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4
去蓮子的外皮,露出乳白的果rou,放在清河唇邊。 清河啟唇,果rou滾進嘴里,嚼了嚼,蓮子脆甜,蓮心有些微苦,但是苦過之后有回甘。 王悅把整個蓮蓬都扒玩了,喂給清河,說道:“相信我?!?/br> 清河怔怔的看著王悅,彼其之子,美無度,美如英,美如玉 一瞬間,所有的不甘不快都拋到腦后,嘴里微苦的蓮心都成了甜,清河撲過去抱住王悅,心道我終于明白為何紂王為了蘇妲己掏了比干的心、周幽王為了褒姒烽火戲諸侯,當愛情和美色擺在面前,我也是個昏君。 八月十五中秋節(jié),太子妃親自里婁湖接清河去臺城赴宴,皇室一家團圓,宴會期間,太興帝果不其然的留住了清河,“灼華宮已經建好了,天氣也涼爽起來,臨海公主畢竟是皇家血脈,且尚未婚配,豈能一直宮外居???從即日起,臨海公主就搬到灼華宮去住吧?!?/br> 清河乖巧柔順的說道,“是,陛下。” 清河搬進灼華宮。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家宜室。灼華的名字就是里得來的,一聽就不是什么“正經”名字,代表著催婚之意,這首詩的意思就是姑娘出嫁了,是個宜家宜室,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好妻子。 太興帝取名為灼華宮,最初的想法是把清河接到臺城,然后賜婚給周撫,用清河拉攏周家父子,以及周氏父子背后的江左本地勢力,他在中間賺“差價”,簡直空頭套白狼。 至于太興帝為何盯住清河這只羊使勁薅羊毛,不賣其他公主,是因為太興帝只有五個兒子,一個公主都沒有,臺城里頭只有東宮的太子妃生了個小郡主——剛剛六個月,還不到拿出來“賣”的年齡。 現(xiàn)在周撫被荀灌給“搶走”了,太興帝重新給清河“估價”,尋找下一個合適的買主。 太子妃親自把清河送到灼華宮,熱情的介紹新居,“……若短了什么,或者宮人們不聽使喚,盡管告訴我,我給公主撐腰?!?/br> 太子妃表面上是關心,但是清河本能覺得太子妃話里有話——這是在宣揚主權,表示這里是她的地盤吧。 清河輕輕頂了回去:“讓太子妃費心了,太子妃親自布置的宮殿、挑選調/教的宮人,怎么可能少了什么?還有宮人不聽使喚?不可能的事,我相信太子妃?!?/br> 若真有這樣的事情出現(xiàn),就是你太子妃失職,不是我挑剔喲。 太子妃一噎,心想這個公主有好幾副面孔,時而柔順,時而強硬,捉摸不透,她看著跟隨清河搬進來伺候的人,問道:“荀灌送給公主的那個蒙面女琴師呢?怎么沒見她進宮?這么快公主就喜新厭舊了嗎?” 第147章 六立 喜新厭舊?什么意思? 女人的直覺,清河覺得太子妃對她心有敵意。 清河想不通,她和太子妃沒有任何利益沖突,為什么太子妃頻頻挑事的針對我? 清河說道:“哦,那個毀容啞巴琴師曹夫人也喜歡,時常叫她彈琴,我就把琴師留在婁湖別院了,曹夫人什么時候想聽琴都可以召琴師彈奏?!?/br> 清河搬出曹淑這座大靠山,太子妃也不敢向曹淑張口要人。 果然,聽到曹淑的大名,太子妃歇了心思。 王悅現(xiàn)在是太子友,可以出入宮廷,兩人見面,清河把太子妃的異常告訴王悅,“……太子妃的表現(xiàn)很奇怪,我也說不上來,她對我的敵意莫名其妙。但是,除了針對我,太子妃在宮里的風評很好,東海王妃裴氏也對她贊譽有佳。” 王悅也納悶,說道:“太子妃生育兩子一女,出身高門,賢惠仁慈,太子一直很敬重她,東宮并無其他嬪妃。且太子妃得知荀氏的事情后,也頂著皇帝的壓力,幾次跟隨太子去芳林苑探望荀氏,是個知書達理的太子妃?!?/br> 太子妃對所有人都好,不會莫名其妙敵視清河。王悅說道:“我會和太子打招呼的,太子妃不會違背太子的意思?!?/br> 清河心想,女人之間有些事情男人是搞不清楚的,不過如今這個局面,太興帝想要把她賣個好價錢,她在臺城的盟友是東宮,如果和太子妃相處不和睦,豈不是讓太興帝鉆了空子? 多一個盟友總比多一個對手好,清河點點頭。 東宮,太子和太子妃交代好好照顧清河。 太子妃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太子為何出此語?我對她還不夠好嗎?是她向太子抱怨我?” 太子說道,“沒有,你別多想,我只是多囑咐你一句。如今因你我時常去芳林苑探望母親,父皇對東宮多有不滿?;适抑?,公主地位超然,何況將來公主要嫁人的,公主和東宮交好,對東宮有好處?!?/br> 太子妃心下稍安,“知道了?!?/br> 太子說道:“你去忙,今天太子友要帶我去一個雅集,很晚才能回宮,你自去睡,不用等我?!?/br> 從此以后,太子妃對清河的態(tài)度轉好,不是邀她賞花,就是邀她喝茶聽曲,姑嫂之間其樂融融,再也不說那種夾槍帶棒之語了。 太子妃太過熱情,清河更覺得不適,她不想和太子妃走的太近,不想應酬,她在宮廷待了十六年,論建筑排場,建康的臺城和洛陽皇宮還是有差距的,清河雖初入臺城,卻已厭倦宮廷生活,那些奢靡繁華,皇家氣象,在她眼里,都索然無味,就像吃過濃郁的奶酪后,再喝鮮奶,就索然無味了。 太子妃,希望你早日變成皇后啊,這樣我就能飛出臺城了。 就在清河在臺城里像坐牢似的過日子的時候,千里之外的漢國都城平陽,漢國皇宮正在掀起一陣陣血雨腥風。 起因也很簡單,就是為了掌控皇權。 話說劉曜被太子劉粲排擠,也為了保護王妃羊獻容,劉曜自請去鎮(zhèn)守長安,帶著羊獻容和心腹們離開了平陽,遠離朝廷。 心腹大患劉曜一走,太子劉粲立刻找到了新目標——就是自己親爹,皇帝劉聰。 不想當皇帝的太子不是好太子。 劉聰自從一統(tǒng)中原,立刻變得不“聰明”了,整天耽于美色,不理會朝政,大臣們想見他一面都難。 國家大事掌控在宦官和太子劉粲手中。本來劉聰是用宦官來牽制太子的,無奈太子實在太能干了,能干到希望馬上當皇帝,把親爹干掉。 劉粲收買了宦官,在劉聰用來“助興”的藥里加了猛料,很快,劉聰就死在了美人肚皮上。 皇帝劉聰暴亡,太子劉粲繼位的消息傳到長安,中山王劉曜聽了,并不意外,劉粲這個狼崽子為了皇權,毫無底線,干得出弒父弒君這種事情,他立刻寫了一封奏本,說驚聞先帝去世,他傷心欲絕。無奈邊關告急,劉琨和祖逖這兩個大晉舊臣不死心,一直sao擾漢國邊關,想要攻進中原,他雖然很想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