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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兩手抱胸,無情地說道:“不是這事,小四,你將殿下與王爺送來的信弄反了,你知道嗎?” 小四臉色一白,心中暗暗慘叫。 * 靜園里,張氏正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她不住地問謝葳蕤:“葳蕤啊,為何那邊還沒傳出點(diǎn)動靜來?張睿那小子不中用得很,別出了馬腳才好!” 謝葳蕤吃了一口茶,冷冷瞧著母親著急的模樣,心中卻隱隱已經(jīng)猜到了結(jié)果。 她收起心中陰翳,微微一笑,安撫道:“母親何必這么著急?張睿好色成性,夷陵人人皆知,他若是被抓住了,旁人只會說他故態(tài)萌發(fā),是舅舅教導(dǎo)無方,與咱們有何相干?” 張氏的著急并沒有因為這話被安撫下去,她又問道:“可是,咱們派他去同那蔣先生交接,若是落下了什么把柄,日后不好脫身啊?!?/br> 謝葳蕤呷了一口茶,不慌不忙地說道:“他不敢亂說話,他該知道,張家不止他一個嫡子,這些年他惹下的那些禍?zhǔn)拢瑥埣以缇筒粷M了,更何況,咱們有宮里那位撐腰,舅母一清二楚,即便是張睿真折在此處,舅母也不敢說一個字。” 張氏瞧著女兒的模樣,忽然覺得有些陌生,她垂首,又怯怯問道:“那去接容容的女使……謝娉婷肯定瞧出來咱們是故意支開容容的,說不定,此刻她就猜出來,這事是我們謀劃的了?!?/br> 謝葳蕤面色一冷,瘦削的面上陡然露出一抹笑,瞧著嚇人得緊,“猜出來又如何?!她們沒有證據(jù),即便是到了祖母跟前,她們也不能紅嘴白牙,憑空定罪?!?/br> 張氏被女兒說話的陰森語氣嚇了一跳,她從前埋怨女兒不爭不搶,可是到了現(xiàn)在,又忽然覺得,會爭會搶的女兒是這樣心思縝密,陰森可怕。 她弱弱地說道:“葳蕤,娘總覺得,你變了……” 謝葳蕤聽到她的話,忽然站起身來,笑得燦爛極了,她牽起母親的手,眼中閃著晦暗的光芒,輕輕地說道:“母親,這不是你一直以來的希望嗎?你想讓我爭,想讓父親有出息,現(xiàn)在,我和父親都爭氣了,您該滿意了。” 張氏只能僵硬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不敢與女兒對視,連忙掙脫女兒冰涼的手,掩飾道:“我出去催催膳食,眼下到了用膳的時候了,不去催,下人總偷懶?!?/br> 謝葳蕤嘴角的弧度并沒有變化,她極為善解人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乖巧說道:“母親去吧?!?/br> 張氏愈發(fā)膽寒,她邊朝外邊走,邊捂住跳得飛快的胸口,暗道葳蕤最近的性子愈發(fā)琢磨不透。 作者有話要說: 期不期待太子殿下的反應(yīng)?哈哈哈哈 明天就上夾子啦,謝謝小仙女們的支持,么么湫! 另外,求一下專欄【掌上嬌寵】的預(yù)收,小仙女們假期快樂鴨~( ̄▽ ̄~)~ ☆、第二十五章 靜怡軒里, 元寶親自壓著人到了后院柴房, 他毫不客氣地將這人滾轱轆似的摔在地上,張睿發(fā)出“嗚嗚”的悶哼聲,盡管身上疼得跟裂開似的, 他卻一點(diǎn)兒不敢動彈。 柴房里又潮濕又黑暗, 張睿的臉貼在污臟的地上, 這樣糟糕的境地, 反倒教他冷靜下來, 思考接下來的對策。 都到了這個時辰, 姨母那邊仍舊沒有半點(diǎn)風(fēng)聲,很顯然, 他被拋棄了。 