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白線 - 薄荷糖(5)(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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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涂的堅持下,雖然白墨繼續(xù)在喬氏工作,但晚上還是回來白家和弟弟一起住。夏夜蟲鳴縈繞,空氣里是白日里熱氣蒸騰的味道,夾雜著涼爽的夜風(fēng),吹得人心更躁動了。尤其是得知哥哥態(tài)度搖擺的白涂。客廳冷硬的酸枝長椅上,白墨坐得端正,挺直著背垂眸看書,在他身邊挨著他敲鍵盤的白涂心癢癢,每每敲幾句修改建議就忍不住蹭白墨要安慰,后者還破天荒地偶爾回應(yīng)他。更難受了。想和哥哥進一步接觸的白涂可憐地眨眨眼,忍不住又碾過去,毛茸茸的栗色卷發(fā)蹭在白墨手臂上。“你是小狗嗎?!卑啄扑X袋,顧念他受過傷,沒下重手。白涂俊臉蹭蹭他手掌,抬頭,無辜的狗狗眼看著他:“jojo也沒有我這么慘啊?!?/br>jojo是他們家養(yǎng)的貴賓,這幾天剛配種了。白墨最沒辦法抵抗弟弟這種表情,側(cè)目掃了他一眼,開始低頭解扣子:“來吧?!?/br>他不是圣人,和弟弟親密接觸的欲望,他也是有的。一直只撩而從來沒成功過的白涂呆住,愣愣地看著哥哥扯下睡袍,露出白得晃眼的光裸身子。他秒硬了。可明明如此,他還啞著聲音,忍著不穩(wěn)的呼吸問:“哥你確定要給我?”白涂看著跪在長椅上手撐著椅背背對他的哥哥,即便不著寸縷,哥哥的背影也像是高貴的白狐,冷艷又不容侵犯。面對這樣的哥哥,長久的拒絕和挫敗驅(qū)使他問出剛才的話,殊不知這樣的話最讓白墨痛心。還有什么比因為自己的逃避,而讓驕傲自信如沙漠中的嬌陽般的弟弟,在面對自己時隱忍如斯更讓人痛心。白墨轉(zhuǎn)身,側(cè)目看他,淺褐色的冷艷眼眸濕潤,聲音試圖冰冷,卻還是透露了欲望的痕跡:“干不干,不干算了,以后不要粘著我要?!?/br>那挑釁的語氣立馬激起白涂的反應(yīng),青年笑嘻嘻地迅速跪上長椅,從背后覆上哥哥的身體,感覺到哥哥敏感地顫抖,眼睛笑成了彎月牙:“哥哥不要急,我看過提神醒腦小片片,你是第一次,要好好擴張才行。”白墨被他驢根頂著,光裸的后背腰臀都貼著弟弟guntang的身體,忍耐著身體里躁動的欲望,眼睛都憋出了水光。幸好弟弟的細心只是間歇性的,此時沒有發(fā)現(xiàn),還松開他,邊脫衣服邊回房間拿潤滑液。白墨在白涂離開的那一刻終于松了口氣,高度敏感的身體那情動的反應(yīng)終于可以緩緩,默默地平靜著呼吸,才抬眸看向赤裸著身軀走回來的白涂,淡淡地撐著椅背彎腰做好準備。青年渾身赤裸,胯間硬挺的驢根隨著他走動而甩動,馬眼滴出的粘液已經(jīng)拉成了細絲,似乎隨時會滴落。可他的面容卻和身軀相反,夏夜的月光和淺淡的燈光映著他精致的臉,純潔不設(shè)防的笑容,蜜色的皮膚,栗色的自然卷,沒有一樣會讓人想到他身體的反應(yīng),更不會讓人覺得他有邪念。“……哥哥,你里面好緊啊?!鼻嗄昊氐揭巫?,重新跪在哥哥背后,呼吸微微急促,修長的指沾著潤滑在哥哥挺起的臀間進出擴張,他還看不出哥哥的動情忍耐,只想著片片里的手法百般撩哥哥。酥麻的快感隨著弟弟的手指進出從緊致的xue直達尾椎,白墨忍不住凹腰,泄出了一聲低喘,清冷的聲線不再冷漠,挑撥著人心底的征服欲。“哥哥,它在咬我的手指?!卑淄繜o辜地說,把手指加到三根,捅得xiaoxue咕嘰咕嘰地叫。“哈……嗯……”白墨在他加到三根那一剎再也忍不住,喘出了聲音,仰著頭像是被禁錮的獸。白墨膚色和白涂本來就是兩個極端,象牙白的肌膚細膩如上好的奶油,月光和微弱的燈光下與月同輝,夾在深棕色的酸枝木和弟弟蜜色的身軀中間,更加顯眼。