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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公子走了出來,小姐繼續(xù)撐了兩日便咽氣了,死前她的床頭上還放著這瓶水,一直沒有打開過?!?/br> 薈岫沒有完全說出來,但師青寐已經(jīng)猜到了,洛思思年紀(jì)輕輕得的病大概和逸輕寒脫不了干系。至于那離恨水為何會沒用,一定是被拒絕了,可是逸輕寒被下了蠱,按理說無法拒絕,所以應(yīng)該就在那時,他做了決定徹底除去了洛思思。 師青寐收了離恨水回到自己的房內(nèi),逸輕寒這人一定很討厭被束縛吧,洛思思一心想要留下他,用盡各種手段,發(fā)生的事卻總是與她的期望背道而行。那么自己,如果只是單純愛他,何苦非要生生世世,只求他今生今世愛我便好......屁嘞,我?guī)熐嗝录热粣凵狭巳?,怎么可能不要生生世世?/br> 師青寐長嘆了一口氣,飛快地把離恨水扔進(jìn)柜子里上了鎖,怕晚一步就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心。 ☆、妖女vs神醫(yī)(十二) 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那天,仍以為是眾多平淡日子里平淡的一天。 數(shù)萬禁軍逼至魔教教宮,不過片刻便不傷一兵一卒地闖過魔教機關(guān)陣,與魔教教眾正面交鋒。雙方人馬廝殺成一片,少了機關(guān)陣抵御外敵,在人數(shù)的巨大差異下,魔教被攻下只是時間問題。 師青寐想起凌朔還在地牢里關(guān)著,混戰(zhàn)之中恐有波及,便打算去放他出來。 凌朔在昏暗潮濕的地牢里煎熬著,忽然聽見牢門開動的聲音,眼前變亮堂了些,他看見師青寐走了過來,身上和往常一樣裝點得細(xì)致又繁瑣,一張臉看上去卻很是平靜。 師青寐走到凌朔身邊,拿鑰匙替他開了鐐銬:“你走吧。” 凌朔看著師青寐的樣子,難得的如此安靜,頓時覺得很不得勁:“為什么放我?你今天看上去很不對勁啊,逸輕寒在教內(nèi)么?” “他離教祭祖了,還沒有回來?!?/br> “我說你這么頹是為什么呢。” “朝中人馬已經(jīng)打過來了,麻煩你留著命路上再慢慢嘲笑我好嗎?”師青寐拽了拽凌朔,沒拽動。 “那多沒意思?!绷杷房粗鴰熐嗝?,忽然笑了:“哎,你想不想知道地牢失守那天是誰來找我的嗎?” “不想?!?/br> “是逸輕寒和桑卿卿哦?!绷杷窡o視師青寐還在拉他的動作,一把把師青寐拽倒在地,貼近她的耳邊繼續(xù)道:“看在你打算救我一命的份上,再賣你個消息:‘逸輕寒是朝廷的人,這次攻破魔教少不了他在背后參與?!?/br> 師青寐還是聽到了不想聽的答案,奇怪的是,她的內(nèi)心似乎平靜的很,其實早在禁軍輕而易舉攻破地宮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猜到了,逸輕寒離教的時間點也太巧了。 如果非要細(xì)究的話,逸輕寒先前也向她討拿過機關(guān)圖,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完全沒有風(fēng)聲。 地面上傳來人群動亂嘈雜的聲音,師青寐轉(zhuǎn)頭向地牢上方望去。 凌朔渾然不在意地面的情況:“你們雙方開戰(zhàn),最后贏的肯定是朝廷。我只要躲在這里不出去就行了,逸輕寒一定會來救我的?!?/br> “那最好不過了?!睅熐嗝驴嘈σ宦暎瓉頉]著沒落的只有自己罷了。