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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使謝大人同趙家二爺往來甚密,王爺也知曉千里之堤潰于蟻xue的道理,謝家是簪纓名門,受封王爵,倘若有一人心思不軌,便會牽連整個謝家?!?/br> 謝殊微微一愣,待他研究透了太子的每一句話,背后卻有些發(fā)寒,過了半晌,他才定定說道:“多謝殿下提點(diǎn),微臣明白了?!?/br> 他先前只以為二弟謝殆與趙柏交好,中間的那個紐帶便是二弟那個外室,趙柏的養(yǎng)女,但方才太子殿下所言,分明是在暗示他,二弟是替靖王做事的。 他回想近日二弟的一舉一動,便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這幾日二弟同弟妹張氏沒少爭吵,皆是為了那個外室,爭吵完后,便氣勢洶洶地出了門,干脆常住在府外不回來了,再回來,便反常地朝母親屋里跑,仿佛是在打聽什么東西。 幾乎是一瞬間,謝殊便想到了存在母親院子佛龕里的那件東西。 他皺緊了眉頭,暗暗在心中祈禱,千萬別是他所猜測的那樣。 周懷禛見老泰山已經(jīng)有所警覺,便不再提這件事,他的目光再次投向遠(yuǎn)處的小姑娘,只見她已經(jīng)辭別了謝家女眷,朝他走來。 他的眉目才剛剛舒展,便瞧見小姑娘的目光盈盈朝他看過來,她小聲地對他說道:“殿下,能允許妾身單獨(dú)和父兄說兩句話嗎?” 周懷禛自然是同意的,他瞧著小姑娘歡欣雀躍的模樣,只覺得自己心中也是滿滿的。 自女兒出嫁后,謝殊心里也像是缺了一塊兒似的,每每瞧見妻子對著呦呦的舊物長吁短嘆,他心里也不好受。 此刻見到了女兒的面,見她容光煥發(fā),方才她同太子殿下言談間帶著親昵,想來在東宮并未受什么委屈,謝殊心底也松了一口氣。 雖然心中知道是這樣的,可他卻仍然想親自從女兒口中聽她說,她過得很好,因此謝殊開口問道:“呦呦在宮里過得可還好?” 謝娉婷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眉眼彎彎,笑著說道:“父親放心,女兒一切安好,只是擔(dān)心父親和哥哥。” 謝兗站在謝殊身旁,他眉目冷清,聽著meimei說擔(dān)心他,心底忍不住有一抹愉悅劃過。 他想要抬手像往日一樣摸摸她的頭,卻忽然想起來,今時不同往日,因此又將手縮了回去,靜靜聽著父王和她的談話。 謝娉婷有意往外看了一眼,殿下站在不遠(yuǎn)處,他特意給她留出了同父兄說體己話的機(jī)會,此刻正瞧著她。 她收回目光,杏眼對上父親沉靜的眼睛,道:“父兄不必瞞著我,玉璽的事,殿下已經(jīng)同我說過了,父親和哥哥也該知道,這件東西有多么重要,容不得半點(diǎn)閃失,作為晚輩,說出以下這些話,的確有些不妥當(dāng),但從大局考慮,這些話卻不得不說?!?/br> 她頓了頓,繼續(xù)說道:“父王一直以來,與二叔兄弟情深,這本無可厚非,但父王也萬萬不能因?yàn)檫@份兄弟情深,就沒了防備之心,我聽聞,二叔同趙家二爺走得極近,如今靖王在充州做下的那些事,背后都需要人幫助,假如二叔卷了進(jìn)去,待來日靖王功敗垂成,朝廷清算之時,謝家也會被牽連。” 謝殊有些愣住了,他從未想到,一向在深閨中的女兒能說出這番話來,再加上方才太子有意的提點(diǎn),謝殊很快意識到,二弟的事情已經(jīng)比他想象的更為嚴(yán)重。 