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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就是既成的事實,不需要別人對此抱以信任,只需要為南鏡所展現(xiàn)出的實力而驚嘆就夠了。至少樊清定然有一點是絕對比不得南鏡的,那就是培育和催生藥草。只有藥劑師親自培育的藥草,才能對藥劑師有著無可超越的親昵感,這樣才能更加輕易地提升藥劑的品級。所謂極品藥劑大多如此,有的不光是藥劑師的天賦,還有和草藥間無人可比的感應(yīng)力。否則,就算能夠煉出極品藥劑,也不過是一次兩次而已。鳳萌萌還在專心致志地啃出城時南鏡買給他的糖包果子,吃的滿嘴糖渣,坐在一旁自己和自己玩兒的不亦樂乎。過了一會兒,鳳萌萌看到不遠處跑過去一只白白的長耳朵小兔子,頓時眼前一亮。他回頭看了看坐在旁邊生火烤rou親親我我的雙親,再看看沒多遠的兔子,原本想溜過去把兔子抓過來。但鳳萌萌想到白天找不到母父的場景,還是猶豫著跑到南鏡和蘭蒂斯身邊,奶聲奶氣地說:“母父,萌萌要兔紙?!?/br>“哪兒來的兔紙?”蘭蒂斯抱過鳳萌萌在他臉上親一口。鳳萌萌指著那呆呆站在樹下一動不動的兔子,眼里充滿渴求。南鏡的眼睛也亮了一下,把烤rou交給蘭蒂斯,拍拍屁股站起來,道:“在這兒這么長時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jīng)]變異的小東西,寶寶看母父給你抓過來!”幾分鐘后,坐在不遠處一棵大樹上的沈明哲淚流滿面地扣著樹皮——他為了勾搭萌萌的小寶寶專門準(zhǔn)備的兔紙啊!為什么卻是孩兒他娘出手?旁邊的玄風(fēng)沒忍住笑了一聲,道:“想結(jié)交的話直接下去就好了,用什么歪門邪道?”沈明哲繼續(xù)撓樹干。“難道就這么放棄古家開出來的三支藥劑了?”沈明哲心有不甘。他倒不是為了自己,說實話藥劑什么的他也能拿出來不少。但玄風(fēng)需要啊。說實在的,他和玄風(fēng)從南鏡他們離開伽瑪城的時候就開始跟著了,這一路上也不遠不近地看到了他們一路上的豐功偉績。對于他們越級挑戰(zhàn)的能力和升級速度,從開始驚愕和不可置信,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麻木了。若是在兩人羽翼未豐的時候,玄風(fēng)和沈明哲聯(lián)起手來想要將他們拿下并不困難,但是若再等等,錯過此時的良機,以兩人一日千里的修為速度來說,再想擒獲就是白日做夢了。看著沈明哲不甘心又不想對他們動手的別扭模樣,玄風(fēng)笑著搖了搖頭,從樹上跳了下去。“我聞到烤rou了,明哲你真的不下來?”玄風(fēng)笑瞇瞇地問。沈明哲更悲憤了——他是個大少爺,玄風(fēng)也是個大少爺,兩人沒一個會做飯的,到現(xiàn)在為止已經(jīng)連續(xù)近十天啃干糧了。鳳萌萌正蹲在地上那根狗尾巴草逗兔子,眼前出現(xiàn)了一雙不染纖塵的鞋子。緊接著,一個不染纖塵的青年朝他眨了眨眼睛。“母、母父!漂亮葛格!”鳳萌萌抱起兔子飛奔到南鏡身邊。為什么一邊叫著漂亮葛格一邊像是逃難一樣跑走了?玄風(fēng)很不解。南鏡和蘭蒂斯也已經(jīng)看到了玄風(fēng)和沈明澤。沒等兩個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人開口,南鏡就起身笑道:“終于舍得出來了?”