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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從身體深處傳來,宣明忍不住身體抖動,輕聲叫著他的名字。蘇儀喘息道:“小瘸子,這里今后都是我的。”宣明剛才就不知何時xiele一次,此時腦子有些不清,躺著沒說話。蘇儀的腰挺動地越來越猛烈,他把宣明撈起來,讓他跪趴在床上,臉埋入被子之中,提起宣明的腰,分開雙腿,慢慢把自己的怒張之物挺進去。這姿勢尤其讓人放得開,蘇儀彎下腰來掰過宣明的臉,舌頭在他口中攪動,挺動著腰肆無忌憚地撞擊。宣明早已經(jīng)流了淚,自己卻不知道,內(nèi)壁涌進來一陣熱流,蘇儀皺著眉一傾如注,全都泄在宣明的身體里。許久,蘇儀抬起頭來,舌頭的攪動也放緩,手指摸著宣明半軟的男根揉動著。宣明疲倦地急促喘息,半趴在床上背對著蘇儀,身體微微拱起。不多時,他下半身一陣痙攣,顫抖著噴出來。兩人的呼吸逐漸平靜下來,互望一眼,竟然一時間無話。宣明垂著頭起身半坐起來,想了想還是不曉得該說什么,末了說了句:“侯爺辛苦了。”蘇儀皺眉看著他,不知怎的有點生氣,面無表情地說:“不辛苦?!?/br>宣明低著頭在床上找自己的衣服,蘇儀摟著他的腰,手指輕輕撫摸他身上的疤痕,又低下頭一點一點親吻,不禁笑了笑:“以后每日這么辛苦也不妨事?!?/br>宣明被他吻得渾身發(fā)熱:“我們在這里快半個時辰了,有沒有人找你?”蘇儀進來之前便吩咐隨從,無論天大的事也不許進來打擾,現(xiàn)在聽宣明這么問,面不改色地說:“該是無事吧,縣令才能出眾,必然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闭f完又把他攬在懷里,笑著說:“今夜跟著我回家吧,嗯?”宣明被他摟著亂摸亂親,推又推不開,硬著頭皮道:“別鬧,每次見你都是做這種事,我還有正事?!?/br>蘇儀笑著說:“你分明就是喜歡,只有見了我才會高興,這世上只有我一個每天只想哄你開心。”宣明聽了靜靜地沒說話,也不找衣服了,蘇儀笑著壓住他:“是吧?是不是見了我就高興?”兩人倒在床上翻滾糾纏,蘇儀鉗住他的手腕,手指在他后`xue里攪著,正色道:“這么濕,根本就是還想要?!?/br>宣明急得冒汗,掙又掙不開,不禁有些發(fā)怔:“就不能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說話么?”蘇儀笑著堵住他的嘴:“需要說什么?你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F(xiàn)在我最想要的是你,聽話張開腿?!?/br>宣明憋得滿臉通紅,蘇儀撐開他的腿,那東西不知何時又硬了起來,抵在xue`口慢慢挺進去。宣明剛才死活不要,那東西插進去之后卻也不反抗了,只是紅著臉不說話。蘇儀在他體內(nèi)慢慢動著,撥開他額前的亂發(fā):“喜歡么?不喜歡我就出來?!?/br>宣明抬頭看著他那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臉色酡紅低頭不語,蘇儀摟著他的腰狠狠插進深處,一臉壞笑。這一下力道十足,宣明忍不住呻吟一聲,摟著他的脖子沒再說話,后`xue卻慢慢收緊,密無縫隙地夾著蘇儀那硬物。蘇儀被他這么一夾,渾身冒汗,濕熱無比,低頭看著他道:“倒是越來越會勾`引人了?!?