這樣的情景落在白涂眼中,耳邊還帶著聽到哥哥呻吟聲引起的sao動,空閑那手的長指忍不住揉捏彈性的雪臀。“……嗯……”白墨忍不住回頭看他,清冷的眸帶著情動的隱忍和控訴。更讓白涂瘋狂的,是白墨極其容易留痕的肌膚,剛才他揉過的雪臀留下粉痕,專屬于自己的痕跡和哥哥清冷不可侵犯的表情讓他忍不住呼吸更重,垂眸抽出長指,看著自己的手指怎么從xiaoxue抽出來。白墨這次早有準備,胸膛起伏著,粗重的呼吸和弟弟的交織在一塊,卻沒有泄出呻吟。白涂大型犬類般喘息著從后覆上哥哥的身體,帶著委屈的鼻音:“哥哥,硬得好疼啊?!?/br>白墨側(cè)目,看到弟弟毫無廉恥地用手捏著驢根根部,磨蹭著自己濕潤的洞xue,純潔的眼神還無辜地看過來。最受不了他這種眼神,現(xiàn)在還配上這種傷風(fēng)敗俗的畫面,白墨干脆把臉轉(zhuǎn)回去背對弟弟,藏起微紅的臉側(cè),強自冷道:“插進來啊,還要哥哥教你嗎……厄嗯……”白涂強勢地一下捅了進去,碩大的guitou突破了處子xue,白墨的聲音猝不及防變了調(diào)。“哈啊……輕點……你是不知道自己長得多嗎”白墨急促地喘息,清冷的聲音帶了情緒的啞和媚,嗆聲的語句在此渲染下反而勾著人繼續(xù)侵犯他的權(quán)威。白涂手在白墨胸腹不得章法地撫慰,像是也在發(fā)泄他體內(nèi)快要溢出的快感。他微長的自然卷有幾縷汗?jié)褓N在臉側(cè),襯著他垂下的眼睫,不知道是爽還是疼。“哥哥……嗯……你放松……夾得我那里好疼……”白涂腰臀毫不留情地開墾,被白墨緊致的處子xue夾得喘著粗氣,聲音帶了點鼻音,像是大狗狗在求自己的主人。“嘖……嗯……要你何用……”白墨嘴里不饒過他,被那根過大的驢根干得發(fā)顫的身子努力放松,挺著腰就是不肯往下掉進白涂的懷里——他不敢想那根家伙捅到?jīng)]根會是怎樣的感受。白涂清晰地感覺到哥哥的xue內(nèi)不停地咬合吮吸,但不再和最初那么緊澀。隨著他那根猙獰的rou物刮進去,毫不遺漏地刮過哥哥的敏感,讓哥哥身子發(fā)顫,那rouxue便漸漸濕潤,甚至被他干得咕嘰咕嘰叫。“啊嗯……哥哥……你的小洞出水了……嗯……咬得我好舒服……”白涂腰腹的動作一刻不停,但他的男根太大太粗,哥哥的xiaoxue又是處xue,他一直保留了一半性器在外面,不敢盡根。白墨喘息聲越來越重,偶爾忍不住才呻吟,此時聽到白涂的話,冷情的臉緋紅,企圖兇他:“你能閉嘴嗎,要做就……厄……哈……”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弟弟兇猛的動作頂?shù)萌滩蛔〗辛顺鰜?,弟弟睪丸打在他被yin水弄臟的臀,喘息聲水聲啪啪聲不絕于耳。從酸枝長椅背面看去,深棕色的木材冰冷,高冷美人雪白細膩香汗淋漓,背后蜜色皮膚的青年禁錮著他,兩人跪著疊在一起的姿勢讓受不了的美人無法掙脫,每次腰軟隨著重力下落就和青年挺腰結(jié)合更深,被青年那根驢根捅得挺起胸膛,正好送上門去,被蜜色修長的指捻弄紅櫻。青年乖巧的栗色卷發(fā)發(fā)端被汗打濕,纏在蜜色皮膚上,襯著哥哥象牙白的肌膚,對比明顯。同樣對比明顯的,還有兩人結(jié)合的部位,猙獰的蜜色驢根兇猛地入著那被抽插得紅腫的處子xue,同色的囊袋每次都隨著動作沉甸甸地打在雪臀上,發(fā)出啪啪水聲的同時,還在彈性的雪臀上留下粉痕。前方美人沒有經(jīng)驗的性器高高翹起,粉嫩的性器隨著青年動作挺擦在古老深棕的木材上,留下粘膩yin靡的痕跡。“哥哥……告訴我……喜不喜歡我……嗯……”白涂跟哥哥一樣是處男,在白墨那極品的xue里射意一陣一陣地襲來,酥麻了他的尾椎,他卻硬忍著把哥哥干出嬌喘,企圖逼出平時聽不到的答案。白墨被他干得喘出聲,甜膩沙啞的聲音連他自己都忍無可忍,面對弟弟的問題,卻還是閉目喘道:“看你表現(xiàn)……嗯……啊……”白涂一下比一下賣力地耕耘聳動,逼得哥哥睜開眼,粗喘著又問了一次,這回還委屈地啞聲:“……哥哥……你說嘛……”白墨受不了地低聲罵他,無奈正在高潮邊緣,聲音又媚又?。