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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上幾番試探,若水知道這只狐貍修為不高。按理來講狐妖即便能化作人形,也需少說百年的修行。即便有機(jī)緣遇到高人或得到法器相助,也不大可能是如此稚齡便能化形。眼下晨歌不僅化成了人還跑出來這么遠(yuǎn),實在蹊蹺。晨歌紅著臉搓著手,似是很不好意思回答這個問題。猶猶豫豫了半天,偷眼瞄著,見若水老神在在地端著茶一邊喝一邊等他回應(yīng),只好硬著頭皮道:“我偷著跑下山來玩,然后迷路了……”“……哈哈,你這孩子,真是……”迷路能迷出去幾百里地,這孩子也真是能耐。“又沒人教過我認(rèn)路,這能怪我嗎……”晨歌低著頭小聲嘟囔著,好不委屈。若水想著晨歌什么都沒穿,乍一變成人形定是覺得冷,剛才疏忽了沒管它,這孩子也不知道喊冷。對著床鋪招了招手,若水將一床被子招到手中與晨歌裹上。“誒?漂亮哥哥,你還會法術(shù)啊?!背扛鑳裳鄯殴獾赝羲凵裰惺茄诓蛔〉某绨?,“哥哥你教我好不好?”“怎的你不會法術(shù)?那你怎么會變成人的?”若水有些詫異。“我母親是人,父親是狐妖,我天生就能變成人。”晨歌說著神色一時暗淡,“族里人都說我是……父親不喜歡我,也沒人愿意教我……”晨歌說著說著眼圈就紅了。若水淺笑著揉了揉小狐貍的頭,安慰道:“你若喜歡,我教你便是。”“真的!”晨歌興奮得一蹦三尺,手沒拉住被子便掉到了地。身上驟然一冷,晨歌摸摸頭,訕訕地蹲下把被子拉起來重新裹好,老實坐在了椅子上對若水甜甜一笑:“漂亮哥哥,你真好?!?/br>“別叫我漂亮哥哥了,也不嫌傻氣,我道號若水,剛剛出去那個小和尚法號道虛?!?/br>“哦,若水哥……”晨歌猛地捂住了嘴,小臉變得煞白,驚恐地看著若水,坐都坐不住了,“你……你是道士!剛才那個是和尚?!”“是啊,怎么了?”若水一手托腮支在圈椅的扶手上,笑得比晨歌更像只狐貍,看得晨歌渾身發(fā)毛,明明知道小狐貍的心思卻故意拿捏著語氣發(fā)問,“你這狐貍也真是夠笨的,就算你看不出來我是個道士,小和尚那光頭上還有戒疤呢,你竟是到現(xiàn)在才意識到他是個和尚?!?/br>晨歌“噗通“一聲就給若水跪下了,抱著若水的大腿哇哇大哭,一邊哭還一邊哀求:“若水哥哥,我從來沒做過壞事,從小喝花蜜吃野果長大的,連只野雞都沒吃過,你別殺我啊?!?/br>“哈哈,你這狐貍,真不知道該說你可人還是該說你傻了?!比羲踝?,挑起晨歌尖翹的小下巴,“道爺我要是想要你的小命,也不會等到你把道爺?shù)狞c(diǎn)心都吃干凈之后?!?/br>“呃……”晨歌被若水的話噎住了,直愣愣地紅著眼圈看著若水。“小狐貍,你……是不是很寂寞?”斂去了笑意,若水一瞬間有些悵然。“誒?若水哥哥你怎么知道的?我生下來不久母親就死了,族里人都不喜歡我,也沒人理我,誰都不和我玩,吃雞也不叫我……只有一只很老的母狐貍照顧我,還對我不冷不熱的。晨歌好想有個朋友……”晨歌小腦袋一歪,好奇地問道:“若水哥哥是怎么知道我很寂寞的?”“我第一次抱住你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你的心底,很是悲涼……”若水揉揉晨歌的頭發(fā)。