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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傻了。若水現(xiàn)在真的懷疑自己順著狐王的意思撮合這倆人是不是正確的,未來的皇帝要是個二傻子,那遭罪的還不是老百姓。“沒什么,我就是同意和晨兒修煉采補之術(shù),先取點利息而已?!卑惨莘踩滩蛔∶蛄讼麓教蛄颂?,這小家伙的味道還真是清甜,就像是上貢的梨子,身上還有淡淡的幽香。這要是養(yǎng)大了,還不是個傾國傾城的尤物。“他……他咬我!”晨歌眼淚都要下來了,抱著若水的腰就不撒手,仰著小臉,努起紅艷艷的唇瓣道:“你看,都腫了?!?/br>“傻晨兒,他是喜歡你才親你的,誰說這是咬你了?我不也總這么親你和尚哥哥嗎?”若水一笑似春波蕩漾,看得人心里暖暖的癢癢的。這么說著,若水松開晨歌走到道虛旁邊貼上僧人暖熱的胸膛,修長的手指順著道虛的頸子滑上去捧住道虛的臉,將自己柔軟的朱唇貼上僧人厚實的唇瓣,靈巧的舌尖描摹著對方的唇線,撬開唇關(guān)去舔其后的貝齒。畢竟是光天白日之下,旁邊還有兩人盯著,若水的親吻又是前所未有的火辣旖旎,道虛有些不適應(yīng),環(huán)上若水的背輕輕拍著哄他,果然若水會意放開了道虛,末了還拿眼梢吊了他一眼。安逸凡本就是想欺負(fù)一下晨歌,誰承想還看了這么一幕,心里那個酸啊。旁人看著他一架馬車上坐著兩個絕代美人,還以為他是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誰知道他是想要的得不到,無心的卻整日里纏著。“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們幾個來到老夫家門前想偷老夫種的果子不說,還談情說愛干出這些有傷風(fēng)化的事情,難道是故意來給老夫找不痛快的嗎?”一個洪鐘似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地傳來,四人當(dāng)即收了嬉鬧之心四下查看卻沒見人。若水失了真元也就罷了,可憑道虛的修為安逸凡的內(nèi)力,竟然都沒察覺到附近有人,那來人的實力可真是深不可測了。“別找了,老夫豈是你們幾個娃娃就能找得到的?!甭曇衾锼剖菐Я诵σ?,伴隨著聲音傳來,一個須發(fā)皆白的白衣老人遠(yuǎn)遠(yuǎn)地踏著羅曼果飄然而至。如果說若水平日里的風(fēng)姿是猶如謫仙,那這個老人便是真真兒的仙風(fēng)道骨,更帶著一種讓人不得不折服的威勢。“既然來了,還給老夫找了不痛快,想走可就沒那么容易了。”來人長袖一揮,大片的羅曼果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條道路,“是自己走還是被老夫抓走,選一個吧。”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若水從來不是拿雞蛋碰石頭的人,當(dāng)即一手拉著小和尚一手拉著晨歌老老實實地走了過去。安逸凡見狀,也只能跟上了。☆、第三十四章從羅曼果果林到老人的小屋路不算長。一路上若水與道虛交換了幾個眼神,心里有些沒底。自己是失了真元探不出個究竟,可道虛一樣沒看出老人的修為到底有多深。如果這人真有些歹意,憑著道虛與安逸凡是絕對保不住四人全身而退的。