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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著他的存在。雪白真的很無奈,當(dāng)初不就是和你多說了幾句話嗎,那個酒樓老板,你不喜歡就不喜歡唄,誰也沒逼著你喜歡!嗚嗚,做人不帶這樣的,最后他實在受不了,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到哥哥身邊,尋求溫暖去了。其實他真正得罪黑衣人的地方,并不是因為他把那個酒樓老板介紹給了黑衣人,對于他說的那些廢話,黑衣人大可當(dāng)做耳邊有只嗡嗡叫的蒼蠅,不去注意就可以了。他真正得罪黑衣人的地方是因為他每天晚上睡覺都不老實,而黑衣人又因為受傷不能動,每晚都會被踹幾腳,而罪魁禍?zhǔn)椎诙炱饋淼臅r候,竟然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一點也沒有要道歉的跡象,這種事放在誰身上誰不生氣啊,其實是黑衣人從小到大,還沒受過這種窩囊氣呢!其實雪白也很郁悶,好好的一張大床,不讓傷號睡吧,好像他虐待傷員似的;可讓傷號睡吧,他睡覺的時候就伸展不開四肢,感覺有些擠,尤其是床是自家的,他不上去睡,感覺很虧,可讓傷號睡床,他睡地板,這種事他是絕對做不出來的!不過這種事沒持續(xù)多久,在一天夜里,啪嚓一聲,大床塌了,是被黑衣人一拳捶踏的。“怎么回事?”睡夢中的雪白被驚醒了,睜開迷蒙的大眼,茫然的四處看了看,見自己竟然躺在坍塌的床屑中,頓時醒了。黑衣人望望天,望望地,努力克制住嘴角往上翹,冷冷的道:“老鼠咬的!”奇怪,家里怎么會有老鼠?雪白想不明白!只有豹子哥哥兇狠狠的瞪了黑衣人幾眼,可當(dāng)事人裝作觀察窗臺上的那盆蘭花,今天才發(fā)現(xiàn),這盆蘭花這么漂亮,怎么看也看不夠!雖然沒床睡,但這卻是黑衣人最高興的一晚,其實他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一直沒走就是因為不甘心每天夜里都被踹,有仇不報不是他的風(fēng)格!作者有話要說:各位希望兇手是誰????還是希望三個都是/???/???22欺軟怕硬于是這天晚上可憐的豹子哥倆兒只能在院子里吹冷風(fēng),黑衣人終于扳回了一局,用的雖然是損人不利己的招式,但總歸是大仇得報,想到這里,他嘴角微微上翹,心情一片大好,待感覺到雪白正往他這邊看的時候,頓時換回那張面癱臉,??崴频谋е兀淅涞目粗┌?。雪白躲著黑衣人滲人的目光,在哥哥的懷里熬過了這一晚,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出門了,他要買一張超大號床回來,豹子哥哥生怕自家寶貝弟弟出門在外犯錯誤,也跟著去了,最終哥倆兒雇了幾個伙計抬回了一張雕花大床。他們將床一路浩浩蕩蕩的抬回家,可有句話是怎么說來的,對,冤家路窄,他在街上看見上次調(diào)戲他反被打的胖子采花賊了。此采花賊果然兢兢業(yè)業(yè),大清早兒的跑到集市上調(diào)戲美人兒,一雙賊眼在人群中不停的搜尋,可一抬頭就看到雪白領(lǐng)著一幫人抬著雕花大床正往這邊走來,嚇得他掉頭就跑,可雪白的眼睛是雪亮的,及時喊住打算逃跑的他,“你給我站?。 ?/br>其實此胖子的身份不簡單,正是當(dāng)今皇上的小舅子,據(jù)說他jiejie曾經(jīng)救過皇上的命,于是進宮封了貴妃,胖子一家人也跟著雞犬升天。別看這胖子別的本事沒有,但是從小家教好,早早的就學(xué)會了欺軟怕硬,欺善怕惡,不該惹得絕對不惹。而他本人也夠聰明,平時就調(diào)戲調(diào)戲良家美人兒,小錯不斷,大錯不犯,混得如魚得水,更是贏得了京城第一惡霸的大名,在玉碎城里不認識他的人基本上不存在。要說在他眼里什么樣的人不能惹,那就是雪白這樣的,連當(dāng)今皇上的小舅子都敢打的人,背景絕對不會簡單,而且他上次被打之后,也派人對雪白進行了一番調(diào)查,可結(jié)果什么也沒查到,正是因為沒查到,他才不敢輕易得罪,所以這次看見雪白,掉頭就跑,可惜腿慢了幾步!其實雪白根本就不知道胖子的身份,只知道對方是個紈绔子弟,而且沒什么背景,要是有背景的話,被打之后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然后會想辦法找自己的麻煩,可事實上,他一點兒事也沒有,所以他把對方定義為一般暴發(fā)戶。而且雪白骨子里也有點兒欺軟怕硬的因子存在,逮著骨頭軟的就使勁兒捏,于是誤會就這樣產(chǎn)生了。胖子自然不會認為雪白是在喊他,還想繼續(xù)跑路,可天公不作美,喊的就是他,“那個胖子,就是喊你,別裝沒聽見!”胖子很不情愿的回頭,擺出一副哭喪的臉孔,伸出大胖手指著他自己,“公子,您不會是喊區(qū)區(qū)吧?”“對,就是喊你!”雪白招招手,“過來,過來!”胖子很不情愿的挪過去了,一邊哀求道:“公子,區(qū)區(qū)不是故意出現(xiàn)在您眼前的,您就大人有大量,放過區(qū)區(qū)吧!”“哼,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雪白裝作認真的思考了一番,然后對著抬雕花大床的幾人道,“你們回去吧,不用你們了。”不用更好,反正錢也付過了,幾個伙計樂呵呵的走了。雪白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對著胖子笑得不懷好意,“你看這床這么沉,沒人幫忙抬,本公子看你手下這么多……嘿嘿!”他這話說的已經(jīng)很明顯了,胖子在京城囂張了這么久,自然不會是個白癡,對著身后家丁們喊道,“你們還看著干什么,抬??!”家丁們聽了自家主子的話,不得不上前充當(dāng)勞力,雪白看著這胖子圓滾滾的身子,絕定讓他減減肥,“他們這幾個瘦的跟黃瓜似的,能抬動嗎?我看你的樣子應(yīng)該很有力氣吧!”胖子傻了,讓他干活,沒聽錯吧,可一看到自家那幾個家丁也是傻傻的看著自己時,他確定了沒聽錯,于是他苦著臉,腆著個大肚子,也加入了抬床的行列。雪白看著胖子身上那不斷顫動的肥rou,汗水順著臉頰淌下來,他從黑衣人那里所受的氣,頓時煙消云散了,要怪就怪這胖子倒霉,撞到槍口上。到了家門口,又一問題產(chǎn)生了,由于床太大,門太小,進不去,他又不想拆墻,只能從墻上抬進去,可苦了胖子,他從小到大都沒干過這么累的活,雖說他采過幾朵花,可是搶回家的美人兒要是死活不干,他給了些錢也就放回去了,剩下的那些都是自愿留下的,除了這點,他還真沒干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沒想到啊,他采花終于采到了一朵食人花。他擦了一把辛酸淚,想他繼上次被打之后,就老老實實的在家休養(yǎng)了一段時間,今天還是重傷痊愈之后第一次出門,沒想到哇沒想到……胖子的碎碎念雪白沒聽到,即使聽到了他也不會在意,他就是看這胖子不順眼怎么的,看著胖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