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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坐起身緩了緩力氣,抱起若水進了浴間。作者有話要說:要完整版的發(fā)郵箱哦~~這個河蟹的時代哦~~~我覺得原來發(fā)出來的版本沒什么不和諧的東西,結(jié)果還是被查了Orz現(xiàn)在只好再刪掉一部分...☆、第六十一章安逸凡坐在書房里翻著奏折,心思卻全然沒在朝政上。大年初一,道虛也不顧著還在過年,執(zhí)意要帶若水去昆侖山。妙善大師也好安鈞華也罷,心系若水的安危,見若水虛弱的樣子也沒多做挽留。安鈞華本想多給兒子派些人手,妙善大師也說讓師姐們陪著若水一起去,可若水怎么都不答應(yīng),還說要是那么多人一起去,那他便不去了。為了不惹若水不痛快,安鈞華和妙善大師的提議也就作罷了,只是安鈞華仍是派了影衛(wèi)暗暗跟著,又叫人把若水那架馬車內(nèi)部布置得更加華麗舒適又給了二人不少金銀細軟,便讓道虛帶著若水上路了。影衛(wèi)只效忠于皇帝,要不是這次安鈞華給若水派人手,安逸凡都不知道自己的父皇身邊還有這么一支力量,難怪自己會一敗涂地。失去了若水的消息,也不知道二人走到哪了,萬一若水沒找到那塊玉璧有個三長兩短,自己的前途也就跟著完了。有利劍懸于頭頂,安逸凡少不得要寢食不安。雖說那塊玉璧最有可能在昆侖山,但誰也說不好會不會一早被什么高人發(fā)現(xiàn)弄到別處去了。安逸凡將那個幻境中見到的玉璧畫成圖樣遍發(fā)天下名山大川洞天福地,以朝廷的名義發(fā)動人手一起找。這么做一來是為自己的前途著想,二來表現(xiàn)出對弟弟的關(guān)心也可以淡化親手殺死安逸樂給臣民帶來的不良印象。安逸樂靠進圈椅里仰著頭長出一口氣:這都正月十五了,還是沒有關(guān)于玉璧的任何消息。若水走了之后,雍王府里來來往往的人便多了起來,眼見著皇帝龍體欠安,嫡皇子又是個出家人,還是有不少人覺得安逸凡要當(dāng)皇帝的。王府里熙熙攘攘人來人往,安逸凡心底卻空落落的。和光消失了,這一點安逸凡倒是早有心理準備,可晨歌也走了。才一過初五,妙善大師就要啟程回?zé)o名觀,安逸凡原以為晨歌就算是為了自己的元陽也會留下,沒想到小狐貍卻毫無留戀的隨著妙善大師一起回去了。“他與你不過是窗前默默守望的緣分,也不過就是臨行前送你一程的情分,今生今世你與他糾葛至此,前世的緣分已盡。你若真是想讓他回心轉(zhuǎn)意,不管是為了你的皇位也好還是真喜歡他也罷,全要靠你自己了?!?/br>和光臨走之前的話在安逸凡耳邊回響著,心里一陣憋悶?,F(xiàn)在朝廷上下皇宮內(nèi)外,誰見了他不是諂媚逢迎滿臉假笑,即便是對他親手殺了弟弟有不滿也不會放在臉上。更不要說那些上門提親或者去父皇母妃面前走路子想把女兒嫁進來的人了,看了就讓人心里膩味。回想著晨歌調(diào)皮的樣子,想他叫自己“野雞王爺”還說自己是童養(yǎng)媳,安逸凡臉上勾起一抹苦笑。罷了,無關(guān)喜歡不喜歡,要當(dāng)皇帝的人,本就不該有這些感情,而晨兒……也不適合在這里生活。安逸凡抖擻了精神,再次投入到煩冗的朝政中去了。“若水,有覺得冷嗎?”道虛將馬車停在路邊打開車門進去看若水。冬天的塞外見不到漫天的黃沙,厚厚的積雪掩蓋了山川大地,被正午的陽光一打別有一番壯觀的景象。