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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是已經(jīng)燒熟了吧。就算隔著一層里衣與鱗片都能覺著燒到rou里,墨嵐不由在心里又將那商函罵了百遍,心想是不是給他的懲罰太輕。“墨嵐……墨嵐……”阿平一遍一遍叫著墨嵐的名字,似乎漸漸有了意識,又似乎是完全沒有。“叫我做什麼?”墨嵐將聲音放得冷冷的,對於這呆狼他也有些生氣,氣他在別人面前也擺出毫無防備的樣子。“墨嵐……我好熱……”眉頭微蹙,淚眼半睜,從額頭一直紅到了脖子下面,阿平本身生得貌美,白板不復(fù),臉上有了神采,貼在一起的身子熱到如此,不由讓墨嵐心中抽了一口涼氣。“嗯……熱……”似乎是與身上的冰涼物體貼合得不夠,阿平下意識去扯了身上的衣服,只幾下,衣襟大開露出鎖骨,但也只是衣襟大開,胸口以上都被墨嵐卷著,抽出不能。“唔……讓開……”他雙手亂揮,突然碰到墨嵐揚(yáng)起的身子,卻挪不開手掌了,整張臉貼過來,將他緊緊抱住。說真的,這個狀況多少有些出乎墨嵐的預(yù)料,他不動作,也只是因?yàn)榇糇?。要是干些什麼吧……怕是有些乘狼之危,不干吧……他卻是自己貼了上來。“好……舒服……”回過神來,就發(fā)現(xiàn)阿平拂開自己的長發(fā),將脖子與裸露出來的鎖骨整個貼上了一截冰涼的身子,嘶,墨嵐覺得自己的血也有些熱了……見不得他總是撕扯自己的衣服,心中微嘆,將半身從他身上解下,吹熄屋里的蠟燭,金光一閃,上半身化作人體,下半身依舊蛇尾纏住他的雙腿。“別扯了,我給你脫掉。”單手制住阿平的雙手向上拉起,解開里衣的盤扣,嘩啦,大片的胸膛裸露出來,就算是黑暗,金色的眼眸也能看清那潮紅滿布的胸膛上粉色兩點(diǎn),微瞇雙眼,墨嵐?jié)L動喉結(jié),剛剛放開了對他雙手的禁制,他就整個胸膛毫不吝嗇的貼過來,雙手緊緊摟住墨嵐的腰身,將臉貼在他的胸口。“阿平……”墨嵐無奈,只好一只一只手掰開再將袖子拿掉,冰涼的大手撫至光裸的肩胛,已是薄汗一層,“你到底……醒了沒有?”“你叫我……什麼?”雙目似是無神,對上黑暗中的金眸,眼波流離間泛著波瀾水光,直直看到墨嵐的心坎里去。“我叫你阿平?!蹦珝贡鶝龅拇笫謸嵘夏浅奔t滿布的臉頰,他卻咧嘴一笑,眉眼間的僵硬線條皆被融化成了一汪春水,原來那除了說話就愛抿著的唇線勾起弧度來是這樣好看,從未,從未在那張白板臉上見到過如此生動的笑容,墨嵐看呆了,他并非是不會笑啊……“好多年……沒有人這樣叫過我……”眉頭皺起,聲音中染上哭腔,有淚光從眼角滑落,讓墨嵐心疼,指尖越發(fā)溫柔的替他拭去淚水。“你若是不上天去做那神仙,我便留下天天這麼叫你,如何?”低沈的嗓音傳入耳朵,像是咒語一般,阿平沈默了,險(xiǎn)些拋開理智點(diǎn)下頭,但他終究沒有點(diǎn),只是止不住的流淚,將臉埋入墨嵐的胸口。嘖,那淚水比他的臉還要燙人。“為什麼你一定要去?對於妖獸,凡間遠(yuǎn)比天上來得好的?!?/br>依舊得不到答案,只是沈默,墨嵐再次懷疑他沒有醉,只是胸口靠近心臟的地方衣服已被他的淚水浸透,感覺皮膚都快要被燒穿。“嘖,你想在燒死之前先悶死嗎?”