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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拍巴掌,留著口水啊啊叫,興奮的跟個小瘋子似的。李奎雖然去過季宅,可沒見過季平安,看到小孩兒又是眼前一亮,“哎喲,這孩子可真可愛,喜慶的跟福娃似的!小哥兒好福氣?。 闭f著拍拍伙計的肩頭,一臉的羨慕。伙計臉紅,順嘴就拍了季然馬屁,“客觀您誤會了,小少爺是這位公子的,要說福氣,那也是這位公子有福氣?!?/br>“這孩子是季老弟的?”李奎聽了一愣,震驚的轉(zhuǎn)頭看向季然,“你不是……”當初第一次問路去季宅的時候,就聽村民八卦了一些季然和陸家的事情,這就抱上孩子,難道已經(jīng)改嫁,哦不,是改娶女人成家了?“收養(yǎng)的?!奔救灰膊还芾羁@欲言又止是什么心思,坦然的道。“哦。”李奎恍然大悟的點點。季然看著李奎這反應(yīng)有點想樂,“李大哥也是來買衣裳的?”“可不是。”李奎這才將視線從小孩兒臉上轉(zhuǎn)開,笑看向季然道,“過年嘛,我這孤家寡人沒甚好熱鬧的,但總得捯飭捯飭不是?”這話,季然有點不知道該怎么接了,遲疑一會兒才道,“是該捯飭,我看這里的成衣不錯?!?/br>“是不錯么,你身上這件就挺好,跟孩子也搭,父子倆一塊兒,看著就喜慶?!崩羁胶椭f完,隨即轉(zhuǎn)頭對伙計道,“小哥兒,也給我找身和季老弟差不多的來試試?!?/br>伙計應(yīng)了一聲,便自行去了。李奎便繼續(xù)跟季然閑侃,“季老弟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眹@了口氣,又接著道,“我這輩子,也就這么著了,孤家寡人,倒是季老弟,該不會也想這輩子就收養(yǎng)個孩子這么湊合著過吧?”“啊?!奔救宦勓砸汇?,下意識的瞟了眼陸臻,“我覺得這樣沒什么不好,自由自在,挺好的。”“哎,好什么好,孤零冷清的,都沒個人噓寒問暖,這平時也就罷了,逢年過節(jié)那滋味兒……”李奎搖了搖頭,忽然看向我道,“反正咱倆孤家寡人,要不湊一對兒契兄弟算了,生活上還能有所照應(yīng),你看,你家境好,我也不差,咱倆也算得上是門當戶對了……”李奎此話一出,季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身邊抱孩子的伙計就差點腳下打滑給摔了,還好及時給撐住柜臺穩(wěn)住了。而再看陸臻,那臉色黑得跟鍋灰似的,眼睛陰氣沉沉的瞪著李奎。李奎搓了搓胳膊,“嘶,小哥兒,你們這店穿堂風挺厲害的啊!”“???穿堂風?有嗎?”伙計一臉懵逼,下意識的四下望了望。季然回過神來也是無語死,契兄弟,這李奎還真是什么都敢說……“呵呵,李大哥還真是愛說笑?!奔救淮蚬?,心里卻忍不住嘀咕,別說現(xiàn)在有陸臻,就算是沒有,李奎這樣的,也不是他的菜,不是他看不起太監(jiān),而是不喜歡娘炮。沒錯,李奎這樣的,別看名字攻氣十足,但其實就是個娘炮,就該配個膀大腰圓的強壯攻才對。陸臻聽了季然這話,臉色才總算是好看點了,不過還是冷颼颼的瞪了李奎好幾眼,占有欲十足的挨近季然,伸手摸了把他的腰。