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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便順著看過去,見了晨歌的模樣亦是莞爾。正待再說點什么,若水動了□子,指尖劃過玉傘的邊緣,動作忽而頓了一下。“怎么了?”道虛問道。“原本這傘上綴著墨色的宮絳,現(xiàn)在傘面換成了朱砂色,用墨色的宮絳便不合適了,我就沒往上裝,現(xiàn)下這傘光禿禿的,總覺得少了點什么。”柳眉輕蹙,若水有些挑剔地在玉傘邊緣撥弄著,朱紅色的菱唇微微撅起,那模樣讓人看著就心疼。褪下手腕上的菩提子念珠,道虛將念珠上杏黃色的宮絳拆了下來遞給若水。“你看這個顏色可合適?”“這顏色正好呢?!比羲畡傁虢舆^,卻又推拒了,“你這串菩提子念珠還是很小的時候苦禪老和尚給你的吧,據(jù)說這念珠是前朝悟緣大師的遺物,那位大師出家前是個王公貴族,要不也用不得帶著杏黃色的念珠。那位大師是個最后成了佛的高人,這念珠對你意義非凡,我怎么能為了個玩意兒奪了你這念珠上的宮絳呢?!?/br>道虛也不多言,只從若水手中將那柄玉傘拿了過來,撐開傘面,尋到了個掛宮絳的位置,將杏黃色的穗子系了上去,打了一個緊實的結(jié)扣,將傘合起來送回到了若水手中。瞧著對方滿眼都是算計得逞的“壞笑”,道虛笑著搖了搖頭。這人慣會用這些法子琢磨自己,可就算看得穿,也不忍心拂了他的意。以前也許各自心里還都有所顧忌,現(xiàn)下話說開了,便再不用多想什么了。道虛雙手合十低聲誦了句佛,此次出行怕是天意啊。獎賞似的攀上道虛的脖頸淺淺吻了下,若水抱了傘,繼續(xù)靠在道虛身側(cè)閉目養(yǎng)神。才一閉上眼睛,就聽晨歌問了句特別不著調(diào)的話:“若水哥哥,什么叫童養(yǎng)媳?!?/br>若水和道虛具是一愣。如果說兩人都是常年隱居深山不問外事的修士,恐怕還真回答不了晨歌這個問題。好在無名觀與枯榮寺與山下村民來往頗多,兩人對世俗之事還是頗有了解的,這也是到了十四五歲上頭才明白什么叫童養(yǎng)媳。晨歌如今才十二,從小生活在狐岐山上,這才下山幾天,怎么就跟這個詞兒扯上關(guān)系了。如果不是安逸凡的一言一行都有皇家典范拘束著,若水真要以為是安逸凡想把晨歌抓回去當(dāng)童養(yǎng)媳了。晨歌見若水與道虛面面相覷,以為他們也不知道,小臉皺成了一團(tuán),愈發(fā)愁苦。“晨兒,你是從哪聽到的這個詞兒?”若水到底比道虛敏慧,聯(lián)系著這兩日晨歌與安逸凡的動向想了想便猜了個七七八八,有些幸災(zāi)樂禍地睨了車門外一眼,料想安逸凡現(xiàn)在一定是豎著耳朵仔細(xì)聽著車內(nèi)的動靜呢,便更加不懷好意地勾著晨歌交底。“哥哥你那天不是說,安逸凡不想和我雙修才騙我說雙修很疼很難受的嗎?既然上次那個小倌和安逸凡說辭一樣,那那個小倌八成是安逸凡故意安排的,所以我昨天拉著安逸凡又去了一趟勾欄院,我一定要自己找人問個明白,當(dāng)面戳穿他的謊言!”若水見晨歌攥著小拳頭頗有氣勢的樣子,真不知道該說這孩子是學(xué)精了,還是越來越傻了。不過眼下這不是重點,于是若水繼續(xù)問道:“然后呢?這和童養(yǎng)媳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們到了勾欄院找了小倌之后,那個小倌的眼珠子就一直在安逸凡身上打轉(zhuǎn),可勁兒和我打聽安逸凡是什么人。”