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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的手捏了捏。 男人抬了抬眉梢:“怎么?” “呃呃,”徐酒歲半張臉埋進被子里,“內(nèi)、內(nèi)那個,褲。” 一邊說著,一邊還在被窩里挪了挪。 然后扔了餐巾布,反手拍了拍她的背。 “在千鳥堂時候,你看見我出現(xiàn)的那一瞬間就很不高興的樣子。” “正常人在那種場合能高興的起來?那是腦子有病吧?”薄一昭伸手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看著自己,“我氣什么,你真不知道?” 徐酒歲努力睜著通紅的眼與他對望。 然后往他懷里縮了縮。 她低下頭,抱著他的手緊了緊:“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對自己沒信心——人家都說,這年頭講究個門當戶對……” 她聲音越來越小。 想到了喬欣…… 說實在的,怪不得全天下都覺得她和薄一昭是一對,她倆確實門當戶對……一個跳舞的,一個搞高科技學術(shù)的,合起來就是書香門第世家。 她呢? 李倩這才慢吞吞點了點頭,又看向薄一昭,想了想,小聲地問:“老師,我不說公事之外的閑話了,可以重新加微信嗎?” 薄一昭聞言,低沉地笑了下。 他突然覺得,如果住他對門那個小姑娘和眼前這個一樣愚蠢該多好,自己送上門來找死。 “不可以。” 男人語氣溫和,話語里卻因為堆積了一天的郁結(jié)終于找到了抒發(fā)口,而顯得完完全全無情—— “我只是來帶一年的競賽,沒空陪你們這些小孩玩辦家家酒。” “不是的,老師!我真的——” “別讓我再說一遍,別惹我,我可能沒有你們想象中那么有愛心。” 他語速緩慢卻清晰,昭示著他并沒有耐心聽她說完。 少女面色變得蒼白,似乎是被他冰冷的目光刺到,她連續(xù)后退幾步,瞪大眼,眼眶微紅要哭不哭地看著他。 和剛才街道旁邊,趴在淡古銅色皮膚的少年背后; 那些笑臉,逐一生動又立體地重疊起來。 呼吸變得緩慢了一拍。 他來不及細想太多。 骨節(jié)分明的指尖抬起,男人微微瞇起眼有些不耐地扯了扯襯衫的衣領(lǐng),解開了兩顆扣子……喉結(jié)在敞開的衣領(lǐng)后滾動了下,他在飄蕩于周圍甜絲絲的空氣里找回了一點正常空氣。 “問題挺大。”他順著徐酒歲的話,淡淡道,“你太年輕了,只是一時興起,而我這把年紀玩不起,也玩不動?!?/br> 她是很有趣,有時候甚至讓他也忍不住多看兩眼…… 這讓他,更確定必須及時喊停的心思。 在一切脫軌之前。 “……” “許紹洋啊,就剛才念比賽規(guī)則那個,我給他二十萬讓他幫我遮,他跟我說他老了拿不動紋身槍。 “……” 但是他的徒弟正值壯年,甚至可以扛得起四十米的大刀砍死你們這兩個害人精。 徐酒歲自己搬了個小板凳坐在紋身椅旁邊,捧著臉盯著這個大哥背上的濃墨重彩發(fā)呆,她告訴他自己海選時候使用的素材是唐獅,大哥笑得一臉天真說,唐獅好,辟邪招財,我喜歡。 他的笑聲和身后其他參賽選手和自己的承載者說笑的聲音融合在了一起,徐酒歲回頭看了眼,身后的刺青師接的是個花臂遮蓋,這才開始比賽二十幾分鐘,人家已經(jīng)溝通完畢…… 那刺青師直接用筆在那人手臂肌rou上開始改線—— 敢直接在人家身上用筆畫,畫完直接扎的都是對自己的繪畫技術(shù)和刺青技術(shù)極有信心的刺青師。 周圍像她這樣搬著小板凳坐在那捧著臉發(fā)呆的人并不多。 “你也別沮喪,”那位大哥還在跟她聊,曉之以情,“我參加志愿者時候問過許紹洋,我這樣的會不會有點坑人,誰抽到我不得恨死我啊——但是他說了,這不一樣,因為我難度系數(shù)高,所以如果能夠完成,基礎(chǔ)分也會相對高……跳水比賽看過嗎,5355B,反身翻騰兩周半再接轉(zhuǎn)體兩周半屈體動作,你要是落下去,就八十分起跳了?!?/br> “……………………………………前提是我沒有像條死豬一樣,橫著砸進水里?!?/br> “嗯,怎么啦?” “紋身槍這點兒繡花針能跟子彈比么?” “就是因為鬼門關(guān)走過之后,我才特別珍惜我的生命,”當時的姜宵義正辭嚴,“現(xiàn)在的我受不得一點委屈?!?/br> “……” 以上。 從此,姜宵大哥金剛鐵血嬌嬌男的形象就這么生動立體地深深扎入了徐酒歲心里。 徐酒歲給紋身槍消毒的時候,嬌嬌男本尊叼著根煙推門走了進來,他的雙眼因為困倦微微瞇著,頭發(fā)有些亂,牛仔褲因為濕透了變成深色,像只落湯雞。 他就穿了件黑色的背心,露出一身結(jié)實的肌rou,雨水順著他隆起的手臂往下滑……總的來說,是非常美好的猛男出水圖,作為審美正常的女性,徐酒歲難免多看了一眼。 男人插著兜,嘴邊的煙草一明一滅,他斜靠在墻邊,嗓音粗啞低笑問:“好看不?” 徐酒歲說:“好看,一想到一會兒這具rou體又要在我的針眼下開始嚶嚶嚶,整個人都興奮得不能自己。”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反應過來,驚了,伸手去拽她—— 被開水燙著似的抖了抖,毫不留情地甩了甩手,奈何他力氣大,沒甩開。 鉆進后座前,小姑娘瞪著通紅的眼看著他:“知道錯在哪么?” 薄一昭:“……” 徐酒歲沖著他冷笑一聲,相當不冷靜地惡毒道:“趕緊送喬小姐去醫(yī)院吧,時間久了別成了瘸子。” 說完,她這次真的用了勁甩了他的手,關(guān)上車門,揚長而去。 …… 男人看著那趾高氣昂,怒氣沖沖離去的身影,直到車子一腳油門徹底消失在他的視野中。 回到自己的車旁,他掃了眼坐在后座彎著腰扶著腳踝一臉無辜看著自己的喬欣,他沒說話,只是眼里的冰冷仿佛凜冬將至。 “有意思么?” 過了一會兒,她敷衍都扯了扯唇角:“哦,你好?!?/br> 三人沉默了下,然后無言地坐下了,介于上一次見面并不是什么愉快的結(jié)束,所以誰也沒想著要寒暄回憶……喬欣只是簡單地對薄一昭上次送她去醫(yī)院表示感謝,嗓音柔柔的,望著男人的眼中閃爍著欣喜,不知情的人聽得恐怕會以為他們在醫(yī)院發(fā)生了什么,心從火起。 徐酒歲看著她故作開心,心里只想惡毒地發(fā)笑,被人扔在停車場都能那么快樂,看來這世界上還是存在比她更加樂觀的人的。 ——完全忘記了自己上次也是被氣得跳腳。 喬欣說完謝,薄一昭沒說話,徐酒歲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男人的側(cè)顏,忽然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