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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互動,一顆心像是被人捏住了,喘不過氣來。 趙貴妃瞧見她那沒出息的樣子, 精心描繪過的蛾眉皺成了一團,低聲警告道:“莫要亂了分寸,辜負了本宮的謀劃?!?/br> 趙淑勉強笑了笑,低下了頭。 趙貴妃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她掃視一周,與兒子對視一眼,便站起身來,盈盈笑道:“陛下,今日這歌舞雖好,卻未免有些落了俗套,依臣妾看,這樣好的日子,應該配些新鮮花樣才好?!?/br> 崇元帝顯然來了興趣,他朗聲問道:“哦?不知貴妃有何高見?” 趙貴妃眼底劃過一抹暗芒,淺淺笑道:“陛下,倘若就這樣隨意吃喝,便有些失了雅興,不如咱們也試試民間的宴飲風俗,來個擊鼓傳花如何?倘若這花到了誰手里,便由擊鼓者親自出懲罰的招數(shù),豈不有趣?” 沈皇后坐在上座,聽了這話,神色頗有些冷淡。 崇元帝瞧了一眼皇后的臉色,過了須臾片刻,他才開口道:“貴妃說的甚為有趣,便按照貴妃說的來吧。” 趙貴妃面上一喜,趁機道:“臣妾的meimei趙淑,最擅長擊鼓,不如便請淑兒來擊鼓,陛下您說可好?” 崇元帝道:“貴妃隨意?!?/br> 話罷,他又瞧了一眼皇后。 沈皇后目視前方,盡管她瞧不清殿內場景,她也不愿同身側的男人有半分眼神交集。 假若底下坐著的人細心些,便能看見寶座之上,帝后二人涇渭分明,中間留出的空隙,可再坐一人。 崇元帝的心里瞬間有些難受。 他心知自己虧欠了皇后,如今想要補償,她卻不為所動。 即便他擺出對貴妃言聽計從的模樣,她也平淡極了,沒有一絲醋意。 趙貴妃哪里不懂枕畔人的心思,皇帝這分明,是對皇后上心了。 她面上保持著得體的笑容,眼底卻微陰,咬牙道:“淑兒,不用本宮教你怎么做了吧?” 趙淑忙點頭,行禮道:“meimei知道了。” 宮人們已經(jīng)搬了一架小巧樂鼓來,趙淑裊裊走上前去,拿起鼓縋,輕敲三聲,示意開始傳花。 云妃坐在趙貴妃身側,正斂眉瞧著眼前的場景。 壽康公主周建寧撅了撅嘴,低聲道:“趙貴妃姐妹倒是有些手段,最好讓謝娉婷再不能嫁給大皇兄?!?/br> 云妃聞言,皺了皺眉頭,又悄悄朝上頭看了一眼,這才警告女兒道:“勿要胡言亂語?!?/br> 周建寧住了嘴,眼光落在她的未婚夫婿,李家那位世子身上,卻瞧他一個人把盞飲酒,眉頭似有許多苦悶。 下一刻,那人的目光又忍不住落到謝娉婷身上。 周建寧眼底一暗,心頭似有一股氣流在翻涌。 謝娉婷就這么好?一個二個都盯著她瞧? 她正想到此處,鼓聲便停了。 那朵絹花,準確無誤地落在了太子殿下的案前。 周建寧輕輕一笑,眉目中含著看好戲的意思。 這趙淑,覬覦太子側妃之位已久,今日這么好的機會,趙淑定然不會錯過,倘若成了事,看那汝陽郡主如何失魂落魄,悔不當初。 謝娉婷握緊了手中的酒盞,她面上卻一派淡然。 祖母所預料的事,果然發(fā)生了。 周懷禛冷著臉,并未動那朵絹花。 氣氛一時有些冷凝。 還是趙貴妃站起來,笑著催促道:“淑兒,既然絹花落在太子案前了,你還不快想些懲處的法子?” 趙淑面色紅了紅,她從身旁侍女手中接過一盞酒,裊裊走到周懷禛面前,因為心中激動,她險些握不住酒盞,她壓抑著心中顫抖的歡喜,用鸝鳥一般動聽的聲音柔聲說道:“太子殿下,淑兒敬您一盞酒?!?/br> 她身子前傾,做出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樣,卻“一時不察”,將酒水倒在了太子的衣衫上。 趙淑白了臉色,抖著聲音說道:“殿下,是淑兒粗手笨腳,弄臟了殿下的衣衫,淑兒罪該萬死,還請殿下責罰?!?/br> 周懷禛垂眸,眼神中含著一抹陰鷙。 倘若不是今晚還有別的成算,他定然立刻讓人割了這女人的喉嚨。 殿下這兩個字從這女人嘴里出來,只讓人感到惡心。 他默然起了身,冷目掃過趙貴妃的面龐,拂袖而去。 這一切自然都在趙貴妃的計劃之中,她朝著趙淑使了個眼色,示意她悄悄跟出去。 大殿上換了一個宮人擊鼓,一時又熱鬧起來。 徐妙錦自然瞧見趙淑從側門匆匆溜走了,她心中一沉,不由小聲提醒道:“呦呦,你要不要跟著出去看看?” 她算是看明白了,所謂的擊鼓傳花,新鮮玩意,無非就是趙貴妃一早準備好了的伎倆,只為了給meimei趙淑制造這么一個親近太子的機會。 就趙淑方才那模樣,誰瞧不出她那點齷齪心思? 徐妙錦這樣想著,目光落到好友身上,卻見她家呦呦面上沒有絲毫異色。 謝娉婷心中不是不慌亂的,但她又知道,遲早會有這么一天,或早或晚而已,不是趙淑,也會是別的貴女。 她去了也是無用。 假如殿下真有那樣的心思,自然不會拒絕趙淑,她去了也只有難堪,假若殿下沒有那樣的心思,他自會想辦法脫身。 想到這兒,她便垂了眸子。 徐妙錦見勸不動好友,心中也有些著急,她催促道:“呦呦,趙淑用心不良,假如太子殿下真著了她的道可怎么辦?” 謝娉婷聽著,心中也動搖起來,去與不去兩個念頭,在她心里較量著。 就在此時,大殿之外忽然喧鬧起來,隱約聽見有宮人在叫著“走水了?!?/br> 場上的官員女眷們自然都聽見了這聲音,擊鼓傳花在此時仿佛并不適宜,眾人都心照不宣地停了下來。 趙貴妃心中有些慌亂,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今夜的事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是她先提出來要舉辦這場宴會,又不愿意沈皇后搶了她的功勞,因此殿內擺設,周圍的布防,都是她親手cao辦的,此刻走水,不吉利不說,她也難辭其咎。 趙貴妃想到這里,便站起身來,輕聲說道:“陛下,臣妾先出去瞧瞧,您在殿中繼續(xù)宴飲吧。” 崇元帝緊鎖著眉頭,顯然已經(jīng)有些不悅。 酷暑天里,各宮都有防走水的設施,怎會無緣無故走水?以往皇后舉辦宴會的時候,可從來沒出過這樣不吉利的事情。 他正欲開口應允,卻忽然聽身側的沈皇后說道:“陛下,這走水倒是罕見,臣妾身為六宮之主,也該去瞧瞧?!?/br> 崇元帝忙道:“既然皇后要去,那朕陪你一起,你視物不清,朕可以……” 只是他話還未說完,沈皇后便已經(jīng)扶著朝云的手往大殿門口走去了,行至大殿中央,沈皇后安撫道:“各位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