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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消沉數(shù)月,半月前又因家中變故搬家,近來瑣事繁多,待我安頓好后寄信來告知新地址,勿念。 友人說平城此時桂花飄香,我聽聞便十分向往,若有緣前往,想與你一觀。 又獲悉平城烈日無常,望你擅自珍重。 謝謝你記得我,祝永遠(yuǎn)開心。 08年7.29日 朋友Humberto留。 —— 讀完信,倪香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目光又重新掃一遍內(nèi)容,她把信滿意地收進(jìn)信封。 起身時看到身旁捏著瓶冰紅茶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倪超。 “你去球場打了一下午籃球,現(xiàn)在又看電視,作業(yè)寫完了嗎?” 聽到這話,倪超清雋冷酷的臉上露出許多的不耐煩,“真啰嗦,我看完球賽就去寫?!?/br> 作為一個負(fù)責(zé)任的jiejie,倪香二話不說,上前關(guān)掉了電視機(jī)。 “這場球賽是重播,你昨天已經(jīng)看過一遍了,現(xiàn)在去寫作業(yè)?!?/br> “切。” 真相被道出,倪超只好起身往臥室走,但剛進(jìn)去沒兩分鐘,他又來折返走進(jìn)倪香的臥室。 “姐,有沒有新本子給我借一本,我要寫日記?!?/br> 他的聲音讓站在衣柜前的人驚恐轉(zhuǎn)身,很快,倪香慶幸自己沒有早兩秒脫下舞服。 “你嚇到我了,下次進(jìn)我的房間請先敲門?!蹦呦汔嵵仄涫隆?/br> 倪超反應(yīng)遲鈍地看著她,眼神清澈無辜,他拖著長長的音調(diào),哦了一聲,“知道了?!?/br> 倪香從書柜里找出一個硬皮本遞給他,“你們還需要寫日記?” “可不是,語文老師要求每天一篇?!?/br> 想起自己上次寫日記大概是在小學(xué)六年級,倪香不由莞爾,踮起腳尖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加油!”還豎起了大拇指。 “切,寫日記多簡單,我五分鐘就能搞定?!?/br> 倪超一副胸有成竹的口氣:“語文老師說她不看我們寫的日記,所以我可以隨意發(fā)揮,每篇夠字?jǐn)?shù)就行。” 倪香對他日記要寫什么內(nèi)容不是很感興趣,對他做了一個揮手趕人的手勢。 倪超轉(zhuǎn)身要走,半道又想起了什么,又返身回來,“對了,過兩天我一好哥們要來西江?!?/br> 倪香打開衣柜,從中挑選出一件紅色舞裙,在全身鏡前比劃著試量,沒抬頭,心不在焉。 “你哪個好哥們?” 倪超斜靠在門上,伸手去碰頭頂?shù)拈T框,懶懶地回她:“叫陸飛,我跟他是在游戲里認(rèn)識的,哎呀,說了你也不知道,我已經(jīng)邀請他來我們家玩兩天,提前給你說一聲啊?!?/br> “知道了?!蹦呦惴笱苤鴳?yīng)了一聲,嫌他廢話多,從兜里扯出耳機(jī)戴上,將音量調(diào)到最大后專心挑衣服,不再理會他。 —— 西江鎮(zhèn)位于平城市西部,濃厚的文化底蘊(yùn)令這里成為度假小鎮(zhèn),山環(huán)水抱的愜意環(huán)境讓很多游客慕名而來。 倪香的父母是做餐飲生意的,作為西江鎮(zhèn)上口碑最好的飯店,火爆的生意讓夫妻兩人應(yīng)接不暇。 隔壁的客人來前臺抱怨上菜太慢,說朋友推薦的私家飯館不過如此,啰啰嗦嗦講了一大堆。 黃美蘭忍著脾氣,等客人離開,她把圍裙往桌上一扔,拿起座機(jī)撥通了家里的電話,對面剛接起來,婦人便破口大罵。 講的話很粗俗—— “憑什么老娘在這里忙死忙活,家里還養(yǎng)著兩個光吃不干的廢物?!?/br> “有本事別要家里一分錢,不然就趕緊滾過來干活?!?/br> 罵完不解氣,又罵罵咧咧說養(yǎng)你還不如養(yǎng)條會看門的狗。 掛掉電話,倪香嘆了口氣,最近母親性情大變,說話總是這樣惡聲惡氣,剛從外面回來的她也顧不洗澡,趕緊換下舞衣,隨便套上T恤牛仔褲下樓。 在客廳沒找到倪超的身影,倪香隱約記得他說過自己的朋友要來西江玩,但不知道是那一天,他可能又跑出去打球了也說不定。 —— 飯店的位置位于倪香家后面,出門直走左拐再往前走兩步,穿過一條由青石板鋪成的小路后,便能看到一扇樸實無華的木制大門,門上的牌匾有些年頭,灰撲撲的,但不妨礙認(rèn)清上面‘西江酒家’四個楷書大字。 這家飯館開了已經(jīng)有十幾年,面積很大,有小溪有木橋,再往里走,還有幾座幽靜的涼亭。 母親黃美蘭喜歡養(yǎng)些花花草草,庭院中草木繁盛,一棵銀桂高聳在院中,樹冠大而不亂,花期將至,隱約能聞到香氣。 倪香無心欣賞,穿過一排排仿古風(fēng)格的裝潢,徑直走向后堂。 今天是周六,來吃飯的客人很多,正值中午,后廚里響起此起披伏聽令哐啷的顛勺聲。 倪香站在后廚的出菜口,聽到身后有動靜,剛扭過頭就被一條直直朝她扔過來的深紅色圍裙差點(diǎn)砸了臉。 黃美蘭嘴里罵罵咧咧:“就這么幾步路你走了五分鐘,腿折了嗎?趕緊端著菜去給2號包房送去,那桌人催了好幾次。” “知道了?!?/br> 倪香把圍裙快速穿戴好,端起沉重的托盤往包房走去。 倪大山聽到動靜,掀開簾子從廚房走出來。 “你最近吃炸.藥了?沒事對香香發(fā)什么火,她現(xiàn)在長大了臉皮薄,你說話也顧著些她的面子?!?/br> “我怎么不顧著她面子了?倪大山!我是沒給她吃還是沒給她穿?” “你整天把她慣的跟大小姐似得,以后嫁了人什么也不會做,不被婆家嫌棄趕回來才怪,我讓她端個盤子學(xué)著做點(diǎn)事,還不讓人說了?” “得得得?!蹦叽笊讲聹y她應(yīng)該是來月經(jīng),脾氣才如此暴躁,“我炒菜去,不跟你講了。” 黃美蘭卻不依不饒,“什么叫不跟我講?你要真心疼她,就趕緊招個人進(jìn)來做事,我每天收銀又端菜,就算有四只手也忙不過來!” “好了知道了,你小聲些,我今晚就去招工?!?/br> 黃美蘭這才作罷。 …… 傍晚,落日晚霞送走了包房里的最后一批客人,倪香端著一堆油膩的盤子走進(jìn)洗碗間,母親黃美蘭正指揮著兒子倪超做事,嘴里抱怨說洗個碗磨磨唧唧,你適合去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