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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扯的折騰,整個人都因為老劉的話給懵掉了。原來,陸臻是這么打算的嗎?說實話,他季然點頭了,就沒那么在乎形勢,覺得只要不是讓他穿著鳳冠霞帔出嫁怎么著都好,至于誰迎親這事兒壓根兒就沒過腦子。然而陸臻卻能為了他做到這個地步,說不感動是假的,他現在簡直恨不得對方就在面前,然后抱著狠狠親吻一通,這個男人,怎么就能這么可愛呢!直到帶領著迎親隊伍吹吹打打的上了路,季然腦子都還是懵的,以至于在看到站在將軍府門口等著的陸臻,他翻身下馬就朝對方跑了過去,差點不管不顧的沖過去抱著人就啃,還好關鍵時刻沖動及時剎了車。“臻哥。”堪堪在一步之遙站定了腳步,季然看著陸臻,四目相對,對方眼底毫不掩飾的繾綣溫柔蕩得他心尖兒都發(fā)顫,在噼里啪啦的鞭炮聲中大聲喊,“我來接你了!”“好。”陸臻溫柔一笑,主動伸手握住季然隱隱顫栗的手,拉著他一起走到馬前,帶著他翻身坐了上去,一手摟著身前季然的腰,一手拉著馬韁一抖,“我們回家。”新人迎娶,不見花轎,卻只見一匹高頭大馬上兩紅衣絕艷的男子一前一后相依而坐,滿面喜色的繞城緩行。這稀罕的成親模式,可是吸引了不少路人圍觀,群眾沒見過這樣的,一時都看熱鬧卻全然鬧不明白這是在干啥,直到有人問了迎親隊伍里的人,得知這是在成親,這才唏噓嗟嘆不已。大家反應驚奇,沒有祝福,然而兩位新郎官卻笑得非常開心,英俊的外表襯上燦爛的笑,好看的晃暈人眼。兩個男人的婚禮,不管私底下眾人怎么暗斥荒唐,有皇帝娶男后在前,加上這場婚禮又是皇帝親自做證婚人,文武百官還是該到場的都到場了,婚禮舉行的是空前熱鬧。行完拜堂禮,兩人也沒有誰把誰送入洞房,皆是留下來招待賓客。兩人攜手一桌桌敬酒,收獲真假祝福無數,卻也同時都被灌了個夠嗆,借以裝醉才總算是脫了身。兩人結伴回到洞房,連交杯酒都沒顧上喝,就激動的抱著開啃,火熱的糾纏帶動著屋里的空氣都仿似跟著升溫了好幾度,衣裳撕了,褲子扒了,就差按在門上先來一發(fā)了,臨到關口,季然卻一個酒嗝煞風景的沖得兩人動作皆是一僵。臥槽!面面相覷,季然滿臉漲紅,內心簡直是崩潰的。還是陸臻率先回過神來,笑了笑沒介意,正打算繼續(xù),卻被季然一把給推開了。“不行不行,洗澡!先洗澡!”說完不等陸臻反應,季然掉頭就沖進了浴室。季然心里有些納悶兒又有些失落,他原本以為自己進浴室陸臻肯定會摸進來,然后兩人就在水里這樣那樣嗨一把,結果進來姿勢擺了老半天,愣是沒見動靜。“cao,真是個榆木腦袋!”季然低罵了一聲,也不等了,三兩下洗了個戰(zhàn)斗澡,就隨便裹了件袍子出去了。為了營造氣氛,他故意把袍子披得松松垮垮,本來還想著出去撩一撩,結果出來房間里空蕩蕩的卻沒看到陸臻的人,季然一下就懵了。靠,人呢?難不成是被自己推開所以生氣了?那也不該在今天這特殊的日子摔門走人???季然下意識就要出去找人,走到門口才想起自己身上只松垮披了件袍子,忙回去翻衣裳。然而路過床前時卻驀地頓住了腳步,眼角余光那么一瞥,他還以為是眼花,等轉頭看到枕頭上的鐮刀,他臉色驟然一變,整個就僵住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步履艱難的走到床前,雙手顫抖的將鐮刀拿了起來。鐮刀刀身黑亮,連刀把上的刻紋都一模一樣,最后那點惡作劇的僥幸蕩然無存,季然嘴唇哆嗦,差點糟心得哭出來。媽蛋還能不能好了?說好的已經脫胎換骨在世為人呢?那他媽現在這鐮刀又是怎么回事?一會兒鐮刀一會兒嬰兒,特么還在今天這么特殊的日子說變就變!洞房花燭夜特么就讓老子抱著把鐮刀睡,特么玩兒老子呢?!季然覺得沒有哇得一聲哭出來,都特么是堅強,就沒見過比這更坑爹的洞房花燭夜了。季然就那么捧著鐮刀,一時間只覺悲從中來,那股情緒怎么都壓不下去,雖然沒哭,可那表情看著也比哭好不了多少。興許是酒精作祟,那情緒來得比什么時候都要猛烈?;叵胫约捍﹣砉糯洑v的一切,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有股被老天愚弄的窩火。連帶的,看著手上的鐮刀都不順眼起來,隨手往床上一扔,就去翻出衣裳換上,換完不算,居然還開始收拾包袱。“靠,說變就變,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小爺這就離家出走,你愛怎么著怎么著,老子不伺候!”打理好包袱,季然往肩上一挎,轉身就走,似乎真的完全沒有留戀,卻全然不覺,那邊原本被他扔到一邊的鐮刀,被下意識的收進了包袱,這會兒正隨身攜帶著呢。就在他憋著氣勁兒準備拉開房門出去之際,腰上卻突然一緊,緊接著后背就貼上來一句熟悉的身體,耳邊,是陸臻壓抑的笑聲。乍然聽到陸臻的笑聲,季然先是一僵,隨即就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耍了,當即行動快過大腦,曲肘就給了陸臻一下。陸臻卻順勢扣住了他的手,另一手捏著季然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仰起頭來。陸臻就就著那么別扭的姿勢,貼上去一下下親吻對方的耳朵脖子嘴唇。“離家出走,嗯?”季然這還沒發(fā)火呢,就被陸臻給一把扛上了肩頭。“臥槽!陸臻你他娘的耍我!混蛋你放我下來,老子跟你沒完!”啪!回應季然的,是屁股上清脆的一巴掌。“洞房花燭夜還敢離家出走,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個不安分的小混蛋!”陸臻哼笑一聲,隨即幾步走到床前,將季然給扔了上去,沒給對方反應的機會,就傾身給壓住了。季然這會兒算是看出來了,陸臻這特么是憋著壞兒的在這跟他玩兒情趣呢,雖然被愚弄心里憋著火,可畢竟今天是兩人的洞房夜,這么個特殊又有意義的夜晚浪費在鬧別扭上那也太不值當了。他這邊想的開,還打算意思意思掙扎下配合呢,結果回過神來就發(fā)現自己非但被陸臻剝了個精光,還特么被盤手盤腳的綁了起來,那被迫撅高腚的姿勢,簡直羞恥值滿點。季然刺激得頭皮都炸了,“陸臻你他媽這是干什么?快松開我!”“別裝了,你明明很喜歡?!?/br>陸臻一邊邪笑一邊脫衣服,那動作配上那表情,該死的撩人,看得季然眼睛都直了,而看直眼的后果就是,被某只禽獸按著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干了個死去活來。第二天,季然是直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