他嘆著氣挖出那張掛滿淚痕的小臉,冰冷的唇替他減輕一些燥熱,從眼睛,臉頰,再到唇,就連伸入口腔的舌都是沁人心脾的冰涼,阿平舒服得哼出一聲。雙手摸索著摟上墨嵐的脖子,發(fā)現(xiàn)皮膚比衣服更涼,雙手從他的後襟摸了進(jìn)去。良久,墨嵐終於制住他那雙不規(guī)矩的手,分開的雙唇中喘息連連,泛著水光的雙眼意猶未盡的看著他冰涼的雙唇,滿臉無辜的表情好像不明白他為什麼停下來。“我是來給你降溫的,不要給我點(diǎn)火?!蔽潜阋彩屈c(diǎn)到為止了,除了嘴唇哪里都沒有去,墨嵐自己都不由得佩服起自己的自制力。“為什麼不讓我抱著你?”阿平眉頭一皺,雙眸似乎又要擠出水來,“我想抱著你……”他這真是醉了吧,才能這麼可愛的掙扎,剛剛放開他的雙手卻扯起自己的衣服來,墨嵐也不阻止了,由他去扯。反正酒醒了,他應(yīng)該記不得自己做過什麼,又掛上那張?zhí)烊淮舻陌装迥榿怼?/br>精壯的胸膛腰身連終於顯露在自己面前,阿平整個人貼了上去,發(fā)出舒服的嘆息,墨嵐無奈,感情他就是把自己當(dāng)作了一塊冰……如果不是考慮到他的身體大概受不了再熱上一點(diǎn)……這酒引發(fā)的高溫遠(yuǎn)比發(fā)燒來得猛烈持久,墨嵐決定還是不要做些什麼,只是將他裹緊,漸漸用法力將自己的體溫又降下了一點(diǎn)。剛聽說那人要給阿平下藥的時候就決定了,若是毒,他不擔(dān)心,蚺王可解萬毒,嚇嚇那人再放過便是。若是別的勞什子的邪藥,便說明他想要玷污阿平的身子,那人自然要讓他生不如死。至於墨嵐是怎麼進(jìn)入阿平的羊脂玉佩,除了他本蛇之外,也就只有幫了忙的小伍知道。“不準(zhǔn)變成狼!”知道下意識化出真身本體是本能,蛇尾才會緊緊制住那雙人腿。“……聽話,人形可以出汗,散熱快些……”拳頭在寬厚的胸膛上砸了幾下,又舒服的真?zhèn)€人貼上去,抱緊。“……不要再繼續(xù)挑戰(zhàn)我的忍耐力了,小心我用真身就上了你……”某人已經(jīng)失去意識,手上的力道卻好沒放松的意思。一夜好眠又一夜無眠。“是不是你!一定是你!幫他們把我弟弟害成了那副樣子!你這個害人精!敗家子!”商氏簡直瘋了,沒讓朱曉逮著任意插話的空檔,著手的東西幾乎都向著他砸了過來,朱曉倒也懶得去躲,反正凡是大件的能砸死人的她都搬不起來或是舍不得砸,不過是些個茶壺茶杯鞋子之類,痛一痛,也就過去了,何況今天,似乎不太痛。“朱曉,你就老實(shí)說,是不是你說給老板聽的……這……你舅舅他……唉……”爹站在門內(nèi),他站在門外,他從不認(rèn)為自己做的哪件事情是錯的,是值得他們這麼興師動眾的。今天從起床開始頭就很暈,額頭上還出現(xiàn)一個小紅點(diǎn),小伍看到自己這個樣子,反而很高興的樣子,問他是不是知道什麼,他也不說,只是叫自己早點(diǎn)回家休息??苫丶矣帜茉觞N休息呢……啊,眼看一只硯臺上了後娘的手,那好像也是挺貴重的東西吧?不幸的是她好像不知道的樣子,朱曉嘴上掛了一抹苦笑。“你去死吧!”硯臺就這麼直直飛了出來,很快,好像也挺準(zhǔn)的對著他的腦袋,朱曉低下了頭,心想挨完這一下不要直接死了才好……“唉……”不知道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