季然腰上癢癢rou多,被這一把摸得激靈,好險忍住沒哆嗦,不然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他抽風呢!好在這會兒給李奎拿衣裳的伙計過來,李奎去里邊試衣裳去了,陸臻這才放下了戒備。季然瞥了陸臻一眼,一陣好笑,本來還想再去挑兩身顏色款式稍微素點的試試,卻被陸臻叫住了。“就這身吧,讓伙計給包起來?!?/br>季然低頭瞅了瞅,又想起曾經(jīng)看過的啥紅衣美男紅衣教主啥的,也就釋然了,便依了陸臻的話,定了這一身,換回自己的衣裳后,就讓伙計把小孩兒身上的一并扒拉換下,一起打包了起來。他這邊剛結(jié)算完,李奎也拿著選定好的出來了,一邊等著打包付錢一邊道,“難得遇上,不如今兒個李某做東,酒樓搓一頓?”季然正好有正事兒要跟李奎談,便沒拒絕,點點頭答應(yīng)了,“哪能讓李大哥破費,還是小弟請吧?!?/br>第69章穿紅衣是厲鬼鎮(zhèn)上唯一一家規(guī)模較大的陳記酒樓,說起來,季然第一單菌菇生意還是和這家交易的呢,如今更是成了生意往來戶,上至掌柜下至伙計,跟季然都甚是熟悉。這不,季然抱著孩子跟李奎剛踏進酒樓大門,掌柜就扔下算盤親自笑臉迎了出來。“我說今兒個一早喜鵲上頭叫不停,還當是何喜事臨門,原來是季大官人駕臨,有失遠迎還請莫怪,快快有請,快快有請!”掌柜這話說的可真是,搞得好像他季然是吉祥物似的。季然嘴角抽了抽,方對著掌柜拱了拱手,“曹掌柜,我說過多少次了,莫要叫我季大官人,直呼名諱季然即可,這樣官人公子的,聽著生分還別扭。”曹掌柜打著哈哈,自是不接季然話茬,熱情的領(lǐng)著兩人朝樓上雅堂走。季然深知古人刻板迂腐,多番糾正無果,也就懶得繼續(xù)在稱謂上多做糾纏,愛叫什么叫什么,他便囧囧聽著好了。沒錯,季大公子季老板他聽著都還好,唯獨這季大官人,老是讓他腦抽想到西門慶這個西門官人,這古代的稱呼還真是五花八門,沒什么規(guī)范,叫什么的都有,甚是教人無奈至極,卻無可奈何。樓上雅堂兩排,兩人被帶進臨街一排的其中一間,布置風雅空間開朗,正是酒樓極少對外開放的天字號。一般都是東家宴客才用的,這會兒給了季然他們,算是極好的待遇了。除開季然跟陳記酒樓的生意往來不談,李奎也是這里的常客,點了幾個樓里的拿手好菜,便打發(fā)掌柜的出去了。曹掌柜一走,兩人落座后,李奎便道,“季老弟,我是真挺欣賞你的,之前與你說的契兄弟一事,你不妨好好考慮考慮。”話音方落,就又是一道穿堂風吹過,李奎打了個哆嗦,“嘖,今個兒可真冷啊,時不時一記穿堂風,吹得人心窩都發(fā)涼?!闭f著,便翻茶杯倒了兩杯熱茶,一杯放到季然面前,一杯端過來自己一口氣悶掉半杯,“來來來,喝口熱茶暖暖身子?!?/br>季然無語的瞪了‘穿堂風’陸某人一眼,端起杯子卻沒有自己喝,見孩子小臉凍得通紅,便讓他小咂了一口,隨即用杯子給他暖臉。李奎看著,便道,“我那剛從西域弄了一條狐裘圍脖,顏色鮮艷,大人用著浮夸,小孩兒倒是正好,不如一會兒上我那取去,就當是送給孩子的新年賀禮如何?”“不用不用。”季然忙矢口拒絕,見離開面露失落,話鋒一轉(zhuǎn)便開始談起正事,“原本今個兒沒遇上李大哥,小弟也是要去府上拜訪的。”“哦?”李奎聞言眼睛一亮,忙把端起的茶杯給放下了,眼也不眨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