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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哥哥,我怕?!?/br> 嚴曄默了一瞬,終究還是冷聲道:“進來,同孤一起睡?!?/br> 眾人都瞧出來太子對這個小孤女不一般,只是太子殿下卻冷嗤道:“孤不過看她可憐罷了?!?/br> 在門外聽見這話的姣姣臉色一白,她抹著眼淚,當(dāng)夜便收拾包袱回了家。 第二天,正從上書房回來的太子聽聞小姑娘回家了,立刻慌了神,他二話不說,便登了薛家的門。 *小學(xué)雞愛情,死要面子冰冷腹黑太子殿下X軟軟糯糯哭包小姑娘 *女主重生,有上輩子的記憶 *很甜很甜,信素素,得永生 *架空背景,請勿考據(jù) ☆、第三章 出了覺滿堂,只覺得外頭起了大風(fēng),臨著覺滿堂,有一處假山清泉,清泉穿過玲瓏山石,繞過古樸長亭,到綠楊樹下匯成一潭清池,池水如鏡,映出亭臺樓閣。 謝娉婷走累了,便想著去亭臺處歇歇腳,她沿著泉水往前走,腳步一轉(zhuǎn),一時不察,竟撞上一個冷硬的胸膛,謝娉婷仰頭一看,見到眼前的人,她愣了一瞬,淚珠兒便在眼眶里打了個轉(zhuǎn)兒。 是繼兄謝兗。 王府被抄家前,一向和她互相看不對眼的繼兄謝兗忽然拿出多年積蓄,他將那些身外之物交給她,笨拙地用冷硬的聲音囑咐道:“從今往后,萬事只能靠你自己了,好好活著?!?/br> 話到最后,一向泰山崩而不改其色的兄長竟然紅了眼眶,他將她一把推開,冷著臉讓她走。 她不愿走,回頭望著他。 卻見他吼道:“往前看,別回頭。” 謝娉婷將嗚咽哭聲堵在掌間,提起裙擺一直往前跑,她知道官家派來抄家的拱衛(wèi)司官差正緊盯著她。 因著兄長那句好好活著,后來她千次尋死的心思最后都熄滅了。 她從前最不愛聽他的話,可是到了最后,浮在她耳邊的,一直是這句話。 有那樣一瞬間,她恨死了從前的自己。 她刁蠻任性,因為二夫人的話,對這個繼兄充滿了敵意,從小到大,家中都因為她是女兒家,讓大哥遷就她,而在她的惡意挑撥下,大哥與大房的關(guān)系越來越冷淡。 沒想到在她心中最可惡的人,卻成了最后護著她的那個人。 時光拉回現(xiàn)今,面前的少年瘦如勁松,一身飄飄白衣,面如冠玉,帶著明顯的冰冷,他望著面前的繼妹含著淚水,心想誰這么有膽,惹了這個活閻王。 繼妹千嬌百寵,受了委屈,自然有王府的一大家子為她出頭,哪里用得著他這個外人多管閑事。 謝兗唇邊掛了一抹嘲諷的笑意,便打算和這個繼妹擦肩而過。 謝娉婷隨著少年轉(zhuǎn)身,她閃著淚光喚住兄長,“哥哥,對不起?!?/br> 謝兗身子因著這聲“哥哥”一僵,卻沒有回頭,冷冷說道:“這話原不該同我說,你該同祖母說?!?/br> 話正到此處,卻忽然聽見孩子的哭聲來。 兄妹兩人同時頓住了腳步,面上不約而同地露出難以言喻的神色來。 王府有兩個小閻王,論頑劣程度,謝娉婷只能稱得上第二。 這老大,便是二房七歲的謝容淮了。 謝家容淮調(diào)皮搗蛋,已非一日,往常能制住他的,除了他父親,便只有之前不時來王府尋武安王謝殊商議政事的太子殿下。 府里哪處有謝容淮的哭聲,哪處便有風(fēng)雨。 兩人正欲上前一探究竟,卻聽那哭聲漸漸弱了下去,間或夾雜著幾聲哽咽。 