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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品。”……【咦,任務(wù)完成了?!】系統(tǒng)驚疑不定的聲音跳了出來。【好厲害!就知道你最棒了!】【誒?我又被屏蔽了嗎?】封淮被吵得頭疼,直接打斷他,“支線任務(wù)怎么回事?!?/br>【哦哦,那個啊,你聽我說?!肯到y(tǒng)大概是在一次次的打擊下學(xué)會了堅強,迅速把所有的情報都講了出來。【那種不明穿越者大概就是類似于總部的通緝犯,因為他們可以像玩家一樣在多個世界穿越,但和玩家不同的是,他們沒有系統(tǒng),沒有系統(tǒng)的穿越者不會得到總部的承認?!?/br>【系統(tǒng)可是很重要的啊!】他說到這好像很驕傲的樣子,【沒有系統(tǒng)的穿越者就沒有穿越前的記憶,并且,如果他們在世界中死亡,就是真的死了?!?/br>【只有玩家才能享受這種開掛一樣的特權(quán)!】“所以他們被殺以后就徹底不會出現(xiàn)了嗎。”【是這樣呀。】系統(tǒng)很開心,他可沒有忘記之前被威脅的事情,對于他來說只是這個世界又少了一個壞人。他看著封淮,卻發(fā)現(xiàn)對方?jīng)]有什么多余的情緒。“去下一個世界吧。”封淮說。【好的!】系統(tǒng)迅速應(yīng)下。他家親愛的不會被奪舍了吧?不對不可能,算了不想了。...離國,皇城。與別處的觥籌交錯推杯換盞所不同,這里的亭子里只點了一盞燈,幽幽的燭光在夜色中燃燒著,有人抬手給自己斟了一杯酒。如果在場的還有其他人的話,就一定能發(fā)現(xiàn),這是離國的現(xiàn)任帝王——“他們都在逼朕盡快充實后宮,還有皇后,朕憑什么要娶一個不認識的女人當(dāng)皇后?”“我真想現(xiàn)在就昭告世人,說離國國師,是朕一個人的?!彼凵衩噪x,輕輕地笑了起來。黑夜中,他看不清對面少年的表情,對方的神色全部隱入在黑暗中,大概是無平常沒多大不同的樣子吧。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癡迷。“陛下,你醉了?!绷季?,對面才傳來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明明只是一句再平常不過的話,卻讓他的內(nèi)心忍不住一陣發(fā)癢。“國師你明知道,朕心悅于你?!?/br>有風(fēng)吹過。【不,不行!現(xiàn)在還不能殺他!】系統(tǒng)急急忙忙地阻止封淮的動作。【他是皇帝,殺了他任務(wù)就完不成了。】系統(tǒng)一邊說一邊飛快給他傳資料。這是一個古代世界,他是被皇帝捧上國師位置的妖,妖言惑眾的那種妖。【你有花心病,也可以理解為濫情,俘獲的真心越多,就越無法滿足。】【對的,就是狐妖?!?/br>作者有話要說: 措不及防,突如其來!突然覺得妖言惑眾的狐妖國師好帶感,內(nèi)心妖艷賤貨表面清純不做作qwq——來自一個已經(jīng)放棄治療的作者☆、第48章花心?。ㄒ唬?/br>七月,黃昏。斜陽余輝是天空中的最后一道鮮艷色彩,淺色的彎月早已經(jīng)高懸在于上方,宣告著人們一天的辛勞已經(jīng)結(jié)束。楚柯坐在皇城中心最高的茶樓里,端著茶杯一副陷入了沉思的模樣,實則把周圍的討論聲一句不落的聽進了耳中。“要我說,這天下第一美人的名號,非咱們皇宮里的那位國師大人莫屬?!?/br>“國師哪是一句美人就能形容得出來的人,那簡直貌若謫仙都不為過?!?/br>“哈哈哈,莫非你們見過那位國師。”“國師大人深居簡出,我等貧民百姓哪能隨意見到,據(jù)說……算了算了,不提也罷?!?/br>離國的國師,是個在本國幾乎家喻戶曉的人物。真真正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連現(xiàn)在的天子似乎都被他玩弄于股掌,對他深信不疑。本該是再平常不過的贊美語氣,卻讓楚柯不禁皺起了眉,他放下手里的茶杯,尋聲望去。不對勁,確實不對。那些人眼中的,所表現(xiàn)出來的何止是敬仰崇拜,還有幾乎很難被人察覺的,特殊的癡迷。他一定不會看錯。這個離國果然有些問題。如果,一定要把這件事的起因講清楚的話,那么就不得不提起一個耳熟能詳?shù)墓适隆?/br>故事是這樣的。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座——不,沒有廟。只有幾個百般無聊的修仙人士而已,據(jù)唯一一個胡子花白的老頭子所說,這叫隱世。老頭子撿了幾個無家可歸據(jù)說天賦異稟的孩子,帶回山上日復(fù)一日地教養(yǎng)著,直到終于把他們養(yǎng)大,然后……“老夫清晨時收到消息,離國最近禍亂四起,已經(jīng)確定了是有妖物在從中作祟?!鳖櫪贤nD了一下,看著依舊沒有反應(yīng)的三個徒弟,氣的胡子一顫,抬高聲音,“這可是個歷練的好機會。”也許是這聲音終于鎮(zhèn)住了對面的三個年輕人,終于有為首的女孩回話了,“咳咳,師父啊,上次出去歷練的就是我,這次的機會就留給師弟們吧?!?/br>顧老點點頭,覺得有道理。“那就師弟去吧,師弟還沒有下山歷練過?!钡诙€人說。顧老看向最后一個人。結(jié)果已經(jīng)很明顯了,楚柯只好認命地向前踏出一步,“我去?!?/br>這件事就這么被決定下來。于是就有了剛剛的那一幕,楚柯初到離國,就收獲到個不大不小的消息,目標(biāo)顯而易見的就是皇宮。不過那種地方,想進去打探消息大抵是不會那么容易的吧。楚柯結(jié)了賬,離開茶樓,若有所思地在街上亂逛。街邊有人捏起只奄奄一息的白色軟毛生物,討價還價,“這狐貍毛都被磨破了,還長得這么小,肯定活不了多久,就三十,不賣算了。”“行行行,那就三十?!睌[攤的獵戶是個豪爽的大漢,估計也覺得這狐貍的確很難賣出去,很快就同意了對方的話。楚柯路過的時候隨意看了一眼,就移開視線了。等他走了好一會,才想起什么似的,又迅速倒退回去。剛剛那只狐貍幾乎瀕死,氣息弱得可憐,讓他居然一時沒發(fā)現(xiàn)那是只妖,既然已經(jīng)成了妖,就不再是靈智未開如同野獸,幾乎沒怎么經(jīng)過內(nèi)心掙扎,他就放棄了見死不救的想法。只是原地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買家和狐貍的影子。楚柯尋著那絲幾不可查的氣息緩緩走進一條小巷,一炷香后,他看著眼前不遠處的尸體,動作一滯。鮮紅的血液從尸體的心口蔓延開,很明顯的是被人一擊致命,他的雙眼渙散得好像還未來得及表露出驚訝的情緒就被人徒然終止,或許連他都不知道自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