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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xiàn)他唇邊掛著一抹滿意的淡笑。 …………………………??! 許紹洋也有對自己的千鳥堂的學徒滿意的時候! 鬧鬼啦! “洋哥,這個小姑娘刺青師是……” “嗯,是我們千鳥堂的大師姐,九千歲。”男人彈了彈手指,淡淡道,“我親自教出來的徒弟?!?/br> “……” 許紹洋入行十幾年,叫他師父的人千千萬,卻從未有一人得他承認,是他親自教的徒弟。 ……眾位刺青界大佬面面相覷,一臉尷尬。 一想到半個小時前他們還在當?shù)拿媲盁峄鸪斓赜懻撊思议|女的小蠻腰和火辣身材,紛紛不由自主地把屁股下面的凳子往相反方向挪了挪。 薄一昭聞言,輕笑了聲,只是笑意沒達到眼底。 徐酒歲坐在旁邊,雙手放在膝蓋上,歪著腦袋看他疲憊的眉眼,面無表情地那種心疼的感覺又來了,她心想:他媽的,我怎么又想抱他了? 于是,她伸手,柔軟的指尖點了點他的眉心。 那略微冰涼的觸感讓男人微微一愣,他收斂了唇邊略微自嘲的笑,條件反射地,一把捉住她的手腕。 他微微低頭看著她,臉上看不出太多情緒。 但是徐酒歲就是覺得,這會兒他心里應該很難過,于是她咬了咬下唇:“要不我再抱你一會兒?” 她聲音小小的,充滿了遲疑和困惑。 一副她大聲說話他就能被震碎似的表情。 抱什么? 當他小寶寶??? 放下手的時候,睡意右邊吊帶滑落至手臂上,睡裙前襟落下來一半,露出鎖骨下,一小片瑩白的弧線。 “老師呢?” 徐酒歲帶著濃重睡意,睡眼朦朧地問。 “……” 徐井年強忍住了翻白眼的沖動,面無表情地將手里的書包往背上一甩,上前,大手捏著那細細的睡衣肩帶,用力往上拉了下,把它拉回它該在的位置。 “睡裙該換了?!?/br> “我周五才換的。”徐酒歲扁嘴,“洗衣液不要錢啊……我問你,老師還沒走吧,你聽見動靜了嗎?” 少年視線在她嘟起來的臉上掃了一圈,帶著一絲絲鼻音道:“都七點半了都,老個屁師?!?/br> “才七點半,”徐酒歲都不記得自己多久沒見過中午十一點前的陽光了,帶著一絲絲嬌嗔,“我鬧鐘起來的?!?/br> “哦,”徐井年看著她,無情地說,“可惜我七點起床時候就聽見隔壁門打開又關(guān)上的聲音了?!?/br> 徐酒歲尷尬的想要鉆地縫里去,眾人哄笑。 舉杯碰杯,迎接新年。 從此正兒八經(jīng)便是一家人,正好。 第102章 番外二 任何事情都是會樂極生悲的。 那天在家里被頂在門上這樣那樣cao作了一番后, 徐酒歲就撂下了狠話,薄一昭這樣虛偽又道貌岸然的男人, 早晚會遭到報應的。 男人不屑一顧, 沖她嘲諷地笑了笑, 仿佛在說:你放馬過來。 這一年是2020年, 徐酒歲沒放馬, 她放了一只小老鼠。 第50章: 精致漂亮的臉蛋上血色十足,帶著一絲絲慵懶和貪足,應該如何形容?大概就是,一眼看去,就知道是被喂飽的女人。 扶著門框的手緊了緊,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睡袍下面有了動靜,他在心里罵了聲臟話,覺得自己早晚得用上匯源腎寶。 ——可悲的是,在他心中萬馬奔騰,沖動鋪天蓋地地卷土重來時,其實全程徐酒歲連看都沒看過他一眼。 男人清了清嗓子,刻意放重了腳步走到她身后站穩(wěn)。 徐酒歲認真打了個鯉魚的框架,正用筆桿比劃著研究那個龍門放在哪比較和諧……感覺身后氣氛不太對,回過頭對視上一雙炯炯有神的目光,男人動了動,肆無忌憚地低下頭看她領口里面的風景。 感覺到他灼熱目光,她壓住胸口,罵了聲“流氓”。 男人低笑出聲,正想說什么。 這時候,在他腳邊,剛才被他隨意順手擺在腳邊的電腦傳來進入新電子郵件的提示聲音…… 薄一昭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一眼,并沒有打算立刻去看,只是彎腰從她的肩頭上面看她給鯉魚之上的龍門打形,隱藏在祥云騰霧之中半遮半掩的龍門并不突兀,不如傳統(tǒng)畫風龍門里畫風繁雜,簡化了許多之中整個畫面也變得年輕,龍門中間留了個龍,是一顆鑲嵌在其上的龍珠。 貔貅如同一只趴在龍門之上好奇心旺盛的貓,云霧之中探出半個身子,一只爪搭于龍門上,抓裂了龍門之上一個角落,滾落碎石……另只爪伸出來,撈魚。 徐酒歲在心里腹誹。 男人給她講題的時候倒是非常認真,一點也沒覺得自己其實壓根沒必要教得一本正經(jīng)…… 因為她聽得很認真。 所以他也很容易就入戲。 聽教半小時,薄一昭教了她完形填空從題干找答案的法子,又被迫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了一套題,效果倒是立竿見影的,最后錯題率直線下降—— 要是高三那年真的遇見他,說不定高考還能多幾分湊個650的整數(shù)。 最后徐酒歲看著他的筆尖在自己做過的答案上掃過,一個錯題沒有圈出來,男人放下筆淡淡道:“不錯。” 徐酒歲盯著他的側(cè)臉,有點兒高興,單純?yōu)榱怂y得的夸獎,喜歡一個人就是拼了老命想要看他滿意的樣子…… 這句話說的沒錯。 “那老師,今晚就先這樣了,我回家睡前再——” “都哪樣了?”男人面無表情地問。 徐酒歲看他,雖然面無表情一本正經(jīng),但是話語里的惡劣可是分毫不少……知道是這人估計羞她,還滿臉通紅恨不得揍他,還是坑坑巴巴:“就,就親——” 薄一昭低著頭,不為所動地看著她。 徐酒歲見他這油鹽不進的樣子,驚了:“你,你……難道不想負責么?!” 她一臉“你怎么是這種人這個我就真的沒想到了”,嚴重愉悅到了剛遭到她無意羞辱的老男人—— 不動聲色狠狠扳回一程,他翹了翹唇角,抬起手揉了下她的頭發(fā),嗓音變得慈愛了些:“緊張什么,初吻嗎?” 徐酒歲:“……………………………………” 汗毛都豎了起來,在叫囂“這老男人不要臉”。 她臉上見了鬼的反應就是對他提問最好的回答。 他唇角翹起的弧度變得更高了。 ……………………直到玄關(guān)那邊響起開門的聲音,徐酒歲才回過神來,站在客廳發(fā)了一會兒呆,這才灰溜溜地滾回去睡回籠覺。 第一天,蹲點失敗。 …… 第二天,周二。 薄一昭早上七點整,準時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