他的腦子飛快地轉(zhuǎn)著, 將謝兗能問出的問題在腦海中全過了一遍,他反而不慌張了。 他清楚地知道, 武安王府不能拿他怎么樣。 春闈在即, 他是有功名在身的舉子, 備案在冊,若是謝兗真的殺了他, 會有數(shù)不清的麻煩等著這位武安王世子,畢竟, 這位世子也是要參加科考的,出不得一點(diǎn)岔子。 柴房忽然“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了。 張睿一驚,不過一剎,一雙青色緞面的朝靴就落在他面前, 昏暗的燈火下閃著冰冷的光芒。 他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 謝兗已恢復(fù)了平淡的模樣,他蹲下身來,單手鉗子似的捏起張睿的下巴,與他對視。 他淡淡地問道:“是誰叫你這么做的?” 這語氣平淡極了,沒有一點(diǎn)生氣的跡象,一如這位武安王世子對著外人說話時的語氣,端方守禮,溫潤克制。 張睿努力平息了心情,他靜靜地瞧著這位世子,咬牙說道:“無人指使,今日吃酒吃醉了,無意中闖入后園,驚擾了郡主,是我該死?!?/br> 即便姨母坑了他一把,他也不能將姨母抖摟出來。 臨出家門時,母親再三囑咐他,要他討好姨母,姨母與宮中貴人有不一般的交情,雖然父親母親口風(fēng)很緊,他也能從中窺出一二,這位姨母背后的人物不簡單。 謝兗絲毫不意外張睿的回答,他拎起張睿的腦袋,將手中的腰牌放在他面前,說道:“你好好瞧瞧,這是不是你給蔣文喻的?” 張睿吃痛,瞇著眼睛瞧清了腰牌的模樣,心中一慌,他從夷陵出發(fā)時,身上帶的盤纏并不多,一路大手大腳,錢也見了底。 到了燕京,他向姨母借銀子,姨母倒是痛快,可礙于沒有現(xiàn)銀,他又纏得緊,姨母便只能將支取銀兩的腰牌給了他,只是吩咐他去做一件事,叫他買通那窮酸說書人蔣文喻,敗壞汝陽郡主的名聲。 只是他分明記得,這腰牌支過銀兩便還給了姨母,如今又怎會落到蔣文喻手里? 張睿見事情瞞不住了,他只能全部攬下,倘若將姨母拖下水,回到夷陵父親母親也必不會饒了他。 他連聲求饒,道:“是我……是我來到燕京,手頭緊,這才想著偷了姨母的腰牌,去兌點(diǎn)銀兩用,本來是想拿著銀兩同蔣文喻去賭場翻盤的,誰知道……喝醉了酒,將腰牌落在他那里了?!?/br> 謝兗哪里聽不出來他在推脫,他并不言語,只是冷著臉說道:“將人帶進(jìn)來。” 說話間,一個穿著麻布衣衫的男人便被扔了進(jìn)來,正是那日的說書人蔣文喻。 蔣文喻老老實實地站在一邊,畏懼地瞧了元寶一眼。 他的目光掃到地上狼狽的張睿,跳腳道:“世子殿下,就是這個人,是他叫我說書,敗壞令妹的名譽(yù),還給了我不少銀兩?!?/br> 謝兗并不理會他們狗咬狗的模樣,只是說道:“蔣文喻,你說,這腰牌你是從何處得到的?” 蔣文喻眼中慌亂,他想起二夫人的囑托,咬了咬牙,說道:“那日我與他去賭場,回來的路上喝醉了酒,張公子便將這腰牌落在我這處了?!?/br> 這兩人的說辭倒是格外一致,謝兗心中并未打消懷疑,現(xiàn)下的難處是,他不能大張旗鼓地審問這兩人。 其一,昨日之事,牽連到呦呦的名聲,即便捅了出去,對呦呦也沒有任何好處;其二,蔣文喻放出去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已經(jīng)引起了外人關(guān)注,倘若此時他出了事,就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