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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眼里可謂粗俗無比,但這兩位都是高雅慣了的,乍一見雪白這動作,不管是那位悠閑喝著酒兒的皇帝大人,還是隨后跟來的“相公”小黑,都覺得他這舉杯狂飲的動作可愛無比,尤其是見那粉嫩可愛的小舌舔嘴唇的動作,更覺得香艷無比,恨不得撲上去也跟著舔舔,不過好在他們都是“文明人”,身邊又有情敵需要顧慮,一個個的都裝起了圣人。皇帝大人更是位準(zhǔn)圣人,他一把拉過雪白坐下,又不停地給他夾菜,那勤快勁兒堪比店小二!見了吃的腦袋就不轉(zhuǎn)彎兒的雪白也不客氣,大口大口的開吃,吃得滿嘴都是油,可吃著吃著就覺得不對勁兒,抬頭一看,這些人都眼巴巴的看著他呢,尤其是離他最近的皇帝,那笑容,那眼神,怎么看怎么覺得瘆得慌,他也終于想起了正事,磕磕巴巴的問道,“你,你怎么在這里?”這里明明是怪老頭兒的家好不好,而且這院子里花花草草無數(shù),這都大秋天了,還是滿院的芳香,是自家院子里的凋零景象不能比的。“這里和你很近!”皇帝大人化身為圣母,眼神寵溺,很是輕柔的在他的小腦袋上摸了摸,像是給心愛的家養(yǎng)小寵物順毛似的,見雪白眼神迷離,又很不舍的在他粉嫩光滑的小臉蛋上捏了一把,真滑!要不是身邊的那幾只虎視眈眈,他還真想扒掉那身礙眼的衣服,看看小家伙的身子是不是和他的臉蛋一樣,也是這么光滑,這么粉嫩,不知道摸起來感覺怎么樣……,打住打住,他忙收起那胡思幻想的心,變回了翩翩佳公子。想他當(dāng)皇帝很多年了,就是用這么一副溫和無害的臉孔騙了害了很多人,現(xiàn)在,更不能在小家伙面前自露馬腳,把他給嚇跑了,想到這兒,他忙收回手,像個溫和無害的鄰家大哥哥似的,繼續(xù)給坐在一邊的雪白夾菜。雪白自從聽到那句“這里和你很近!”他就臉蛋發(fā)熱,尤其是那人說話的時(shí)候,暖暖的熱氣噴在他臉上,更讓他的小心肝兒撲通撲通亂跳個不停,思緒也飛出了十萬八千里,那些該想的不該想的統(tǒng)統(tǒng)想個遍兒!幸好他被幾聲“咳咳”聲驚醒,才變回正常,只是很心虛的不敢抬頭看人,只顧著悶頭狂吃,那架勢恨不得把腦袋也塞進(jìn)碗里,只能看到一片粉嫩的脖頸。他不好意思了,害羞了,心虛了,可那幾只卻發(fā)飆了,玩起了大眼瞪小眼,只見眼神交匯處噼里啪啦火光四濺,更恨不得晴天劈雷,直接把對方給結(jié)果了,可惜,美好的愿望總是不會輕易實(shí)現(xiàn)的,所以,即使再討厭對方,人家也活得好好的,而且還越活越滋潤。雪白他不敢抬頭看人,也沒見到這里面的勾心斗角,他自認(rèn)為自己沒啥本事,除了確定自家哥哥是真心喜歡自己,其他的幾位讓他感覺很奇妙,他怎么就覺得那幾位就像是吃慣了山珍海味,突然想嘗嘗青菜蘿卜的味道,而他就是那地里的青菜蘿卜,不吃白不吃,雖然吃了也白吃!他一邊吃,一邊開始糾結(jié)著自己的悲慘命運(yùn),只見碗里突然多了一個光溜溜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種的鳥蛋,他郁悶了,自從他被花妖精逼著用下面的小嘴兒吃各種滑溜溜的蛋,他就對這種東西沒愛了。抬頭見給他夾鳥蛋的是面癱小黑,尤其是在那銳利的眼神注視下,他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不停的用筷子扒拉著那個圓溜溜的東西,最終把那個鳥蛋剩到了最后。