只聽如同碎玉般低醇清冷的聲音被壓低了,暗處的男人威脅道:“你若再哭,孤便將你當(dāng)成箭靶,射成篩子?!?/br> 謝娉婷聽著這聲音,如同被雷擊了一般,身子僵在原地,瓷白的面上露出一抹不可置信來。 是周懷禛! 他怎么這時候來了王府,難不成……難不成皇后娘娘已經(jīng)下了退婚懿旨,他是過來宣旨的? 思及此處,謝娉婷心里像是數(shù)九寒冬潑了一盆冷水,原有的一絲歡欣也被壓下去,她咬緊紅唇,粉臉上的隱隱的桃紅暗淡下去,愈發(fā)難以面對周懷禛。 她朝著謝兗說道:“哥哥,我忽然有些不適,便先行告退了。” 謝兗早聽說了繼妹和太子退婚一事,他對繼妹的說辭不置可否,微微頷首,算是拜別。 謝容淮被周懷禛堵在假山口,葡萄似的眼睛里淚光閃閃,可憐巴巴地捂著嘴,心里卻想著怎么逃脫太子殿下的懲罰。 啊啊啊,早知道玩彈弓會射到太子哥哥的下屬,他就不玩了! 眼光一掃,便見他大jiejie謝娉婷正要起身朝著桃源居走去,他靈光一現(xiàn),使出吃奶的勁兒喊道:“大jiejie!有人欺負我!” 謝娉婷離去的身形頓時一僵,芙蓉面上尷尬盡顯。 她就知道,被謝容淮這個小子看見,就沒什么好事。 周懷禛順著臭小子的目光望過去,便見那女子腰肢纖細,背影婀娜,淺紅的裙裾隨著微風(fēng)漾起,也不知是滿園春色成就了她,還是她成就了這番春色。 他眼神一暗,憶起前日她所出的誅心之辭,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痛來,面上滿是冰霜。 謝容淮趁機掙脫了太子握著他的手,撒丫子直往謝娉婷身后奔去,胖嘟嘟的小手還抹著眼淚,告狀道:“大jiejie,太子殿下他搶我的小彈弓,還要把我射成篩子!” 謝娉婷被迫牽起小家伙的手,僵硬地轉(zhuǎn)過身來,和那人遙遙相對。 那人從假山后走出來,一身玄衣,身姿挺拔,眉眼冷厲,他周身像是藏了一團薄冷霧氣,教人瞧不清他面上的神情——即便是瞧見了也是無用,他慣將一腔心事封入心底,面上余下的也只有冷靜自持。 他背著手,閑庭信步似的走到她兄長面前,似是沒有看見她一樣。 謝娉婷握著容淮的手緊了緊,容淮被握疼了,方要叫出聲來,目光瞥見大jiejie落寞的模樣,卻又住了聲。 謝兗拱手行禮,“臣見過太子殿下,太子圣安?!?/br> 周懷禛止住謝兗行禮的動作,說道:“今日過府尋王爺議事,朝堂之外,長懷不必多禮?!?/br> 謝兗看了一眼謝娉婷,又望了眼搗蛋的謝容淮,賠罪道:“殿下,舍弟莽撞,還請見諒?!?/br> 周懷禛冷冷的目光射向謝容淮,冷嗤道:“無妨,他不過是頑皮,將鳥巢射下來,掉到承恩侯世子的頭上罷了?!?/br> 讓他停手還不肯聽,這頑劣固執(zhí),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性子,倒同他大jiejie是一模一樣的。 謝容淮聞言,將頭塞回謝娉婷身后,悄悄搖頭,說道:“才沒有!大jiejie別信他!” 謝娉婷看了眼不遠處的大榕樹下,的確站著一個魁梧少年——承恩侯世子韓偓,他鬢發(fā)凌亂,一臉惱意。 她抿抿唇,芙蓉面上露出一抹春風(fēng)笑意,杏眼彎成月牙,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