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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湊上來,說恭喜恭喜,要做父母了,以后要更加成熟才行。 她伸手摸了摸平坦的肚皮,心想,還是一個胚胎呢。 但是唇角卻忍不住翹了起來。 惶恐不安一天的心忽然沉甸甸地,載著滿滿祝福穩(wěn)穩(wěn)落了地—— 收拾好了東西,徐酒歲當著姜澤的面,又跟紋身材料商確認了下各種材料和練習皮的訂購。 亂七八糟的材料費加起來花了她大幾千,姜澤看到了也很不好意思問她要不要教點兒學費,徐酒歲大手一揮,拒絕了。 畢竟這里面有些也是新開店要用的東西,而且這用的也不是她的血汗錢,是許紹洋給的“砸店精神損失費”。 “你就當是你師祖給的見面禮好了?!?/br>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抽屜里找出個沒用過的小速寫本,在書桌前坐了下來,按照當年自己用的那個練習冊,許紹洋給的順序,一個個給姜澤安排練習分布。 紋身基礎元素復雜,初學者什么風格都要練到,很多刺青師如許紹洋只做一種風格,通常也是做了一兩年后有了自己的偏向和喜愛風格后才會放下別的類型專攻一種…… 徐酒歲如今也是隨師父擅長中國傳統(tǒng)風格,但是偶爾小生意上門,為了養(yǎng)家糊口,她也給人紋點兒英文字母,小清新圖案什么的。 拿筆在空白練習冊上她低頭寫的認真,一縷頭發(fā)幾次掉到眼前被她別至而后。 如此小動作重復幾次后,站在旁邊的姜澤不知道從哪翻來個發(fā)夾,伸手摁住她的頭發(fā),要給她夾頭發(fā)—— 徐酒歲被他壓了壓,抬起頭看到他手里的發(fā)夾,沖他笑了下說著“我自己來”一邊正伸手接過他手里的發(fā)夾,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書房門口站了兩個人。 喬欣睫毛微動,這才看清楚,其實徐酒歲是化了妝的。只是因為天生皮膚好,她的妝很淡,只是恰到好處地將她的五官修飾得更加精致。 是網上美妝博主很愛用的那個詞,心機妝。 “我不招惹你,你就一而再再而三地來?是不是以為這一次,我還會哭著落荒而逃?” 徐酒歲垂眼看著她,沒多少感情地笑了笑—— “不知道兔子急了還咬人?” “什么是‘正軌’?”徐酒歲低下頭,鼻尖近乎于碰到近在咫尺那溫婉女人的,“喬小姐,請問您是與薄一昭先生領了結婚證了,還是國家頒布別的關系認證申明了?” “……” “你追他追了三十年沒追上還不夠丟人,非要跑到我的面前叫我看你丟人才開心是嗎?上次他送你去醫(yī)院了,送你上電梯了?替你跑腿掛號了?是不是把你扔在停車場就跑了呀你自己清楚,幻想什么呢?你以為他扔了你在停車場后上哪去了,嗯?” 喬欣面色微變,徐酒歲卻沒有停下來。 “父母同意?誰給你的膽子拿他的父母壓我?薄一昭結婚還是他父母結婚?又是誰給你的膽子,用正房跟小三說話的語氣,和我說話?” 第14章: 只留下一個讓所有人完全摸不著頭腦的一個詭異回答—— “鄰居病了,我回去看看?!?/br> 第51章 打電話 一個小時的路程, 遵紀守法的情況下,薄一昭開回去只用了大概四十分鐘。 車子駕駛進熟悉的小區(qū), 停車進車庫前他抬起頭看了眼, 萬家燈火之中,熟悉的那一層烏漆嘛黑的窗戶讓人心中一沉。 他剛才在電話里的感慨是真誠的,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只是離開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二十四小時, 那個小姑娘怎么做到把自己搞到一團糟的呢? ……所以她過去二十五年是怎么活蹦亂跳長大的? 帶著對這個問題的思考,男人停好了車, 下車第一時間就是給她又打了個電話,冰冷的來電提示告訴他, 對方手機已經關機。 拿了個面包出來,一邊看接下來的教學大綱一邊吃。 他吃東西的時候很安靜,就連面包碰塑料袋的聲音都沒有。 “成熟的男人吃面包都好看……幼稚的小鬼吃著飯還挑三揀四?!?/br> 徐酒歲偷看薄一昭好久了,一邊心不在焉地指點徐井年不許把青椒牛rou里的青椒挑出來,一邊偷看男人吃面包。 ……他還自帶保溫杯,嘖嘖嘖,這年頭誰還自帶保溫杯啊,這老干部風也太可愛了叭! 徐酒歲看得心花怒放。 直到下巴被兩根手指捏住,帶著警告意味的捏了一把,飄忽的眼被迫對視上弟弟帶著無奈的眼睛:“別看了,恨不得自己變成那個面包一樣,丟人不丟人?” “蠟炬成灰淚始干!你們在這大魚大rou吃愛心便當,你們的老師只能啃面包!”徐酒歲一把抓住弟弟的手腕,“你今年不拿個金牌回來你對得起他么?” 徐井年一把掙開她的手,翻了個白眼,想了想又說:“你別惦記了,我覺得薄老師真的不喜歡你這類型?!?/br> “自古陰陽調和,異性相吸,人就是容易被和自己截然不同的另一類人深深吸引?!?/br> 徐酒歲只感覺到他胸口震動,他將她拎出懷里,低下頭溫柔地吻住她的唇瓣。 第91章 買鉆戒 為了當代青少年們脆弱的三觀, 薄一昭實行的是溫柔的吻唇,舌尖老老實實地放在自己嘴里的那種—— 但是還是被下課后一瞬間坐起來的那些人看見了, 最靠窗戶的那個小姑娘第一反應是尖叫, 第二反應是拿出手機。 起哄和歡呼的聲音此起彼伏,中間夾雜著徐井年鏗鏘有力的“看什么看, 交卷了”, 走廊上的兩人終于分開。 靠近窗戶的狗仔隊已經第一時間照好了照片,發(fā)上微博, @喬欣,如果喬欣現(xiàn)在還有膽子上微博的話, 她會收到第一波暴擊。 而徐酒歲并不是來接她弟的, 以前借著“我弟怕黑”的借口來接徐井年順便蹭一段和薄一昭共同回家的路, 現(xiàn)在不用蹭了,徐井年變成了被拋棄的那個。 還好還有姜澤陪他,而且今天他不知道哪來的愛心, 非常有耐心地坐在那等徐井年慢吞吞的收拾書包。 徐酒歲卻在靠近他冰冷懷抱的一瞬間,大腦便因為這瞬間的親密而停止了轉動。 在他鼻息的灼熱氣息噴灑在唇瓣時,一直壓抑強撐的抵觸和恐懼一瞬間爆發(fā)了出來! “啪!” 刺耳的耳光聲響起! 腰間的力道遽然松開。 她一下子得了自由,連忙后退幾步,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黑白分明的眼微微瞪圓,眼中還有未散的驚慌,她死死地瞪著被她一巴掌打得偏開臉的男人。 此時此刻。 徐酒歲腦子里含含糊糊似一團漿糊,卻只有一個荒謬的想法憑空生出—— 這一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