按理來說,縱觀佛道兩界,修為能在自己與道虛之上的還真是鳳毛麟角,幾乎都是些成名多年的人物,也大多是一方仙山的執(zhí)牛耳者。而真正有修為的人壽命都長得很,最不缺的就是時間,整日里游歷天下尋訪仙友是常有的事情,更遑論但凡有高人隱居之處總是有些異象,旁人看不出來那些幾近飛升的人還是看得出來的,若說這天底下還有哪個世外高人隱居山中不為旁人所知,這幾率也太低了些。思及此處,若水不禁一笑:這是自己運氣太好呢,還是太倒霉了呢?穿過一片羅曼果,眼前景象豁然開朗。幾間小茅屋樸實無華卻被奇異的花草點綴得很有生趣,小院中擺放著石桌石凳,都是石頭天然的形狀未經(jīng)打磨,反而很有韻味。一草一木一磚一瓦安置得很是巧妙,暗合天數(shù)自有玄機(jī)。“這里看著確是像個高人隱居之處……”若水小聲呢喃了一句,挑唇一笑。道虛見若水這番神情,心里也有了些打算,快走了一步搶到若水身前一些,與安逸凡兩人一前一后把若水與晨歌隔在了中間。那老人隨意往石凳上一坐,又指了指其他幾個石凳,神情閑適,全然不似若水幾人劍拔弩張般緊繃繃的。“坐吧。”“那晚輩就不客氣了?!奔热徊恢獙Ψ降膩硪馇胰思倚逓橛指哌^自己,若水自是謙恭有禮,卻是挑了正東的位置坐了下來。“有點意思?!崩先四碇缀毿χ鴮θ羲c點頭,眼里的贊賞倒是毫不吝惜地表露出來。晨歌對這個憑空冒出來的老爺爺很是好奇,一路上沒少打量,只是沒人出聲氣氛有有些緊張,他也沒敢說話。此時老人面帶笑意看上去還挺慈祥的,晨歌膽子也就大了,當(dāng)即接了句茬兒:“有點什么意思?”道虛不動聲色地坐到了西南的凳子上,雙手合十對老人微微頷首算是謝座之后才解釋道:“此院落看上去擺設(shè)隨意,實際暗藏奇門遁甲,眼下變幻出的陣型乃是八卦陣,要破陣必從正東生門殺入,再從西南休門殺出,復(fù)從正北開門殺入方能破陣?!?/br>道虛話音一落安逸凡就拉著晨歌坐到了正北方。此刻不是拈酸吃醋的時候,道虛接應(yīng)若水自己帶著晨歌,一個保一個或許還有些勝算。“老夫多年不入世,想不到和尚堆里也出了精通奇門遁甲的人?!痹捠沁@么說,老人的神情卻是不帶一絲訝異,仿佛理應(yīng)如此似的。“貧僧不敢當(dāng)這一句贊,這院子中的奧妙貧僧并未看出,只是見若水坐了東北方才想到了八卦陣,歪打誤撞,也不過是憑借著自幼相知的默契?!?/br>“老先生既然把這三個要害留了出來給我們坐,想必沒有惡意,可小道心里不踏實,不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萬望勿怪?!比羲f著站起身恭恭敬敬對老人拱手一揖,而后才又坐了下來。老人捻著胡子滿臉笑紋地不住對若水點頭,又瞟了瞟道虛,莫名地十分滿意,話鋒卻突然轉(zhuǎn)到了晨歌身上。“墨狐是多年不見了,老夫見過的最后一只墨狐乃是三千年前狐族的一個棄子,可偏偏是這個棄子卻得證大道成了正八經(jīng)地仙人,現(xiàn)下正在無量仙境享福呢?!?/br>“我沒變成狐貍你都能看出來我是墨狐,老爺爺你好厲害啊?!背扛枵0椭笱?,一下子對老人生出幾分親近之意,“我爹爹也是墨狐呢。”“你爹爹我是沒見過的,想來也不奇怪,墨狐向來深居簡出不問世事,像你這樣招惹了一身凡塵的,恐怕是空前絕后獨一份的了?!崩先苏f著,頗有深意地看向安逸凡,見安逸凡把晨歌圈在懷里暗自對自己拉開了架勢,面上的笑容頓時變得譏誚,“你這么護(hù)著他,當(dāng)是存心不良吧?!?/br>連若水都對這老人十分恭敬,安逸凡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