對面的小黑眼看著雪白把其他人夾過來的菜都吃了,唯獨(dú)剩下他的,這讓他怎能接受,一生氣,抬腳就踢,把另一邊正樂呵呵的給雪白夾菜的皇帝大人給踢了,正所謂有來有往,禮尚往來,誰也不是甘心受欺負(fù)的主兒,踢吧,踢吧,誰怕誰!他們在桌子底下小動作不斷,可桌面上,該吃的吃,該喝的喝,一點(diǎn)兒也看不出來那劍拔弩張的架勢。這小黑相公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又連著給他夾了幾個光溜溜的鳥蛋,最后,雪白的碗里就只剩下那幾個鳥蛋了,他很是尷尬的看看對面的小黑,傻笑了一下,然后把那幾個鳥蛋都喂到了在一邊張嘴等著喂食的小紅蓮的嘴里,不管什么時(shí)候,蛇都是愛吃鳥蛋的。他沒敢看全身散發(fā)著不爽氣息的小黑,匆匆的對著皇帝大人說聲“謝謝”,領(lǐng)著自家的兩只跑回了家,心想,以后再也不好奇了,再也不貪吃了!雖說他已經(jīng)決定痛改前非,可世上總是有這樣或那樣的無奈,面對美食的誘惑,他終究還是妥協(xié)了,不時(shí)的領(lǐng)著全家跑去蹭蹭飯,除了時(shí)不時(shí)發(fā)生的一些不和諧小插曲,一切向著美好的方向發(fā)展。不過,這日,他又被狠狠地打擊到了。第四十九章不過,這日,他又被狠狠地打擊到了。———————————————————————————————只聽見院外敲門聲響個不停,他開門一看,一堆大紅箱子中間,站著手拿折扇的翩翩佳公子,此人一見雪白從門縫里探出了個頭兒,露出了小腦袋,嘴角彎了彎,“這是我的嫁妝!”扇子男的聲音是清冷的、是性感的、是迷人的,神奇的是,他竟然覺得扇子男那張白凈的臉蛋上因?yàn)楹π叨旧狭诵唪龅念伾孟襁€看見扇子男一側(cè)的嘴角上露出了一個小小的酒窩,更顯可愛!咦?打住打住,關(guān)鍵問題不是這個,是嫁妝,……嫁妝?“你的嫁妝?你要嫁給誰?”他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一大毛病,那就是總愛想那些沒用的,抓不住問題的關(guān)鍵,現(xiàn)在,關(guān)鍵問題就是這人竟然搬著他的嫁妝到自家,這……,他堂堂一王爺,準(zhǔn)備的應(yīng)該是聘禮吧,不對不對,關(guān)鍵是他抬著這些東西,堵在自家門口是啥意思?。。?!“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扇子男的臉蛋繼續(xù)發(fā)紅,聲音也小小的,和蚊子有一拼。“不用,不用!”一聽是要嫁給自己,他忙張口回絕,雖說他對那次失身事件耿耿于懷,可他畢竟不是女的,沒有負(fù)責(zé)這一說,再說他還有哥哥!“不用也得用!”扇子男發(fā)飆了,大喊一聲,差點(diǎn)把他耳朵震聾,嚇得他就要縮回去裝烏龜,咱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扇子男眼疾手快,他用扇子把那扇就要關(guān)上的大門狠狠一推,然后對著身后站立的一排手下們一揮手,那幾人扛著箱子大搖大擺的闖進(jìn)了雪白的家,放下箱子然后消失了。箱子只有六個,棕紅色的,看樣子不太沉,排除了里面裝有金銀珠寶的可能。這更讓他好奇不已,扇子男明顯不想理他,自己找了個地方安置了他那幾個大箱子,又像是故意滿足他的好奇心似的,把每個箱子都打開細(xì)細(xì)的檢查了一遍,一箱精美華麗的衣服,一箱書籍字畫古玩,一箱珍貴的藥材補(bǔ)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