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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看他多黏他的寶貝小狼麼?就快要被你拐到天上去了,能不恨你?”白啟明很滿意看到蘇吉利嚇白了小臉,喉結滾動猛咽唾沫,麼指安慰似的抹過他的手背,“所以就好好跟著我,不要想跑,除了我,沒人能幫得了你的。”“我……我好歹是神仙,為什麼要怕一條蛇?”“我怎麼知道,你就是怕啊~哈哈哈哈哈~”阿平將餅子撕開,夾了一塊沾滿醬汁的牛rou放在中間卷好,遞給墨嵐,墨嵐伸頭接過來,嚼一嚼,他腦海中突然冒出之前看阿平挖出來的魔芋莖,又想想從那個圓溜溜的泥土塊變成現(xiàn)在這樣所經(jīng)過的過程……不禁打一個寒顫。“墨嵐,你說,我想再問尹默然要一小壇他放在酒窖里的陳年米酒,他還會給我麼?”半個魚泥釀豆腐塞入口中,墨嵐看阿平的臉,臉上還是淡淡。“又用來泡什麼?”墨嵐吞下,問。“做腐乳?!?/br>“……”墨嵐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心想我就知道,那酒可是九十年的陳釀啊,都快和這店年紀差不多了……“我想他會給你的,就算你用來澆花,他也是會給的。”“他要是給,我怎麼會用來澆花……太浪費了。”阿平臉上還是淡淡,可漸漸紅透的耳朵出賣了他的心情,墨嵐吐出信子碰了碰他的耳朵,心想,就是真用來澆花,也不就是一壇酒嗎~別說一小壇,一大缸都行啊~阿平將最後一塊餅塞入口中,日子如果一直這麼過下去真是不錯,心想花圃里的魔芋還剩下不老少,看來還可以吃很多次的樣子,下次,換個方法再做給墨嵐吃吧。第二十章沒有趕你走就算他總是冷冷的,在與自己說話的時候也鮮少不露出笑容,就如同墨嵐一樣,金色眼眸中總帶著那份不屬於嘲笑的笑意。就算罵自己是傻瓜,可他多是無奈與好笑的口氣,沒有惱怒或者是責怪,仿佛這樣很好,非常好一般。原以為他和墨嵐一樣,可以相信,原以為他和墨嵐一樣,相信自己……可是不然。繞過桌子上的兩道菜,尹默然走到十二水面前,掐住他的脖子,將他就那樣甩出四樓的大門,在場的所有人都靜止了,包括顯然已經(jīng)“名正言順”贏得主廚職位的朱大與他身後那一行人,除了小伍與小枚,就連朱曉也是細細地打著顫。“滾?!贝蚱破届o的終究只是這麼一個字,他吝嗇得連罵都懶得。阿平有些懵懂,他只是在摔下地的時候疼得皺了眉,他手上的溫度很熟悉,脖子上有些涼。“為……唔……”朱曉想出頭,但小伍是不會讓的,他只是捂了他的嘴,拉他離開了現(xiàn)場。桌上有兩個碗,白玉碗里一塊rou餅上坐著幾顆黃澄澄的咸蛋黃,另一個黑金碗里羹湯還在飄著熱氣,沒有被嘗過一口,都隨著這人情冷暖,漸漸失了溫度。尹默然離場,在場的人卻不敢散去,小枚上去扶起阿平,不知道該給他一些什麼安慰。“我還可以去東廂和廚房收拾我的東西麼?”阿平想,至少要把南山帶來的那些工具都帶走,這麼一來天上也是不留了,至少還要南山的弟兄們肯收留他才好。他臉上還是那樣淡淡,小枚有些心急,“你就這麼走麼?你和老爺解釋,他會聽的!”阿平越過小枚的頭頂看了看擺在桌上的兩道菜,搖搖頭,“罷了,他本就不愿信我?!?/br>“別……他……”“我要走了,他叫我滾?!毙∶缎闹幸魂嚻鄾觯热羲樕喜皇悄屈N淡淡,自己或許還能說出些寬慰的話來,可他偏偏就是那樣。“你先告訴我,為什麼老爺聞了那碗湯就要叫師傅滾?”朱曉大聲叫,終於扯著小伍停下來。“你知道那碗……是什麼湯麼?”朱曉搖頭。“是蛇羹。”那味道……雖然香甜,卻殘忍得緊。“不可能!那不可能是師傅做的!一定……一定是什麼地方搞錯了!”朱曉急了,眼淚嘩啦嘩啦掉下來,就連他都不信,老爺怎麼可能就這麼斷定。“我也不信,可……可朱大他們哪里敢呢?只要葉冰他解釋……可他偏偏不解釋。”小伍皺眉,將哭得稀里嘩啦的朱曉納入懷里,任憑他的拳頭砸在自己背上,“讓我查出來是誰做的,一定讓他不得好死?!?/br>今天的比賽是這麼個樣,只要做一道菜,放入規(guī)定顏色的碗或碟中,至於自己用的是什麼顏色里,在菜做好之前,廚子是不知道的。小丫頭給了阿平那套白玉碗碟,他便把自己最最簡單的咸蛋蒸rou餅移了進去,他并不是為了贏得什麼職位,他只是想讓尹默然嘗嘗他新做好的咸鴨蛋而已。可尹默然卻先端起了黑金色碗里的湯羹,嗅了一口便過來掐住自己的脖子,看來對方是煮了蛇羹,顯然那裝蛇羹的碗碟本來該是自己的。本是個不想要的職位,只因為尹默然想讓他去做,他便應了。將石磨收入玉佩中,不知道再挖他幾棵魔芋,他會不會生氣。“師傅……”朱曉抽抽搭搭,師傅說是明年開年才要走的,他還不相信這個事實。阿平拿出手絹給他擦去眼淚,將一本書放入他的手中,“我本想教你個大半年,你也能出師頂我的位置,看來,是我要食言了。這本是我的筆記,你拿去看看,你悟性不差,應該不會讓我失望。”阿平將一錠銀子塞到朱曉手里,“豆腐乳我還沒來得及做完,你去買一壇好酒,將那些起好毛的豆腐塊小心夾到酒里一滾,再滾上干辣椒末與炒好的花椒鹽,辣椒我一會兒給你,花椒鹽就用上次我教你的做法?!?/br>“我不要……”“這是我最後能留給尹默然的東西了,豆腐乳能吃很久,所以你要幫我盡量做得好吃些?!敝鞎缘谝淮慰吹綆煾敌Γ緛睃N,那樣美麗的臉上,要是有笑容,就更是錦上添花的一件事。朱曉吸吸鼻子,點了點頭。“如何?姐夫?可是成功了?”朱大點點頭,不語,徑直繞過商函走了過去,可見他贏得并不開心。最近商函的精神特別好,前段時間,遇到一個江湖郎中給他把脈,說他嗅味全無與人事不舉并不至於終身,只不過是被下咒要挨個三五年,他連自己如何會到此地步都不曉得,只知道自己把十二水帶上馬車,再醒來,懷中已經(jīng)空蕩蕩,車夫只說半路被尹默然把人帶走,不想第二天自己卻嗅味全無,去那芙蓉園找樂子,卻是不舉人事……那郎中說他能解這咒,并且要價也不高,便讓他給自己治了,結果沒想到不出三天天就藥到病除。這會兒剛好趕上朱大要做菜與那十二水拼主廚,他就想到了這貍貓換太子的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