/br>宣明紅著臉沒說話,蘇儀不再客氣,扶著他的腰大力挺動起來。正做到一半,外面?zhèn)鱽黼S從敲門的聲音:“侯爺,快一個時辰了。簡師父已經(jīng)從密室里出來,傳話說想要回去,縣令差不多調(diào)查完了,想與侯爺議事,暖煙也在房間里等了許久,想見見宣先生?!?/br>宣明正被蘇儀cao得喘息不止,后xue也滴滴答答的,慌道:“暖煙在等著我?!?/br>蘇儀冷冷地說:“讓他等就是了,你心疼?”宣明心道你跟一個十歲大的男孩較什么勁,忍著氣收緊后`xue,摟著他的脖子慢慢自己上下吞吐。蘇儀咽了咽口水低頭看著他,表情無動于衷。宣明主動把自己的嘴唇覆上去,舌頭勾著他的,蘇儀皺了皺眉,手臂攥住他的腰。那瘸了的腿有些無力,蘇儀單手抬著他的腿,讓他在自己身上輕晃。后`xue越是抽`插便越是順暢,蘇儀的情緒逐漸平復(fù),讓宣明平躺下來,一邊吻著他一邊緩緩?fù)ρ斔汀扇擞行┎簧岬匚侵鞑桓艺f自己該走的事,只是趴在他身上盡力討好,身體交疊揉擦,私`處汗?jié)窕?,終于把他伺候得xiele一次。白濁沿著宣明白`皙的大腿流下來,那景象甚是好看。蘇儀笑著頂弄半天,手撫弄著宣明軟軟淡色的男根揉搓片刻,用被子給他擦干凈了:“好景致,人間難得幾回見?!?/br>宣明淡淡地道:“侯爺真是有雅興?!?/br>蘇儀摟住他溫存親吻許久,盡管心中不足,還是勉強把他放開了:“去看你的師父和暖煙吧?!?/br>好半天門才打開,宣明穿戴整齊站在門口,隨從低著頭道:“屬下先派人帶宣先生去見暖煙和簡師父?”蘇儀套著外衫走出來,隨口道:“我去跟縣令說說話,讓宣先生一家在門口等會兒,我親自把他們送回去?!?/br>“是。”宣明跟著隨從去了靜山侯別舍的大門口,雖然是深夜里,卻燈火通明,一路上不少人在走動,官府人來來往往,混亂不堪。寒風(fēng)冷冷地吹在臉上,宣明頓時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大門口已經(jīng)備好了馬車和駿馬,幾個隨從臨風(fēng)而立,一動不動地守候。宣明低聲問道:“剛才我與侯爺在那院子里……還有誰知道?”隨從跟隨蘇儀久了,剛才的事只當(dāng)作不清楚,面色如常道:“侯爺做事,先生放心。方才所有人都以為先生獨自在院子里休息,侯爺回府辦事去了,什么人也不知道?!?/br>宣明點頭道:“多謝。”在門口站著等了片刻,簡平先被人帶出來了,面帶淚痕,神色憔悴,似乎有種心如死灰之態(tài),宣明心里嘆息一聲,扶著他上了馬車。再不多時,暖煙也乖巧地跟著下人走了出來,一看到宣明就撲了上來:“先生!”宣明與他多日不見,心里自然十分想念,摟著他摸了一會兒頭,一大一小坐在門口的臺階上。暖煙看著他的嘴唇紅腫,頓時心里有點怪異,卻又立刻看到他包扎的手,連忙托起來:“先生受了傷?”宣明低頭看著他:“都是皮外傷,不妨事。你沒被嚇壞吧?”“剛才聽說靜山侯被厲鬼上身,險些把先生害死,我想出來找你卻被人攔著,急得我難受死了?!迸療熆吭谛鞯纳砩希粗弊由系囊蝗ψ虾?,頓時又心疼又氣,“他掐你的脖子了?都掐成這樣了?!?/br>宣明布動聲色地拉了拉領(lǐng)口,臉上微帶了點紅暈:“多虧朝陽侯救我們,否則難過此劫。”暖煙聽了也期待地說:“聽說朝陽侯就在這里,可惜我今晚伸著脖子看了半天,也沒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