味劑,你懂不懂? 倪香說,我懂個屁,我戀愛都沒談過好嗎? 巢友兒笑,說你也承認跟封斯年那不叫談戀愛了。 倪香這才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小心翼翼地四處張望了一下,說這話可不能讓封斯年聽到,雖然我有兩個月沒見他了,但還是莫名有點怕他。 巢友兒放聲大笑,在安靜的咖啡廳里,顯得比較突兀,她也毫不在意別人的眼光,說:“倪香,張衡說的沒錯,你還真是慫?!?/br> …… 其實倪香昨天就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巢友兒的邀請,準備接下這部文藝片,剛才那一出就是想吊吊張衡,想著或許還能給她漲點片酬待遇什么的,她最近看上了一個包,價格上萬,她是窮學生,壓根買不起,不過演員就不一樣了,有了片酬,她或許真能狠下心來買個包。 就這么隨便一說,誰料張衡這人蠻不講理慣了,聽到她不愿意接戲,氣的直跳起來拿走她手中響著鈴聲的手機,指著她破口大罵。 “慫,你就是個慫逼,當個女一號就把你嚇成這樣,就你這膽量,還想去國際上跳舞拿獎?靠!你去拿掃把星獎吧!” 因為他的動作,倪香一下就冷了臉,她將手伸過去,“手機還給我?!?/br> 手機還在他手中大震著響。 張衡下意識抓起手機看向屏幕,問:“陸飛是誰?” 倪香一把奪走手機,說了句是你大爺,站起來往門外走,聽到張衡還在罵,“靠!是你大爺!” 走到走廊最盡頭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倪香的拇指劃了下手機屏幕。 “喂?” “……”手機另一邊長久的沉默。 倪香安靜了幾秒,又喂了一聲,“說話?!?/br> 話音落,聽筒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很輕,像是呼吸聲,倪香蹙了蹙眉,正要掛斷電話,一道低啞的男音傳了過來。 “抱歉,我按錯了?!?/br> 沉默,就一直沉默。 倪香深吸了口氣,心里罵了句臟話,人都說按錯了,她現(xiàn)在是不是該掛電話才對? 這么想著,倪香手指動了動,在屏幕上那塊紅點正猶豫,就又聽到了他的聲音。 那嗓子應(yīng)該是很久沒有開口導致的,很沙啞,像是含著砂礫在發(fā)音,嗓音也不一樣了,變沉了,變低了,像個大男人。 腦海里莫名涌現(xiàn)出他的模樣。 是有多久沒見了? 倪香想了想,去年硅鎮(zhèn)一別,他們就再也沒有見過,好像快九個月了,時間竟仿佛是在昨天。 莫名的,她居然有些緊張,心跳的很快。 他說:“誒,你不會要掛電話吧?” 倪香愣了下,一時不知說什么好,“你不是說,打錯了?” 陸飛輕咳了一聲,他沒接她的話,“昨天還聽倪超講起,說你學校今天舉行畢業(yè)典禮?!?/br> “是,不過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蹦呦慊卮鹬?,把手隨意地搭在欄桿上,校園里的植被郁郁蔥蔥,頭頂?shù)奶旌芩{。 “今后有什么打算,繼續(xù)讀書?” “再讀我就成老姑娘了?!蹦呦阈?,“該工作了,下個月到歌劇舞劇院報道,舞蹈演員。” “呦?!标戯w仰著頭笑,“不打算當老師了?” 倪香嘴角彎出一個溫柔的弧度,“等我年紀大點退休吧,就回硅鎮(zhèn)教書?!?/br> “呵……” 倪香問他,“公司怎么樣?” “挺好的?!标戯w勾著嘴角笑,“商標也注冊了,廠房車間也租下了,雖然地方在工業(yè)區(qū),很偏僻,但能靠著這些資產(chǎn)跟銀行貸點款,拿到貸款再投入幾個設(shè)備,等九月份沙果成熟的時候開廠,大干一場?!?/br> 他講話的時候聲音變洪亮了,帶著笑,并不是在嘚瑟,似乎是真的很有把握和信心,倪香聽著也欣慰,真的為他高興,她說,“加油?!?/br> 他們也沒聊什么,因為是真的沒什么話題可說,總歸說還是不熟,認識有快四年了吧,出去剛認識那會他在家里吃住端盤子幫忙,他們倆見得次數(shù)也算屈指可數(shù)。 最后還是提到了封斯年。 倪香說:“你還記得嗎,我之前有個經(jīng)常寄信的筆友?!?/br> 聽到這個,陸飛啊了一聲,過了半響,才隱約記起她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