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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那就是個笑話:一個是男的一個也是男的一個是流氓一個是知識分子一個無法記得上一個小時發(fā)生的事情,一個以捉弄別人為興趣愛好一個快死了一個身體很健康反正兩個都是掛皮……書名:【揭示板】(渣攻,記憶障礙受)作者:世界人民的01“你好,我是毛利元就?!暴ぉさ诹巫晕医榻B。上杉郁叼著味道不大好的香煙慢悠悠地笑。戰(zhàn)國史中的武將,記得起名字的他都說出來了,再這麼玩下去,怕是要用上動漫人物的名字了。“毛利元就。”中川優(yōu)認(rèn)真地在便條紙上寫下這四個字。上杉郁“噗嗤”一聲笑出來──少年認(rèn)真的樣子看起來非常愚蠢。上杉欺負(fù)過很多人,但這種有記憶障礙的還是第一次遇見。寡言的中川會忘掉一個小時之前的事情,既然他擁有這麼奇特的病,不多玩一下實在是浪費。上杉郁看著表,一邊隨便編著自己的身世故事,一邊計算下一次的游戲時間。中川很認(rèn)真地記著便條,字寫得歪歪扭扭,便條紙上小小的字?jǐn)D在一起。上杉湊過去吻了他認(rèn)真的臉,中川顫抖了一下往後傾斜著身體。“對不起,我不喜歡煙味。”他低下頭回答。‘不喜歡正好?!仙枷胫?,重重地吸了一口香煙,他湊上去吻住那緊緊閉著的嘴唇。意外的是沒有遭到拒絕,當(dāng)然也沒有得到任何歡迎的訊息??s在口腔中的舌柔軟得可笑,上杉帶著取笑的心情狠狠地咬了一口。中川捂著嘴,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說道:“我不喜歡煙味?!?/br>比想象中的反應(yīng)還要無聊。上杉熄掉抽完的香煙,他伸了個懶腰:“我要走了。”“如果你明天來,要再說一次你的名字?!?/br>“你這麼無聊的人,我不想見第二次?!鄙仙碱^也不回地離開中川的房間。因為中川馬上會忘掉發(fā)生過的事情,所以用這個家夥當(dāng)發(fā)泄的對象非常不錯。就算打了他,他也會馬上忘掉,只要換個名字便可以重新開始聊天。從那一天開始,上杉成了中川房里的常駐客。“你好?!倍Y貌地敲著門,上杉踏入中川的房間,今天的角色設(shè)定是心理咨詢師,“還記得我嗎?我上個月給你做過心情輔導(dǎo)。”面前的人很顯然搖了頭。“不要緊?!鄙仙夹闹杏鋹偟匦χ?,他在椅子上坐下,開始問他想了很久的帶有極大刺激性的話題:“你知道自己會忘掉一個小時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嗎?”“知道……”“你知道它的嚴(yán)重性嗎?忘掉一個小時之前的事情是指你根本不可能擁有任何記憶?!?/br>沈默著的中川茫然地點了點頭。“不可能擁有記憶就是說你這輩子不會有戀人,而且會一直成為別人的包袱?!?/br>愣在鋼琴前的中川掏出便條紙,在新一頁的中間鄭重地記下“成為包袱”這幾個字。他抬起頭,重新看著上杉的臉。上杉對這種平靜的反應(yīng)非常不滿,他平靜著自己不爽的心情繼續(xù)問道:“你記這種便條有意義嗎?你會去看你以前寫的內(nèi)容嗎?”面前的人想了想,好半天才搖頭。“那你記這種無意義的便條做什麼?”懸在紙上的筆沒有再落下去,低著頭的中川用細(xì)微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回答道:“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那就現(xiàn)在想!好好地想清楚!”上杉吼道,看著中川郁卒的樣子,他心情良好地淺笑著。“……想到了也會忘記?!敝写ǖ氖种冈陬澏?,他握著筆,在紙上亂七八糟地畫,“我……我可以把想到的,都記下來?!?/br>“你記下來又不去看它有什麼意思?”這樣的質(zhì)問和前面的問題結(jié)合起來大概會令他產(chǎn)生混亂吧,上杉提高了分貝怒吼著。隔了半響,中川微微抬起頭:“為什麼?”竟然這麼快就忘掉了前一個問題,或者說這家夥根本沒有用腦子思考過,看著面前長著木頭腦子的人,上杉不禁皺著眉。他從未進(jìn)行過這麼艱難的對話,對方?jīng)]有把自己的話當(dāng)作話,連思考也不進(jìn)行,只是用低等動物一般的思維方式問“為什麼”。“我沒有記住你剛剛的話……”懸在紙上的筆想要落下,卻又停在半空中。上杉站起來,走到中川面前。中川依舊低著頭,一點看他的意思也沒有,上杉抓住中川的下巴板起他的臉。眼前遇上的是死狗般呆滯的目光。上杉他一放手,中川又一次低下頭。“抬頭!”憤怒到極點的上杉命令道,對方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看著手上的便條紙。上杉奪過他手上的便條紙,用力扔到墻角。“啊……”中川慌張地站起來,想跑過去撿便條紙。上杉乘機伸出腿,中川一下子跌倒在地上。上杉忍不住笑了起來。中川掙扎著站起來,他跌跌撞撞跑到墻角,蹲下來撿起便條本,捧在手心??粗@種好笑的情景,上杉大步跨過去,又一次搶走他手中的便條紙,扔到房間的另一端,中川則又一次跑過去撿。玩弄流浪狗般的骨頭游戲一遍一遍地進(jìn)行著,剛開始的興奮隨著次數(shù)的增多變得越來越怠惰,上杉并不想再看見那個追逐著便條紙的愚蠢背影。他握著中川的便條紙,隨手把它扔出窗外。中川趕緊跑到窗邊,他趴在那里呆呆地看著掉到了一樓的便條紙。“跳下去。”上杉發(fā)出命令。中川稍微猶豫了一下,他試圖往窗外爬去,看著他愚蠢到令人難以想象的姿勢,上杉揪著他的脖子,用力把他從窗上拽下來,隨手甩倒地板上。過了好半天,中川才慢慢爬起來,又向窗邊緩緩地走去。上杉心中涌出難以言喻的憤怒,他揪起中川的衣領(lǐng),狠狠地扇了他一個耳光。中川木訥地看著上杉。被那種死前動物的眼神嚇到了,上杉又補了他一個耳光。他松開手,中川坐下地上哭了起來。上杉走到墻邊抽著煙,盯著房間中央傻子一樣的男人。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見到地上的煙頭積了一堆。一直坐在地上的中川緩緩站了起來,他走到鋼琴邊上坐下。又過了五分鍾,他抬起眼睛看見了上杉。“你好,請問你是?”“上杉郁。”中川往口袋里摸著,他沒有發(fā)現(xiàn)便條本,便走到架子上又取了一本新的便條本。他鄭重其事地在紙上寫下了三個字──“上杉郁”。0202很顯然,中川忘記了剛剛了發(fā)生什麼──這麼短的時間內(nèi)。他坐在鋼琴前木訥地看著黑白相間的鍵盤。上杉郁吸了一口味道怪異的煙,倚著墻冷眼觀察那個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