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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戳丝此€是同意了。心想反正也不打算再見面,還在乎最后這一會兒嗎?到了站點,黎希下了車,站在站牌跟前瞅了半天,有些懵逼,這他媽是該坐幾路?。克浀脧木频耆ゾ?,好像沒經(jīng)過這里,或者是經(jīng)過了他也沒注意?他不太肯定。他坐車從來只在乎起點和終點,反正坐上車能給他拉到目的地就行。要是陳姐跟他一起就好了,想起陳姐,黎希又有點著急,都差點忘了她還病著呢,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黎希正要拿出手機重新查一下地圖,一轉(zhuǎn)頭卻見曲哲下車朝他走了過來,這才發(fā)現(xiàn)他居然還沒走。好吧,今天真是要把人丟完才夠。沒關(guān)系,我臉皮厚,黎希這么安慰著自己。曲哲走到他面前,看著他嘆了口氣,“上車吧?!闭f著就推著他的肩膀把他塞進了副駕。黎希報了酒店的名字后,就懨懨地靠在座椅上看著窗外。“你到底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精益?”曲哲沒有放棄,繼續(xù)著沒問出答案的問題。“出差啊?!崩柘]精打采地回道。“你自己嗎?”“跟陳姐一起,”說到這,黎希又轉(zhuǎn)過頭來,“能不能稍微開快點,她發(fā)燒了。”“沒去醫(yī)院嗎?”曲哲挑了下眉。黎希搖了搖頭。到了酒店,曲哲叫住要下車的黎希,遞給他一張名片,“如果還沒好,要記得送醫(yī)院,”他偏了偏頭像又記起了什么,“要是搞不定,可以給我打電話,可別再叫救護車了。”黎希還想本著禮貌的態(tài)度好歹說聲“謝謝”來著,聽到他最后一句話臉色瞬間就又黑了幾分,我他媽會叫出租車的!不過他到底還是沒吱聲,只是接過名片來然后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走進酒店里。曲哲坐在車?yán)?,深深吸了口氣,車?nèi)其實有點悶,但他不想開窗,因為黎希跟這旁邊坐著的時候,他也是這種悶悶的感覺,從心到肺都悶,悶到呼吸不暢,讓他有種自虐的快感。不過這樣至少能讓他好受點,畢竟現(xiàn)在這種狀況雖不是他一手造成,也跟他脫不了干系。說實話,他真的擔(dān)心黎希今天會突然被他的哪句話或者哪個舉動惹毛,然后懟他一頓,可事實上他沒法不承認(rèn),黎希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包括對他的態(tài)度。以前,是喜歡;現(xiàn)在,是……厭惡么?曲哲不由苦笑了一下,這真比黎希見到他時直接不管不顧地罵他一頓或者上手揍他還讓他沮喪。實際上黎希今天也并沒有沒多給他面子,一直愛搭不理的樣子,還老是想躲著他,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寧愿選擇忽視。曲哲突然覺得要是一直不見面也就罷了,一見到這個人,自己算是沒救了,他想說什么要做什么,都有點身不由己,其實只是想對黎希更好一點。以前,他從沒有敞開心扉;現(xiàn)在,只恨自己明白的晚。想到這,曲哲拿起手機給曲漣打了個電話。☆、第5章黎希從電梯出來后,看了一眼手中的名片,順手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不該招的,不能留戀。陳至真的狀況已經(jīng)好了很多,黎希跟她說今天在精益遇到了一個老厲害的會計,干這一行少說得有十年,可惜自己在她面前什么都不知道,仿佛小白一只。陳至真揉了揉他的頭,“唉,jiejie拖累你了。”黎希作出一副乖巧的樣子深情地沖她搖了搖頭。“放心,等明天姐好了就帶你去精益沖鋒陷陣。”陳至真雖然臉還是紅紅的,但精神明顯好了點。“好,”黎希發(fā)現(xiàn)桌子上的水果沙拉還剩一半,想起陳至真幾乎一天沒吃飯,“姐你想吃點什么嗎?”“沒胃口?!?/br>“那也要吃飯啊!你不吃飯就不能快點好,你不快點好又要我明天獨自己去公司丟人,我丟人…”黎希開始對著她念叨。“stop!”陳至真聽不下去了,“要不隨便幫我定個外賣好了。”“好。”黎希嘿嘿樂著,他就知道這招對陳至真管用,忙上網(wǎng)找了一家評價好的餐廳定了份粥和幾樣清淡小菜。等陳至真吃完飯,黎希又跟她東拉西扯帶開玩笑地說了會話,便讓她早點歇著了。回到自己房間,黎希往床上一躺朝大字?jǐn)傞_長舒了一口氣,好累??!還以為出差有多好玩呢,以前整天坐在財務(wù)部的工作間里羨慕那些能出差的人,現(xiàn)在想想還真是天真。出差不過是換了個地方工作,工作內(nèi)容說不定還超過自己的能力范圍,一不留神就狀況百出,令人尷尬,要是再碰上一些意外的人意外的事那就更有的受了!黎希閉著眼養(yǎng)神,覺得自己真不適合出差,而且自己又從不記路。說起記路這事兒,他今天又在曲哲跟前栽了面兒,人都把自己送到站點了,都還不知道該坐哪輛車,早知道一開始就不那么拽不啦嘰地說什么“不用送”了,讓他直接把自己送回來就是了。曲哲以前就老說他是路癡,其實他覺得不是,他只是沒有刻意去記路,他覺得那樣太麻煩,反正也丟不了。而且他天生沒什么方向感。還記得高中的時候,教學(xué)樓有橫三排,縱兩排,都是相通的,俯瞰下去呈S型。明明在別人看來也是挺簡單的樓型可他每次去曲哲班里找他都感覺跟走迷宮似的,從教室一出來就想不起來回自己班是該往左走還是往右,要是曲漣沒跟他一起,他估計到上課也沒法找到自己教室。好在后來每次都是曲哲去找他了。諸如此類的事情還有許多,即便他找很多理由為自己辯護,也強調(diào)過很多次自己不是路癡,可還是被曲哲打上了“路癡”這個標(biāo)簽。經(jīng)過今天的事,估計曲哲得把“路癡”這個標(biāo)簽在他身上定牢了。唉,還是不想這些了,想想就心累。黎希拿起手機,想著今天瞎折騰了一天,還沒跟包子聯(lián)系,就發(fā)了個短信,約好了明天晚上一起吃飯。黎希發(fā)現(xiàn)老手就是不一樣,別看陳至真只比他多了幾年的工作經(jīng)驗,說起賬務(wù)來還真沒有哪一點含糊的,跟精益公司的張會計一談,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幾處問題的關(guān)鍵,連帶著他在旁邊都一直只顧著做恍然大悟的表情了。中午下班的時候,陳至真還是覺得難受,黎希便陪她回去休息。只是下午再要去精益公司,陳至真卻是一點都不給力,頭疼得厲害,工作的重?fù)?dān)再次落到黎希一個人的身上。“希希乖,別這么愁眉苦臉的,你不是說你上午能聽懂的嗎?”陳至真說話帶著鼻音,拿著紙巾一直在那擤鼻子,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