骸安幌矚g你我能讓你干?……呵啊……別……”他話音剛落,便被白涂對著前列腺的研磨惹得忍不住身子軟下去,然而這個交疊在一起的體位讓他逃無可逃,身子一軟下去就被那根驢根入到不可思議的深度,仿佛要被捅穿般又深又撐。“哈啊……哥哥你里面好熱……好緊……”被哥哥里面緊縮吸咬著,白涂順著哥哥坐下來的動作忍不住挺腰,那根油光水滑的猙獰驢根沒根而入,直接捅開了里面高熱干澀的xue道。白墨眼睛濕潤發(fā)紅,忍不住閉了起來,忍了一夜沒碰男根,此刻卻終于被后xue瘋狂的快感逼得伸手擼動起來,平日里人們只見過白墨一絲不茍地用那雙手整理文件,估計從沒想到此刻那白皙的手把那根硬挺發(fā)紅的孽根擼得流水,通紅的蘑菇和小眼徹底被從包皮解放出來。“厄……啊……哥哥……我在哥哥里面……嗯……好爽……要被哥哥吸出來了……厄……哈啊……”白涂動作越來越快,聲音也跟著急促,孽根一下一下捅到最深處,白墨手里動作跟著加快,最后在白涂guntang地噴射時,跟著xiele出來。良久。白涂還在高潮后的思緒模糊中,唇卻條件反射地磨蹭著哥哥的側(cè)臉,像是大狗狗把東西叼給主人后要討賞。白墨不用回頭都知道弟弟的表情,此時忍著腰軟提臀,同時推了推白涂的腹肌,把那根半硬的驢根和自己后xue分離,分開去時“?!钡囊宦暫褪Ы懔鞒龅捏w液讓他愣了愣,才回過頭來,環(huán)上白涂脖子。本來被哥哥推開還有點沮喪,此刻哥哥居然主動抱著自己脖子,白涂笑逐顏開,抱著哥哥的腰,眨眨水靈靈的眼睛,跟哥哥求夸獎。白墨淡笑,罕見的表情讓人看得呆住,可他自然地道:“我喜歡你,白涂?!?/br>只是在求哥哥夸獎,卻突然天降了一句他想都不敢想的告白,白涂愣在當場,看著哥哥的笑容一句話說不出來。“到你了?!卑啄掌鹦θ?,臉上重新掛上那副嫌棄他的冷艷表情。白涂這才反應(yīng)過來,后知后覺地一下緊緊箍著哥哥的腰,頭埋在哥哥胸膛,聲音虔誠地仿佛在宣誓:“我愛你,哥哥,我好愛你?!?/br>白墨眼底泛起笑瀾,聲音除了縱欲后的沙啞,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平穩(wěn),敲他腦袋:“我知道,別蹭了,粘糊糊的,我要洗澡?!?/br>“遵命?!卑淄砍脵C親了哥哥的唇,然后逃跑般抱著哥哥奔向浴室,也不想想,要不是白墨給他機會,哪里是他想耍流氓就耍流氓的。作者有話說:ovo雙白告一段落啦,查陸線再見~雙白線薄荷糖(5)彩蛋:兩人在浴室洗了個澡,在白涂給哥哥清理的時候,又擦槍走火地來了一場,此刻兩人都洗漱干凈,并排躺在床上,有了倦意。白涂盯著溫柔的夜燈看,直到看得眼睛發(fā)酸:“哥哥,我覺得我像是以前你給我買的可樂?!?/br>“什么?”縱欲后的白墨疲憊得想入睡,語氣淡淡地問。“開心得想冒泡。”白涂道。白墨快要睡著了,這會模糊地回了句幾不可聞的:“嗯……”許久,白涂才忽然又冒出一句:“哥哥,你不會再不要我了吧?!?/br>本來快睡著的白墨被驚醒,蹙眉側(cè)頭盯著他:“只要你不走,我不會走。”白涂膩歪過來,狗狗眼十分無辜,語氣卻是認真的:“哥哥,把第一句去掉吧?!?/br>白墨凝視了他半晌,道:“好。”以前他總想著給弟弟公平的選擇機會,但他從沒去了解,或許弟弟需要他絕對的占有和控制。白涂得了回應(yīng),眼睛笑得彎彎的,伸手把最后的夜燈也關(guān)了。“不怕?”白墨平淡地問。白涂在黑暗中摸索,準確地找到哥哥所在,牢牢地抱著哥哥,往下縮著,直到毛茸茸的腦袋跟大狗一樣蹭在哥哥胸前:“你就是我的燈,晚安。”“晚安。”白墨沒有掙脫,伸手摸了摸弟弟蹭在胸膛的頭,那卷毛還跟以前一樣柔軟舒適。不過沒關(guān)系,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去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