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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以后我死了,你也不能忘記我,必須時時刻刻想起我,即便我死了你也只能是我的,你是我的,哥哥。封淮被太過強烈的惡意和戾氣驚醒。他收緊手指,飛快把自己埋進被子里,現(xiàn)在還不行,只能再等等。“哥哥,我不能出去嗎?”司涼幫封淮換好了衣服后,拉著他坐在一起,“你想出去?”他的的表情很溫柔,語氣聽不出喜怒。“我想和哥哥一起出去啊,總是在房子里很無聊的?!狈饣磾堊∷募缦蜃约哼@邊傾斜,少年清越的聲音一口道出他的心事,“不能嗎?哥哥,你是想關(guān)著我一輩子嗎?”如果是養(yǎng)只寵物的話,關(guān)一輩子也未嘗不可。“必須跟著我?!彼緵龀烈髁艘幌?,妥協(xié)了。他在一步一步試探這個人的底線,卻發(fā)現(xiàn)這個人也在一步一步的后退。有意思,封淮心想。如果封淮一開始的哥哥是司涼的話,大概也就沒江家什么事了。在陽光明媚的午后,在微涼的玻璃花房內(nèi),封淮見到了他的親生父親,一個全身穿戴整齊,嚴謹?shù)媒鯂烂C的男人。“父親,封淮他也是您的孩子,我覺得完全可以把他培養(yǎng)成您的繼承人?!?/br>封淮聽不懂他們兩個在說什么,只是很快就看到男人的臉上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冷笑。“我不同意?!蹦腥苏f。被男人冷淡的視線掃過時,封淮一瞬間覺得,機會來了,是的,機會。語言不通是溝通的阻礙,但是他可以學。司涼不在家的時候,封淮會被禁止走出大門,他觀察了幾天,挑了個合適的時間說想去院子里轉(zhuǎn)轉(zhuǎn),最后停在沒有監(jiān)控的空曠處。“您說您想學一些法語?”隨身照顧他的女仆驚訝地問,她是女仆里少數(shù)懂得中文的人,所以才被命令侍奉在封淮身邊。封淮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又十分期待,“女仆jiejie,你教我好嗎,不要告訴別人,我想給哥哥一個驚喜?!?/br>女仆猶豫,“可是主人沒吩咐過這種事……”“我是第一次見到哥哥,我很喜歡這里,但是大家和我的語言不同,總讓我覺得我和這里格格不入,我不想再麻煩哥哥了?!狈饣蠢_地抓了抓頭發(fā),神情低落,“如果不行的話,也沒關(guān)系,還是要謝謝你了?!?/br>“不不不,別難過?!蹦贻p的女孩子最見不得這種小動物一樣的可憐表情,連忙說,“您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弟弟,我愿意幫助您?!?/br>封淮開心地道謝,并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擁抱。真蠢啊,內(nèi)心卻這樣嘆息著。因為迫不及待的緣故,封淮學的非常快,很快就掌握了一些基本的語句,當然這些都是私底下偷偷進行。不可避免的,他發(fā)現(xiàn)了女仆眼中日漸癡迷的感情。連他都能發(fā)現(xiàn),更別說司涼那個老變態(tài)。當某一天,那個女仆消失在他的生活中時,封淮算了算,要不了多久就該結(jié)束這場荒唐的圈養(yǎng)了。“父親,很高興再次見到您,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封淮?!边@一次,避開司涼的單獨見面,封淮與上一次的表現(xiàn)完全不同,他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沒有絲毫怯意,用著他學到的法文交談。“你好?!北凰Q作父親的男人淡淡回答。“我們來合作吧,我想換取自由,以生命為代價,我會徹底消失在您兒子的生活里,和您毫無關(guān)系,這樣他就不會再脫離您的掌控?!?/br>封淮放在桌子下的手下意識地捏緊,像是在等待一個最終的宣判,雖然他知道,他一定會成功。“一年,不,只要半年時間,不需要您想盡辦法,我會自殺。”他的語氣淡然而肯定,一副只是單純談判的樣子,但是誰能想到他是在用生命當籌碼,用自己的死,換半年自由嗎……處處透著奇怪啊。聽起來很有趣不是嗎?☆、第20章妄想癥(八)封淮無法肯定自己的父親是不是真的想讓自己死,但是他知道,對于他們這種人,只要是對某件事有了一絲的感興趣,就可以毫不在意的丟出籌碼,為了那幾乎不存在的愉悅感。就算是親生兒子也不例外。就像司涼,為什么會無緣無故對封淮好呢,就算他對一個人九分好,他對那個人的感情恐怕也只有一分而已。但是這些暫時都不重要。“你和父親說了什么?!彼緵龅弥赣H認同封淮以后,很快就知道封淮曾避開下人消失了一段時間,他不得不把這兩件事聯(lián)系在一起,得到了唯一的答案。封淮沒抬頭,繼續(xù)握著叉子和面前的牛排作斗爭,聞言只是舔了舔叉子,迫不及待提前嘗了一下味道,“不能說啊,我和爸爸說好了要保密?!?/br>“告訴哥哥都不行嗎?”“不行?!狈饣春敛华q豫的拒絕,他想了想又補充道,“不然以后就沒有驚喜感了?!?/br>就像是故意準備的驚喜,神秘感十足的用黑布遮住,沒人能窺視到其中的事物。司涼卻直覺那一定不是他想看到的,即使封淮現(xiàn)在很聽話。五月,天氣微熱,校園里從前那搖曳著的粉色櫻花早已經(jīng)過了花期,路過的學生們看到時,偶爾也會想起曾經(jīng)這里的繽紛景色,于是感嘆了一句明年要再看一次就笑著離開了。當然這里并不包括高三的各位,他們很快就會離開這里,那些風景,大概以后也只能出現(xiàn)在回憶里。“江少爺,有消息了——”電話那頭的人說著,然后很快又發(fā)過來一張略有些模糊的視頻。他看到,在那個視頻上,高大的男人與一個熟悉的少年并肩站立著,他們有著相似的容貌,少年的眼中是毫無遮掩的依賴情緒,那個男人突然轉(zhuǎn)頭在少年耳邊說了些什么,然后很自然的在對方額頭輕吻了一下,遮住了少年一瞬間錯愕的表情。那是,封淮和另一個人。“很高興你能找到我,哥哥?!狈饣粗徽f了一句話,是用漢語說的,是與從前在他面前故作乖巧所不同的,輕松愜意。兩個月以來的擔憂煩亂,突然像是被尖細的針輕輕一扎,嘭地一聲,破碎了。——又有了新的替代品啊。“江少爺,您在聽嗎?”“聽說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子,然后舉辦了一個隆重的接風宴,剛好是在今天?!?/br>啪嗒——手機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摔了出去,在空曠的教室里發(fā)出巨大的聲響,周圍有人被打擾剛想抬頭訓斥一聲,等看到始作俑者以后,又飛快地閉了嘴。江喻這段時間脾氣差的一點就炸,沒人想就這么去觸了霉頭,大家很快就繼續(xù)做題的做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