小狐貍的頭發(fā)很軟,就像他的皮毛一樣,若水很喜歡這種柔軟的感覺。“不過我現(xiàn)在不寂寞了啊,若水哥哥給我好吃的,還要教我法術(shù),族里人說道士和尚都是我們的天敵,原來他們是騙我的。”“真是個小笨蛋。”若水愛憐地捏捏晨歌的臉蛋兒,“罷了,你且一路跟著我吧。若是等你回到了狐岐山愿意留在那里我便放你走,若是不愿意,跟著我們也無妨。”正說著話,道虛端著飯菜推門進(jìn)來了。“小和尚,你做事倒是周全,若是來的是小二,少不得要讓晨歌先變回狐貍折騰一番。”“吃吧。”道虛擺好碗筷也不多言。“我沒記得我要了這道山藥?!比羲畞淼阶狼埃e箸嘗了一口清炒山藥。那山藥入口滑脆味道清淡,甚合若水的口味。“難得這個季節(jié)還能吃到,我記得你喜歡?!?/br>若水嫣然一笑,湊到道虛頸子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這才是我最喜歡的味兒。”晨歌咬著筷子看看若水又看看道虛,最后眼光落到一盤蘋果上,拿起一個歡快地吃了起來。☆、第十二章吃過飯,若水抱著狐貍樣子的晨歌和道虛一起上街去給晨歌買衣服。道虛想得周全,一早量好了晨歌的尺寸,不然到布莊里變來變?nèi)サ漠?dāng)真不方便。想著晨歌是小孩子,若水特地挑了些鵝黃淡紫之類明艷活潑卻不張狂的顏色,要說這穿衣配飾,道虛也只有在一旁念經(jīng)的份兒了。回去的路上,若水抱著晨歌,道虛拎著包好的新衣服,走在喧鬧的街市上,誰也沒有說話。走著走著,若水突然笑了一下,也不似是專門說給道虛聽的,更像是自言自語道:“雖不是第一次下山,可每次看到這熙來攘往的人群,這熱鬧的街市,這纏卷在紅塵之中的人,都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山上的生活清靜悠閑,卻又那么虛幻。”道虛側(cè)過頭瞧了瞧若水,深邃的眼眸蘊(yùn)藏著難以琢磨的深意,卻是沒接話。“有時候想想,師父真的是很疼我。盡管她老人家一直希望我可以有朝一日得證大道,卻從沒勉強(qiáng)我留在道門之中。不然就算無名觀所修道法不講究苦修,也斷沒我這樣錦衣玉食養(yǎng)大的道士。我其實一直都有選擇的權(quán)利?!比羲f完,也不等道虛答話,就像沒說過這些一樣,轉(zhuǎn)而對著懷里的晨歌道:“小狐貍,那邊有賣冰糖葫蘆的,你今兒個吃了這么多東西總要消消食,我買給你吃可好?”晨歌順著若水的目光看去,只見那小販擎著的冰糖葫蘆一串串的紅艷欲滴,掛著晶瑩的糖霜惹人口水。晨歌在若水懷里站起來,兩只前爪攀上若水的脖頸討好地蹭蹭,小尾巴搖得更是歡實。說起來冰糖葫蘆這東西,若水倒也不是常吃的,側(cè)頭看看道虛,鳳眸內(nèi)閃過一絲戲謔的笑意,若水抱著晨歌上前買了兩串。晨歌是狐貍的樣子吃起來自然是不方便,好在客棧離著賣糖葫蘆的地方很近,不過是幾十步的距離。若水把兩串糖葫蘆塞進(jìn)道虛手里讓他拿著,尋思著回到房間消停了再吃。“若水,你可回來了,我找你半天了?!?/br>若水一進(jìn)客棧大門,一個滿身腥臊氣味的人就沖他撲了過來。下意識地一揮衣袖將人拍出六七尺之外,若水捂著鼻子定睛一看,這人不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