回到地面時大局已定,教內(nèi)的丫鬟小廝都在收拾行囊準(zhǔn)備逃離魔教,青鳶在一片混亂中跑了過來:“小姐,我們快逃吧,禁軍攻打進(jìn)來了?!?/br> 師青寐看了看青鳶素舊的包袱,從自己的手腕上拿了幾個金鐲子,還卸了頭上的珠花給她:“西邊的馬廄里有一匹紅色的快馬,逃出教宮你就能活下來了。” 青鳶滿眼熱淚的點點頭:“小姐,那你怎么辦?” “東邊那里有個馬廄,里面的馬匹跑得更快,忘了誰我都不會忘了自己的?!?/br> “嗯?!鼻帏S對師青寐的話深信不疑:“小姐你要照顧好自己。逸公子他...已經(jīng)是朝廷的人了,你若是遇上他,就趕緊跑,他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br> “知道了,你快走吧,別耽誤我時間?!睅熐嗝峦屏饲帏S幾把,四周的人漸漸散去,只剩下兵戈交替的聲音越來越近,她抱著自己的膝蓋蹲了下來:“艸,怎么會有點想哭?!?/br> 丘比特小心翼翼地安慰道:“你要不想再試著完成任務(wù),就放棄好了,我們現(xiàn)在就去下一個世界,沒什么的?!?/br> “是沒什么,只是被騙了而已?!睅熐嗝碌穆曇糁袔Я它c鼻音:“我要見他一面,他都敢見我,我有什么不敢見的?!?/br> “就算他真的不喜歡我,我也要讓他一輩子都忘不了我。若干年后偶爾念起對我的所作所為,是否也會有那么一絲的觸動,是否會想起,其實當(dāng)年我還挺愛他的?!?/br> 丘比特有些害怕這樣的師青寐,但是又想不出什么好話來勸阻。 師青寐從柜子里拿出了離恨水,又取了兩個雕花青玉杯,向后山走去。 魔教的后山處有一座斷崖,斷崖旁立著個涼亭。師青寐坐在涼亭內(nèi),看著逸輕寒從滿目的塵土與兵戈中走了過來。 一旁的禁軍頭目抽了把長刀正欲上前,被逸輕寒?dāng)r下:“我來。” 禁軍頭目只得退身給他讓道,一旁的士兵怕他身體病弱殺不掉這妖女,守在兩側(cè)握著軍刀躍躍欲試。 師青寐看著近在咫尺的逸輕寒:“你有沒有......” “沒有?!?/br> “哈?!睅熐嗝卤粴庑α耍骸澳愣紱]有聽我說完?!?/br> “你聽我說完就夠了?!币葺p寒離得很近,落在師青寐耳中的聲音緩慢又平靜:“我沒有愛過你,也沒有喜歡過你,一直以來都是在騙你。” 師青寐覺得整個世界空前的安靜,突然聽到了答案,似乎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揪心,只是有些回不過神來。 “你根本就沒有去祭祖,說不定你的父母死沒死都還兩說,你最先見到的墓碑反倒是我的?!睅熐嗝乱幌虿幌矚g說矯情的話,但現(xiàn)下不同,她想讓他愧疚,讓他難過,讓他產(chǎn)生哪怕一絲一毫的觸動:“如果我死了,你可會為我流一滴眼淚?” 逸輕寒沒有答話,師青寐臉頰的淚不由自主地滴落下來,一滴一滴,不受控制,但她的心卻好像麻木了般,并沒有多少悲傷的感覺。 她往崖口邁近了一步,碎石滑落崖底,底下是萬丈深淵。 師青寐自小恐高,下意識地回退了一步,逸輕寒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拉她過來,兩人離得很近,近到師青寐可以聞到逸輕寒身上若有若無的菖蒲的氣味。 逸輕寒一手攥住她的手腕,一手掐著她的下巴逼她咽了一顆藥下去,附耳飛快道:“假死一個時辰后,沿東三百米有一驛站,自有人接應(yīng)?!?/br> 逸輕寒撤回身,師青寐回過神來,他是看出自己的膽怯打算放自己一馬嗎?那也太丟臉了。喜歡的人不喜歡自己已經(jīng)夠慘了,騙了自己那就更慘了,現(xiàn)在還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