他不僅要讓謝殆同趙柏斷了聯(lián)系,還要保證謝殆身邊的人都是清白的,謝家務(wù)必要一干二凈地從靖王謀逆一事中脫身。 謝兗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diǎn),他思慮半晌,低聲說道:“呦呦,我和父王都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我和父王,不會讓王府陷入被動的境地。” 謝娉婷聽著兄長的保證,眼底卻逐漸含了淚,她怕他們看出來,忙低了頭,笑著說道:“父王和兄長,也要好好保重。” 話到此時,三人心中都不好受。 還是謝娉婷先開了口,她再抬頭時,眼中淚意已經(jīng)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堅定。 這一世,王府會好好的,沒有抄家的禍患,上輩子的陰翳到了此時,也該煙消云散。 從此往后,剩下的只有好日子了。 最后的最后,她在一家人的注視下登上了輿車,王府門前已經(jīng)掛了兩個紅紅的刺繡燈籠,她掀開輿車上的兩層紗幔,依依不舍地瞧著昏黃的街頭,瞧著那些在她生命中最鮮活的、最重要的親人于長街盡頭默默守候著,謝容淮小小的身影,站在祖母身旁,依舊朝她招著手。 她的眼眶逐漸濕潤了。 但此刻的淚水,已經(jīng)不同于上一世抄家前,她同哥哥惜別的眼淚了。 周懷禛見她淚眼盈盈,不禁蹙了眉,他拿了帕子,擦去小姑娘眼角的淚水,沉聲道:“別哭了,以后想家,孤同你一起回來?!?/br> 謝娉婷抽了抽鼻子,主動靠在他懷中,她攬住他的腰身,帶著鼻音說道:“殿下,你真好,我剛沒有難過,是覺得自己太有福氣了。” 她仰首看著他,眼中滿是笑意,像是裝了冬夜里最璀璨的星子,亮晶晶的。 周懷禛眼眸微沉,他俯身親了親小姑娘的唇,低啞道:“孤也想沾一沾呦呦的福氣?!?/br> 恰在此時,兩只小狐貍“嗚嗚”叫了起來。 謝娉婷臉色一紅,她從他懷里鉆出來,小白狐呦呦便跳上了她的膝蓋,她抱住小狐貍,瞧著身側(cè)男人黑沉著的臉色,不由心虛地說道:“殿下,呦呦它想我了?!?/br> 小白狐蹭了蹭謝娉婷白嫩的手腕,得意似的“嗚”了一聲。 周懷禛瞧著它,面色微冷,對著一旁蹲著的小黑狐說道:“你怎么不管管你娘子?” 小黑狐高冷典雅,歪著頭看他,眼神似乎在說:你怎么不管管你媳婦? 謝娉婷瞧著一人一狐無聲的對峙,不由抿唇笑了笑,恰巧此時到了東宮門前,內(nèi)侍們在外頭停了輿車,謝娉婷便抱著小白狐下去了。 周懷頗有些嫌棄地看了一眼小黑狐,為了跟他的呦呦配成一對,他還強(qiáng)忍著將小黑狐抱在懷中。 于是東宮眾人便瞧見,太子和太子妃抱了一對兒狐貍,兩人兩狐含情脈脈地入了內(nèi)侍。 周懷禛歇了沒一會兒,前頭便有奏報,他心知應(yīng)當(dāng)是趙長卿那頭有了消息,趙家謀逆的物證該到手了。 他瞧著同小狐貍玩得正歡的小姑娘,蹙眉囑咐道:“呦呦,孤今夜可能要回來的晚些,要按時用膳,不必等孤,聽見了嗎?” 謝娉婷乖乖巧巧地點(diǎn)了頭,她起身替他撫平了衣衫上的褶皺,又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落下清淺一吻,紅著臉說道:“聽見了?!?/br> 周懷禛的眼神暗了暗,他喉結(jié)微動,終究還是為她駐足,他長臂一攬,將她卷入懷中,俯身捉住了她嬌艷欲滴的唇,長驅(qū)直入,相互糾纏,一吻畢,他銜住她的耳垂,輕輕咬了一下,低啞道:“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