沈明澤如同生吞了一個雞蛋,張開了嘴巴,然而他的兜帽將大半張臉都蓋住了,一時間倒也沒算失態(tài)。倒是玄風(fēng)只有一瞬驚訝后,便很好地將多余的表情隱了下去。他容貌清淡出塵,笑容不深不淺,聲音不疾不徐,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看來二位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倒是我們鬧笑話了。”其實從進入落月森林,南鏡和蘭蒂斯就發(fā)現(xiàn)有人在后面跟著他們,當(dāng)時兩人也想過要不要先下手為強,但后來發(fā)現(xiàn)那人只是跟著,倒連偷襲的打算都沒有,便商量著先按兵不動,等弄清那人的目的是什么再做打算。蘭蒂斯也有一瞬的意外,因為他和南鏡從頭到尾發(fā)現(xiàn)的都是一個人的蹤跡——而不是兩個人!看來,這里面有一個人的實力絕對在他們之上!在分清敵我之前,兩人當(dāng)然不會傻乎乎地暴露技不如人。伸手不打笑臉人,南鏡問道:“兩位跟了我們一路,有什么需要嗎?”在后面裝冷酷的沈明澤哼了一聲,鼻子動了動。玄風(fēng)露出超然物外的笑容,道:“走了這么多天的路,我和家弟風(fēng)餐露宿,可否借光?”南鏡倒不介意多兩張嘴吃飯,尤其對方百分之百還有重要的事情相商,便很大方地指了指火堆對面的兩塊石頭。“坐?!?/br>沈明澤搶先一步蹲下來,用上衣的下擺在石頭上擦了擦,然后坐在了另一塊石頭上。在南鏡和蘭蒂斯詭異的注視中,玄風(fēng)內(nèi)心無奈臉上面不改色地坐了下來。“兄弟啊?!蹦乡R蠻有深意,拖了長長的腔調(diào)。這怎么看都不會是一對兒兄弟吧?就算弟弟長得高,也不至于連坐塊石頭都要哥哥先擦干凈吧?若是反過來,弟弟照顧哥哥,那更不合適了。沈明澤咳嗽一聲,壓低嗓音道:“你有什么疑問?”南鏡把嘟嘟獸烤得流油的后腿翻了個個兒,邊往上抹漿果邊狀似不經(jīng)意地說道:“我還以為你們是對兒夫夫呢?!?/br>玄風(fēng)愣了一下,而旁邊的沈明澤直接掀桌了——前提是有桌子。所以他做了個掀桌的動作,拔地而起,兜帽都從頭上掉了下來,露出一張青澀可愛的娃娃臉。娃娃臉不知是生氣還是羞惱,紅得冒煙。“你什么眼神?。磕阕笱劭闯鰜砦覀兪欠蚍蜻€是右眼看出來我暗戀他了???能不能別亂猜啊很尷尬的好嗎?聽懂了嗎不準(zhǔn)亂猜!”南鏡噴笑,在少年的瞪視下勉強收斂住笑意,鎮(zhèn)定道:“懂了,原來你暗戀他。”沈明澤一下子愣住了——臥槽,臥槽!臥槽他居然就這么說出來了居然就這么說出來了說出來了啊啊啊啊啊??!☆、第054章單挑就單挑千萬匹變異獸從柔軟的心中踩踏而過,給沈明澤帶來了重重的創(chuàng)傷。然而沈明澤只是狠狠瞪了南鏡一眼,就立刻斜著眼睛忐忑地看向玄風(fēng)。玄風(fēng)倒是不尷不尬,云淡風(fēng)輕地笑著,好像剛才被暗戀的人不是他一樣。沈明澤露出一絲氣惱,旋即朝南鏡勾起中指,用清脆的嗓音挑釁道:“單挑?”南鏡拍拍手,慢悠悠地站起來。“單挑就單挑,誰怕誰?”他有意試探沈明澤的實力,自然沒有拒絕。玄風(fēng)來不及阻止,沈明澤和南鏡就跑到一邊動起手來。一團火焰被水霧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