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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下當時還是花妖的封淮,知道襲光就在附近。撿花妖回來,也只是因為千年前封淮提起過而已。為了自己一時的好奇,做了很多不合邏輯的事,這就是我眼里的最佳配角吧!qwq那么,下個世界見!☆、第35章失憶癥(一)這家療養(yǎng)院實在是太吵了。“大膽庶民!竟敢當眾頂撞朕,果真都是不把朕放在眼里,來人,把他給朕拖下去!”“皇上,皇上息怒啊,保重龍體要緊,我們這就把他帶走?!蹦贻p女孩的聲音明顯帶著欲哭無淚,一邊勸著一邊讓周圍的人趕緊動手。“哎呀不好啦!皇后聽說皇上要廢后,正吵著要上吊,攔都攔不住,這可怎么辦?!?/br>“鎮(zhèn)定劑!快快快,按住他!”又是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陸堯被吵得心情煩躁,揉著太陽xue就從椅子上站起,抬腳打算離開。不該來的,就不該陪陸筱來這種地方,她說要近距離觀摩才能找到靈感,自己居然就信了。她要哪種靈感,病態(tài)美感嗎?陸堯閉了閉眼,再睜開,毫不猶豫地朝電梯走去,只是還沒走幾步,他的腳步就頓住了。他看到一個少年,白衣,留著過耳的黑發(fā),安靜地站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周圍的人似乎都刻意無視他的存在。當然,這不能成為他停下的原因,只是他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像是看不到一樣,目不斜視的朝少年撞過去,然后很輕易的就穿過了少年的身體。陸堯抿唇,淡定地把視線往下移——很好,腳幾乎透明,也沒站在地面上,是飄著的。大白天的,見鬼了。果然醫(yī)院這種地方就不該來,陸堯思緒飛轉,最后打算無視到底,決定繞過少年飛速離開這家醫(yī)院,再回家好好睡一覺。他徑直走向電梯,目不斜視,卻無奈地看到那少年還是飄了過來,目標明顯是自己。“你能看到我?”少年追著他問。陸堯面不改色,內(nèi)心默念著看不到看不到。“你肯定能看到我,別裝了?!鄙倌昀^續(xù)窮追不舍。電梯門近在眼前,陸堯依舊保持沉默,那少年急了,就直接擋在他面前,惡狠狠地兇他,“不許走!”陸堯動作驟停。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從一只鬼的身體里穿過去,他還是做不到。“我是鬼沒錯,但是我長得不嚇人啊,你怎么不說話?!鄙倌暌苫蟪雎?,“我很可怕?”“……沒有?!惫砩耙踩?,陸堯并不覺得有什么,但他們終究不是活在一個世界。“你說話了!”少年卻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眼神微亮,“好久沒人陪我聊天了,他們根本看不到我,你再說幾句吧!原來能被人看到的感覺這么幸福?!?/br>可陸堯并不想,對著空氣自言自語什么的,在療養(yǎng)院這種地方,會被人誤會的吧,絕對會吧。“你怎么又不說了?”少年想了想,又像貓一樣把手伸到空中亮出爪子,“再不說話,就吃了你?!?/br>這鬼怎么話這么多,而且還有點,略萌?陸堯被自己的腦補驚到,他可不會認為鬼說的吃只是說著玩玩,而且他也不想親身體驗一次。“你跟著我就是我為了讓我陪你說話?”果然還是應該問清楚。“嗯?當然——不是?!鄙倌隉o辜地笑著,“只有你能看到我,我當然要跟著你?!?/br>陸堯頭疼,“這是什么邏輯?”“我是鬼啊,聽說人死后執(zhí)念未消才會成為鬼,可我什么都想不起來了,跟著你可能會有用?!鄙倌暝秸f越覺得很有道理,“說不定到時候我還能去投胎!”陸堯卻只覺得疲憊極了。他今天只是陪jiejie陸筱來醫(yī)院找作畫靈感,現(xiàn)在卻好像惹上了什么不得了的麻煩。不過說到陸筱……“陸堯,你一個人站在這自言自語,玩角色扮演嗎,扮演病人?”肩膀被人重重一拍,熟悉的聲音從身后響起。這感覺糟糕透了,陸堯眉毛一皺,把肩上的手拍開,“陸筱,你走路沒聲音的嗎?”“哈,嚇到了?你真是——等等,你別走,我得拜托你一件事。”陸筱毫不在意地大笑,眨著眼睛雙手合十停在胸前,“我的相機落在十三樓了,你去幫我拿一下吧,好像就在608病房,拜托啦。”一旁自稱鬼的少年語氣不善,“你叫陸堯?陸堯,你別去?!?/br>這個鬼還真的纏上自己了,陸堯忍不住嘆氣。“發(fā)什么呆啊,那就這樣說好了,一會一樓集合!就知道你要開溜,拿完我們就回家可以吧?!?/br>見他不回答,陸筱便以為他是默認了,擺擺手就重新走進走廊,最后一轉身,消失在眼前。陸筱和陸堯是雙胞胎姐弟,雖然兩人長得并不像,大概因為jiejie身體不太好的緣故,長大后基本都是陸堯在照顧對方。只是去幫忙拿個東西,這種事陸堯早就習慣了。“陸堯,不許去。”少年卻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陸堯抬手伸向少年虛幻的身體,帶著絲不易察覺的涼意,果然穿了過去,少年卻依舊一動不動。“我有必要說明一下。”他最終還是放下手,聲音不急不緩,“第一,我知道你是鬼,但并不代表我會怕你。”“第二,我能看到你不代表我應該對你負責?!?/br>“第三,你阻止我之前應該告訴我理由?!?/br>他說完就看到面前的少年已經(jīng)收起了笑,往旁邊讓了讓,“哦,那你去吧,我可是一個很講道理的鬼?!?/br>陸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他明明是認真想了很久才說出來的,結果感覺像一拳頭打在棉花上……電梯內(nèi)空間有限,陸堯全程安靜地保持不言不語狀態(tài),他真的不想再被人當成病人了。身邊某只鬼喋喋不休的話刺激著他的耳膜。“三樓有個病人總覺得自己是皇上,最喜歡說的話是「把他拖下去斬了」,他隔壁房間的病人最近在和他談戀愛,于是被他封后,但是皇上認為都過去幾個月了他們都還沒孩子就想是不是應該廢后,明明是兩個男人啊,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好么。”陸堯思考自己現(xiàn)在捂耳朵會不會被周圍的人用當成神經(jīng)病。電梯里的人出出進進,最后到十三樓的時候,居然只剩下陸堯一個人了。他走出電梯,身后的少年也跟了出來,掃了眼四周就不感興趣了,“陸堯,我忘了說,我有名字的,我叫封淮?!?/br>封淮瞇起眼睛朝陸堯靠過去,過長的頭發(fā)擋住了他的額頭,他問,“陸堯,你不覺得這家醫(yī)院有點奇怪嗎?”陸堯沒這種感覺。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