如果不是得了皇帝的特許可以走官道,只怕是走上兩三個月也未必能到昆侖山。饒是如此,若水也不愿意在館驛休息,好像是特地避開朝廷的人似的。道虛對這些不甚在乎,只是每日里打聽好路程遠近,總能找到村莊投宿就是了。“嗯……這車里挺暖和的?!比羲皇滞腥鶄?cè)臥在馬車里,聽見道虛問話也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兒。最近這幾日若水的精神頭忽好忽壞的,若是前一晚與道虛雙修了隔天精神就會好些,若是沒有便會懶懶散散的,一整天都昏昏欲睡。“我們離下一個村莊還有十里地,車上有吃的我們就不急著趕路了,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钡捞撚描F筷子撥弄了下炭盆里的銀絲碳,見車里確實很暖和便放下心來。若水現(xiàn)在身體弱得很,要是因為天冷再染了風(fēng)寒可就糟了。若水挑唇一笑并不答話,伸出一根嫩蔥似的手指對著道虛勾了勾。“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道虛坐過來欲搭了若水的脈門號一號,卻被若水躲開了。若水平趴在鋪著貂皮的小塌上,懶懶開口吩咐道:“給我揉揉腰,酸死了?!?/br>道虛眉毛一挑,面上不禁微微發(fā)紅,找準若水腰上的幾個xue位按揉起來。“嗯……真舒服……”若水似是有意的,嘆息的聲音格外嫵媚,“小和尚,你這床上功夫不濟,按揉的手法倒是挺高明的?!?/br>感覺到腰上的動作一滯,若水似是有些嗔怒地說道:“早就和你說了不許碰我的身子,你怎么就這么大膽,還是你一早就猜到了我是在唬你的,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信我。”話尾的音兒挑高了幾分,若水倒勾著腿用腳后跟磕了道虛的肩膀一下。只著了錦襪的秀美玉足并未用力,與其說是打一下,還不如說是捶肩。“若水,你最近愈發(fā)嘮叨了。”道虛微微一笑卻并不解釋。“怎么了?你嫌棄了?以前不知道我心意的時候你雖偶爾氣我兩句可大體來說還是聽話的,后來真真切切知道了我是喜歡你我說什么你就不當(dāng)回事了,現(xiàn)在吃過用過了你就開始嫌棄了,是不是?”若水回過頭來一手撐在耳側(cè)擰著身子回望道虛,半睜的鳳眸內(nèi)閃著銳利的光,大有道虛敢回答“是”就要動手的架勢。若是理會若水這些明顯帶著小脾氣意味的牢sao,道虛就不是道虛了。厚實的手掌傳遞著暖心的溫度在若水腰側(cè)摩挲著,道虛手上的動作并不停,淡淡說了一句:“那個晚上,我聽到了老人家與你的對話。”鳳眸圓睜,若水先是一愣,而后狠狠瞪了道虛一眼拍開了道虛正給自己按揉的手,憤憤地別過頭去繼續(xù)趴著不看道虛。“合著你是一直哄著我玩的!”道虛也不惱,把手移回來繼續(xù)給若水揉腰。若水趴在小榻上扭動了兩下沒躲掉道虛的手也不再動彈。“我什么時候會真正逆了你的意思,起初我只想著去昆侖山找到完整的,若是心法上說非要雙修不可,到時候也是順理成章。而且所謂雙修,定是對你我都有裨益的,否則豈不成了下九流的采補之術(shù),等到那時想來你也不會反對了?!?/br>道虛的聲音如由冰雪融化而成的潺潺溪流,清冽而溫柔,縱然心頭有多大火氣多少煩惱,聽了他的聲音也能消下去。若水以前總打趣道虛說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