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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最響亮的一塊招牌。 此時的洗手間里相當熱鬧,徐酒歲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徐井年隔壁班的小meimei拉著廁所門把躲進了其中一個隔間里—— 徐酒歲之所以認識她,還是因為那天去給姜澤送傘,這小姑娘怨念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把她看得一頭霧水。 除了她之外,還有幾個隔間里有窸窸窣窣驚恐的對話聲—— “誰、誰來了?” “老陳?” “看清楚了嗎,老王在嗎?” “好像不在?!?/br> “那他們不一定認識我,你躲隔壁去,別連累我!” “放屁,薄老師也來了,老娘死了還跑得了你?這整個學校哪張臉他不認識?!” …… 徐酒歲心想你面無表情往那一坐,保管大家都強迫自己當個乖巧的睜眼瞎,絕不會有人敢不識相來問你這些……又何必在這跟她賣可憐? 阿光很快拿來了冰塊,男人修長的指尖接過那喝威士忌的短杯子把玩了一會兒。又敷衍地把杯子往臉上貼了貼:“說說你男朋友?!?/br> 徐酒歲眼皮子跳了跳,沒說話。 “是不是挺大年紀的?”許紹洋還是和顏悅色的樣子,停頓了下又自問自答,“那天聽到一點聲音了,應該同我差不多大?!?/br> 從始至終,他都像是個和顏悅色的長輩,在同幾年未見的后輩心平氣和地講話。 只是聽見許紹洋主動提前薄一昭,并拿自己做參照物類比,也不知道那“同我差不多大”是否故意,她得胃卻不舒服地開始翻滾起來。 她不愿在這個人面前提起薄一昭—— 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就像一個在陰暗處,一個卻始終站在陽光下……大概。 “跟你沒什么關系的?!?/br> 那一刻,薄一昭意識到—— 他被溫水煮青蛙了。 …… 薄一昭的思緒被手機的微信提示音打斷,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發(fā)來信息的人是徐井年,他們微信并不閑聊,偶爾徐井年遇見不懂得題目,會拍下來發(fā)給他問。 少年很懂禮貌,一般過了晚上十一點半,他就絕對不會再發(fā)任何信息打擾他的老師—— 今天…… 薄一昭看了看腕表,已經(jīng)十二點了。 鼻子之間呼出一股渾濁的酒精氣息,男人有種預感,這個時候徐井年來找他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至少肯定不是他定義范圍內的“好事”。 果不其然,打開微信就看見兩筆大額微信轉賬,一筆9999,一筆7981。 徐酒歲只感覺到從他身上傳來的壓迫感越發(fā)強勢,她縮了縮脖子,沒搞明白自己又哪里說錯了話,她已經(jīng)順著他的意思了,還要怎么樣??? 真難伺候。 腳疼加忐忑不安讓她心中也生了一股煩躁,她也跟著淺淺皺起眉。 正想低頭繼續(xù)裝鵪鶉,帶著煙草味的大手伸過來,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強行把她的臉往上扳—— 她被抬起頭,對視上男人那雙冰凍三尺且?guī)еh銳的黑色眼眸。 “我是不是不該帶你出來,嗯?” 他眼神凝固,語氣淡里帶著憋著的火—— “就該讓你在酒吧里玩?zhèn)€痛快,明天早在不知道哪里的床上睜開眼?” “……” 徐酒歲被兇了個猝不及防。 徐酒歲尖叫一聲整個人載在他懷里,屁股火辣辣的疼得腿都軟了,她可憐兮兮地抱著薄一昭的腰,帶著一點鼻音哼哼:“疼,疼!” 男人卻不理她,甚至余光都沒給她一點,那張冷臉沒有什么變化,他眼睛只看著王嘉,問:“請問斷絕部分無用社交對我有什么損失?” 王嘉一愣。 隨即面色從憤怒的紅轉為沒有血色的白。 直接被掃地出門歸為“無用社交”一類,偏偏男人的話也讓人無從反駁——王嘉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公司秘書,這輩子她也不可能高攀得到薄一昭他們那個層次的人…… 確實是無用社交。 一頓質問反而被給了沒臉,喬欣的哭聲都消失了,整個人呆若木雞。 陸小童看這情況,也是有點尷尬,伸手拉扯薄一昭:“算了算了,薄哥,這話傳出去顯得多沒格調,多沒情商——” 薄一昭不著痕跡地揮開他的手:“情商是面對等級相當?shù)娜祟悤r,才需要講究的東西?!?/br> 陸小童:“哎呀……這!” “歲歲,你是不是以為自己遠在奉市,師父就拿你沒辦法了?” 這話足夠叫徐酒歲遍體生寒。 她摸了一把廚房冰涼的墻壁,真實腳軟到站不住,握著手機順著墻慢吞吞滑坐在地板上。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電話已經(jīng)掛斷了。 不用再去想電話那邊這會兒會是怎么樣一個雷霆風暴降臨的災難場景—— 徐酒歲知道,自己那幾句話,大概徹底把這尊煞神得罪了個透。 透心涼的透。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為什么那么慫,當然是因為和師父有故事 有什么故事我還沒寫到 “說了,jiejie等等。” 姜澤給她露出個稍安勿躁的表情,轉身準備進去通知他哥——后者今晚抱著那校服抱了一晚上,連里面的鞋子都不放過,就生怕被姜澤拿去“借花獻佛”…… 畢竟在姜宵眼里,姜澤是有“還傘事件”作為前科的。 徐酒歲不知道這里面的彎道道,見姜澤走后,她懶洋洋往吧臺一靠,渾身放松地微微瞇起眼打量周圍人熱鬧,每個人臉上都有笑臉……真好。 正看得開心,門那邊被人打開了。 門口涌入一大堆,穿著不那么符合夜店裝束的人。 徐酒歲靠著吧臺慢吞吞地掀了掀眼皮子,還以為是來例行巡查的警察,直到那些人一個個往里走,走到最后,一名身材高大,身穿牛仔褲T恤,氣場卻很強大的男人,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 薄一昭。 徐酒歲靠著吧臺的懶骨頭一僵,愣住了。 這時候,一個小酒保,匆忙從她身邊跑過,一邊跑一邊對里面的其他同事說:“快去找宵老大,問他今晚有沒有往里放學生——十八中老師們,又他媽盡職盡責地來查崗了!啊啊啊這些老師真的是……就不能給自己放個假嗎?。。 ?/br> 徐酒歲吸了吸鼻涕,揉了揉鼻尖:“我昨天做噩夢了,夢到許紹洋出軌那一刻,那女人的口紅色號真好看,也不知道什么牌子的?!?/br> 徐井年:“哇!” 徐酒歲繼續(xù)道:“下午還沒回過神呢,就因為姜宵那個大嘴巴,我掉馬了,現(xiàn)在擺在我面前的就兩條路——要么讓許紹洋把我當成九千歲的山寨貨,告到傾家蕩產賣內褲;要么讓許紹洋知道我跑來奉城了?!?/br> 徐井年:“哇!” 徐井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