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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擔憂,剛剛那幾個人可是真的動了手,雖然是演的,不會用特別大的力氣,但是封淮的特殊情況擺在這里,讓他想不擔心都不行。“頭暈。”封淮這身體的體質(zhì)太差,這天又這么冷,再加上花癡病各種因素,他已經(jīng)強撐太久了,好不容易拍完,整個人瞬間就脫了力。薛黎顧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抬手摸上他的額頭,果然是發(fā)燒了,頓時不再猶豫,“苗悠你去找醫(yī)生拿藥,我先送他回去。”“哎,好嘞!”苗悠也不耽擱,應了一聲就跑了。“薛影帝,封淮這是生病了嗎?我以前是醫(yī)學院的,要不要我?guī)兔纯??!庇信⒆幼哌^來問道。薛黎看到封淮眼里抗拒地情緒,失笑,他扶住封淮,禮貌的表示拒絕,“不用麻煩了,謝謝你。”這個女孩子對封淮很有好感呢,薛黎看著她失望的表情,內(nèi)心這樣想。休息室里。苗悠按照醫(yī)生的囑咐買回來了退燒藥,看到薛黎一手端著熱水一手揉額頭,而封淮已經(jīng)昏昏沉沉地睡著了,怎么叫都不理。見她把藥遞過來,薛黎點頭道謝,然后說,“你也去休息吧,我照顧封淮?!?/br>苗悠看了看封淮,又看了看薛黎,只好說有事就去找她,就出去了。“封淮,吃藥。”果不其然,封淮聽到這句話皺了皺眉,不肯睜眼。“你不吃我就親你了?!毖韪┫律?,一眨不眨的看著床上的人。“不行!”封淮睜眼,又暈暈的閉上,小聲說,“會傳染的?!?/br>薛黎要被他氣笑了。“吃完藥再睡,不然明天頭更疼?!?/br>“哦?!狈饣垂怨缘刈饋沓粤怂?,然后眼一閉,又躺下去。意識模糊前,他感覺到一道軟軟的觸感似乎輕輕擦過了唇角,又很快就消失了。...封淮睡醒的時候頭還有點暈,他還沒怎么清醒,一杯水就遞到了嘴邊。“喝?!?/br>封淮抬手就打算接過,卻被對方避開了,他微愣,仰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直接喝。”薛黎難得板起臉,嚴肅的回視他。封淮也沒反抗,就著他的手就喝掉了。“麻煩你了?!?/br>薛黎不說話,只是收起杯子,又倒了杯水,另一只手拿著藥。封淮就知道,他這是鬧小情緒了。其實他清楚,薛黎在知道他的身體情況后,并不希望讓他繼續(xù)演戲,就算他平時再怎么小心,演戲的時候難免有肢體觸碰,更別說有的時候還會有親密鏡頭,但是薛黎知道自己沒什么立場勸說,封父封母都沒管封淮,他說了只會讓封淮徒增煩惱。之前或許只是壓在心底,但這次直接拍戲到生病,這人就忍不住了。怎么跟個小孩子一樣,封淮哭笑不得。“我當影帝以后就不拍戲了。”他接過藥,這樣解釋道。薛黎不解,只是臉色稍緩,“為什么這么想當影帝?”“就當做是一個任務吧?!狈饣礇]什么太大表情,任務結(jié)束他就走了,可不就是不用拍戲了嗎。封淮退燒以后,繼續(xù)恢復拍戲進度,薛黎的路人戲份早就拍完了,卻還是留在劇組,苗悠還開玩笑的說“有個影帝打下手的封哥超級酷炫”。【親愛的,這個薛黎……】“哦,他人挺好的?!狈饣窗敕笱艿鼗卮稹?/br>【可我們是來完成任務的?!肯到y(tǒng)擔憂的說。“我就是在完成任務啊?!狈饣唇o他順毛,“你知不知道他這樣的一個影帝影響力有多大,捧起另外一個影帝完全沒問題。”【這??!這不太好吧?!吭趺从悬c抱大腿的既視感。“有什么不好的,我的演技已經(jīng)夠了,我不想用時間來證明自己,這是最容易的辦法?!狈饣醋杂X問心無愧,他不是因為這個目的而靠近薛黎,也沒有欺騙過誰,這種辦法,完全只是某種意義上的“借勢”而已。【這樣啊,那親愛的,加油!】“乖?!?/br>薛黎沒說要幫封淮,然而實際上,他已經(jīng)行動了。封淮的熱度越來越高,隨著新電影的上映,受到的評價也越來越好。甚至有人開始說,封淮很可能會成為新的影帝,超越薛影帝現(xiàn)在的成就。封淮又接了幾部劇,大多很適合他,親密戲也不多,然后粉絲們才發(fā)現(xiàn),封淮居然演戲到現(xiàn)在還沒傳過緋聞,私生活干凈的簡直可以稱之為宅,不可思議。高大的樓宇內(nèi),薛黎放下手中的文件,抬手撫摸著面前照片里的人,熾熱的眼神不加掩飾。“這下,可以如你所愿了?!?/br>“你滿意嗎。”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世界快要結(jié)束啦☆、第12章花癡?。ㄊ唬?/br>封淮用了兩年時間,拿下影帝稱號。當主持人在臺上念著,最佳男主角——封淮,的時候,他抬頭,對著鏡頭一笑。薛黎后來看了無數(shù)次直播,他總覺得,封淮那時候,是在對自己笑,至于他笑什么,感謝地笑?滿足的笑?還是,憐憫的笑……這些他都不會知道了。因為封淮,死了,甚至沒有來得及見他一面。他駕駛著車沖出了護欄,一頭撞上墻壁,最終搶救無效。法醫(yī)鑒定說,死者當時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疑似精神失常,最后搖搖頭,說了聲可惜。可惜什么呢,是啊封淮,你剛完成目標,不是應該開心么,或者說你終于完成了目標,不需要再繼續(xù)了。封淮這個人,想把自己演成什么樣子,別人大概都不會發(fā)現(xiàn)吧。薛黎這么想著,他以為自己發(fā)現(xiàn)了,結(jié)果只是封淮想讓他發(fā)現(xiàn)而已,很可悲不是嗎,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呢,他就像游離在整個世界之外,他高高睥睨著眾生,他心不在焉,他就像隨時都會飛走的青鳥。他突然捂住胸口,有鈍鈍的痛感從那里彌漫開來。騙子,騙子——他的心里,裝滿了一個騙子,從此余生孤獨,愛而不可得。...文君曾無數(shù)次問過自己,為什么會喜歡上封淮,得到的答案全部都是未知。距離封淮走后已經(jīng)過了很久,她原以為自己會悲傷會難過,會就這樣長久的持續(xù)下去直到某年某月,仍舊陷入在無盡的悲哀之中。后來她想,她還是高估了自己對封淮的執(zhí)著。“我很喜歡很喜歡封淮,但是,我一定不愛他?!痹俅握驹诜饣吹哪贡?,文君對著身旁一直沉默著的男人說道,“如果我足夠愛他,我應該早就發(fā)現(xiàn)——”“封淮把自己藏的太深,明明是這么冷漠的一個人,我當初居然會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