晨歌說到這,小嘴撅的老高,手上一使勁兒將還捏在手里的半塊點心給捏碎了。若水暗暗與道虛對視了一眼,笑得比晨歌還狐貍。“我告訴那個小倌,安逸凡欠了我哥哥的情,就跟著我哥哥一起去了我家,然后我爹爹看上了他,就讓安逸凡和我做圖上那事兒……”晨歌說到這里還解釋了一句,“哥哥你說過我是狐貍還有雙修這種事兒不能隨便往外說,剛好那時我身上帶著爹爹給的秘籍,我就是指著那個圖和那個小倌說的……那個小倌一聽這個,一直搖頭嘆息,好像是說什么好好一個什么什么的男兒,居然是別人的童養(yǎng)媳什么的……我看他特別失望那樣子,想了半天也沒明白什么叫童養(yǎng)媳……”若水倚著道虛的肩膀,笑得肚皮都抽筋兒了,道虛則是手里飛快地轉(zhuǎn)著念珠,厚實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在外面趕車的安逸凡自然是聽到了車?yán)锏膶υ?,恨不能立刻停了車抓晨歌出來教?xùn),可一想到若水看笑話的表情便放棄了這個念頭。丟人就罷了,總不能再上趕著去丟人。憤憤地?fù)]了揮鞭子,四匹矯健的駿馬跑得愈發(fā)快了起來。若水一邊笑一邊暗想著這小倌也是個心思詭異的主兒。迎來送往之地的人當(dāng)更會察言觀色暗窺來人的身份,怎么就有這么不長眼的小倌,居然以為安逸凡是晨歌的童養(yǎng)媳,還是等著“小丈夫”長大的那種大齡童養(yǎng)媳。要不說這小倌是晨歌點的呢,真是什么人點什么倌兒,寶成一對了。“咳咳,那小倌說得沒錯,安逸凡就是你的童養(yǎng)媳。”若水一張口,安逸凡就被定性了。如果說之前晨歌對這個稱呼身份還有些將信將疑,那現(xiàn)在便是十成十地確定安逸凡就是童養(yǎng)媳了,還順著若水的話點了點頭。“童養(yǎng)媳就是那種被帶到別人家里,從小養(yǎng)大,預(yù)備著人家兒子當(dāng)媳婦的人。要么是這個媳婦年紀(jì)太小,要么是丈夫年紀(jì)太小,反正不能立刻成婚就是了?!比羲膊幌胝f得太復(fù)雜,也沒心思給晨歌詳細(xì)解釋下什么是真正的童養(yǎng)媳,隨口便順著晨歌的描述胡謅了一個,卻也還算是沾邊。“做童養(yǎng)媳的人要專一,是不能‘一女侍二夫’的,他不能再找別的男人或者女人,只能和你一個人做圖譜上那些事兒,明白了嗎?”“明白了?!背扛枵U>Я恋难劬?,又咬著手指頭想了想,“可是安逸凡身邊也沒別人啊,就算有,我也不會把秘籍給他們,他只能和我一個人練啊。”“就怕他偷學(xué)啊,學(xué)的又不到家,和別人偷偷去練,xiele元陽不說,還會連累你修煉效果大打折扣,所以你一定要看緊他?!比羲嵵氐貒诟乐?,眼神兒時不時地往外瞟兩下,感覺這馬車越跑越快,心情那叫一個舒暢。“那我一定看牢他,他敢和別人練,我就咬他!”“孺子可教也?!比羲嗳喑扛璧陌l(fā)頂,又拿帕子替他擦了臉上的點心渣子,沒收了點心盒子道:“可不能再吃了,再吃你那小腰兒便要圓得沒線條了,到時候安逸凡嫌棄你不和你雙修,你可是沒地方哭了?!?/br>說著,若水修長的手指劃過自己的面頰,挑著眉眼看著道虛,說道:“小和尚,若是哪天我美貌不在,你可會嫌棄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是什么模樣對我來說并不重要,你是若水便好?!?/br>道虛深邃的眼眸里溢出淡淡的暖意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