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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格外的好,此時園中靜謐,用過早膳,正牽著雪橇犬四處閑逛。 謝葳蕤在一旁陪著,她笑語盈盈,說話又妙語連珠,倒是將老夫人逗得笑開了懷。 張氏在一旁看著,面上倒是滿意極了,她這傻女兒總算明白要討老夫人歡心了。 謝老夫人牽著兩只小犬,見它們被項圈束著并不舒坦,于是慢慢蹲下身子來,將項圈解開了,又顫巍巍招了招手,臉上笑紋橫生,說道:“快去逛吧?!?/br> 那兩只犬兒似是聽懂了她的話,搖了搖小尾巴,便徑自鉆進了花叢,撒潑打滾起來。 老太太嘆了口氣,又顫巍巍直起身來,錦枝忙上去扶了一把,謝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坐到了一旁的石凳上,瞧了一眼張氏,指了指對面,笑著說道:“玉芹,坐?!?/br> 張氏有些受寵若驚,她連連擺手,說道:“母親,兒媳站著就好,怎么敢與您同坐?” 謝老太太笑了一聲,“叫你坐你就坐。” 張氏聞言,竟是有些心虛,她不安地坐在老太太對面,心想著莫不是虞氏已經(jīng)告訴了老太太呦呦遇險的事,想到此處,她不禁緊張了幾分。 謝老太太瞧她坐定了,才指了指遠處石碑上的字,問道:“玉芹,你可知道,那石碑上刻著的是什么?” 張氏順著那方向瞧去,她當年嫁進王府,第一次給老太太敬茶時,謝殫就同她說過,老太爺最重家風,當年王府子弟若是做錯了事,便要在那石碑下罰跪。 張氏一頭霧水,猶疑說道:“兄友弟恭,親鄰和重,家門和順,長幼內(nèi)外,宜法肅辭嚴?!?/br> 謝老夫人點點頭,笑道:“是了,玉芹,這話,我嫁進王府時便有了,我也希望你像我一樣記著它?!?/br> “家門和順,才是光宗之基,祖宗法度,才是興家之本,咱們祖上的規(guī)矩,婦人事內(nèi)帷,且長房長媳執(zhí)掌中饋,你大嫂有孕時,曾將中饋交于你打理,你也該知道,公中的銀兩,每一筆走向都要記著,這很不容易?!?/br> 張氏聽到這兒,心中緊繃的那根弦才松了下來,原來老太太并不是要質(zhì)問張睿的事,而是問她之前從公中支銀兩的事。 她慌忙點頭,笑著說道:“母親,兒媳記著了,下次兒媳再支取銀兩,必然先告訴大嫂一聲?!?/br> 謝老太太點頭,她嘆道:“別怪你大嫂嚴苛,這偌大的王府,收支進項不能糊涂,當然,咱們王府并不缺那幾兩銀子,你若有急用,盡管同你大嫂開口?!?/br> 張氏支那銀兩,到底是為了娘家外甥,她能體諒,說到外甥,謝老太太才想起來問一句:“我聽說,前幾日你那外甥離府了?這離春闈沒幾日了,何苦折騰他,叫他住到外頭去?” 那張睿來府上的第二日,倒是想來拜見她這個老人家,只是她實在提不起精神,便打發(fā)了錦枝去接待,沒想到不過幾日這張睿就離府了。 張氏臉色一白,她還未想好說辭,便聽女兒說道:“祖母,表哥他住不慣府里,又緊著學業(yè),因此才岀府找了個僻靜之所,您就別擔心了?!?/br> 謝老夫人有些乏了,便也沒再深處想。 張氏見老夫人沒繼續(xù)問,這才放下心來,她用帕子擦了擦黏糊糊的手心,卻見原處虞氏正朝這邊走來,她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來,砰砰亂跳。 錦枝眼尖,遠遠地瞧見虞氏來了,忙說道:“老祖宗,是王妃來了。” 虞氏向老太太行了個禮,瞧見張氏做賊心虛的模樣,不由在心中冷笑,她收回目光,朝著老太太笑道:“媳婦給母親請安?!?/br> 謝老太太瞧見她,又精神起來,說道:“快起來,呦呦可回來了?” 虞氏笑道:“還沒呢,娘娘仁厚,昨晚派人來府里說了,留著呦呦在宮里住一晚?!?/br> 這話倒是叫謝老太太放了心,她昨夜也睡不大好,一直擔心呦呦在宮里惹了皇后娘娘不快,眼下看娘娘的態(tài)度,倒并未記著之前退婚的事。 張氏聽了這話,卻捏緊了手里的帕子,虞氏這話在她耳中,便是赤裸裸的炫耀,她也不想再待在這兒,索性說道:“老祖宗,媳婦忽然想起靜園還有要事未曾處理,便先告退了?!?/br> 謝老夫人一向是個寬和的人,并不像其他高門大戶的婆母一樣,拘著兒媳在身邊立規(guī)矩,于是便點了點頭。 虞氏聞言,淡淡地看了張氏一眼,并不言語。 張氏心中愈發(fā)慌亂,她笑著應了一聲,便帶著謝葳蕤退下了。 出了覺滿堂,張氏的臉色才陰沉起來,“進個宮住一晚又算什么?太子娶不娶,這婚約算不算還不一定呢。” 話罷,她又想到,張睿已經(jīng)不能人道,又不知道被哪個貴人廢了腿,倘若就這樣將他送回夷陵,娘家嫂子雖不敢對她如何,定然也恨死自己了,現(xiàn)下她正替宮里的貴人籌謀大事,娘家嫂子那頭,決不能亂。 她眼神一凜,心想明晚一定要將此事了結(jié)了。 今日她瞧虞氏的神情,便知曉這位大嫂已然查出了點什么,張睿同那蔣文喻是留不得了,留著他們,必定后患無窮。 謝葳蕤不厭其煩地聽著母親說這些無用的話,心中卻只關心一件事,她問道:“母親,大伯母已經(jīng)起了疑心,表兄的事,您打算怎么辦?” 張氏還沒同女兒說自己的打算,她不愿讓女兒沾染血腥,于是胡亂說道:“母親自然有辦法,你不必擔心?!?/br> * 謝娉婷睡得有些沉,昨晚朝云姑姑給她熬了藥,喝完藥以后,腦子就昏昏沉沉的,一覺醒來,小腹倒是沒那么痛了,她瞧著床榻前的人,不由笑了笑。 周扶寧的小臉紅通通的,小姑娘換了件粉色春衫,圓溜溜的眼睛正盯著謝娉婷,憨厚又純真。 她扯了扯謝娉婷的被褥,又指了指外邊的大太陽,笑得瞇起了眼睛,露出潔白的小米牙來。 謝娉婷臉色微微一紅,她握住了小姑娘的小胖手,輕快地說道:“好了,我知道扶寧想說,太陽都曬屁股了我還不起身,要羞羞臉?!?/br> 周扶寧聽見jiejie說的和她心里想的一樣,漂亮的眼睛里笑意更濃了。 謝娉婷放開小姑娘的手,掀了被褥下了榻,牽著扶寧的手朝妝臺那處走去,順帶著朝窗外望了一眼。 她瞧見外頭日光好極了,便知道時辰確實不早了,她不由懊惱幾分,小四小五怎么也不叫她呢?這會兒去給娘娘請安,怎么都給人留下自己是個懶蟲的印象。 小四聽見屋里的聲響,便進屋道:“郡主可是醒了?” 話罷,她瞧見郡主嗔怪的眼神,便心虛地摸了摸鼻子,說道:“郡主,并不是奴婢不叫你,而是……娘娘吩咐了,讓您多睡一會兒?!?/br> 謝娉婷看了她一眼,杏眼里的嗔怪并未消散,說道:“娘娘說這話,那是娘娘仁厚,可是咱們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