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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看望堂兄而已!然后那個家伙就把我關(guān)在監(jiān)控室里,還讓保鏢看著我不許亂跑,要不是在監(jiān)控里看到有個認(rèn)識的家伙在停車場到處亂晃,我才不會過來呢?!?/br>龍馬翻了個白眼,“是什么讓你覺得,我作為一個國中生會知道那么多東西的?!?/br>就算他真的知道許多事情,可他也不打算告訴真田這么一個普通國中生,畢竟,有時候知道太多就代表著危險,龍馬可沒有把別人拖入危險的里世界的愛好。像是讓老師的兒子去考獵人這種危險職業(yè),又或者是突然冒出來讓死掉的少年去做靈界偵探什么的,龍馬都覺得這種不做上崗培訓(xùn),就讓人家上的行為,是不負(fù)責(zé)任的家伙才做的!可是日暮草太不就是你和伯父聊過以后才來我家的嗎?龍馬從真田臉上讀出這句話,他理直氣壯的回道:“我只是替舅舅送信而已,其他的我都不知道,是什么讓你以為只有12歲的我會知道的比你還多的?我家里人根本不讓我摻和那些事情!”塞巴斯蒂安看著龍馬滿口扯淡,就是沒一句實(shí)話,說出來的一串話語都是用來忽悠那個名叫真田弦一郎的少年時,心里也是好笑。論張口胡說八道的能耐,這越前家父子三人還真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像什么對著女記者怪聲怪調(diào)的說“我不是南次郎”,對找上門的弟弟說“我不在”,又或者是對老成少年說“為什么你會覺得我知道這些事”。噗……這么一想還挺有喜感的。而真田那邊被龍馬一通忽悠,最后也覺得龍馬說的有理,因為龍馬卻是看起來就很沒有戰(zhàn)斗力,是個“柔弱”(???)的少年,龍馬說他只是身邊有特殊的保鏢(塞巴斯蒂安)護(hù)衛(wèi),自己卻和他一樣被家人瞞著。這些話還是很有說服力的。于是真田對龍馬感激的說道:“這次謝謝你了,很抱歉給你們帶來了麻煩,還讓你不得不從安全的地方出來?!?/br>龍馬大咧咧一揮手:“沒事,誰叫你和我一樣都是被瞞著的倒霉家伙,我?guī)湍阋话岩彩菓?yīng)該的,記得查到你伯父做什么的時候,給我一份資料,我到要看看他們到底在做什么!”龍馬到是不怕真田知道自己在忽悠他,因為他就是吃準(zhǔn)了真田副總監(jiān)不會把自己侄子拖進(jìn)渾水里,而真田又不像龍馬身邊開著惡魔執(zhí)事這種掛,自然只能聽信龍馬的一面之詞。圍觀真田就快被龍馬忽悠瘸的塞巴斯蒂安:……啵醬你說“大實(shí)話”的好演技,哪怕經(jīng)歷了輪回也沒有丟掉呢。事后,龍雅快快的趕了過來,摟著龍馬悲傷的叫道:“小不點(diǎn),你沒事吧!不是說了你不要離開監(jiān)控室的嗎?我們家小不點(diǎn)那么可愛,要是被那些混混抓走該是多么的讓哥哥心疼啊!來給哥哥一個么么噠安慰哥哥受驚的心靈?!?/br>看著龍雅噘起湊過來的嘴,龍馬滿頭黑線的把人推開,拿著青檞又在龍雅的尻上面敲了一下,訓(xùn)道:“別不正經(jīng)!”龍雅這才收斂,拉著龍馬的手,和真田以及真田副總監(jiān)打了招呼,轉(zhuǎn)身離開了。兩人走到酒店門口時,龍馬從龍雅手里拿走了這次事件的資料,正打算上車回東京,龍雅卻蹭了上來,摟著龍馬的肩膀叫道:“反正大家都是要回東京,小不點(diǎn)就帶哥哥一程嘛?!?/br>龍馬把龍雅從自己身上撕下去:“你不是自己有車嗎?蹭我的車干嘛?”龍雅捂著臉哀哀的假哭幾聲:“小不點(diǎn)好討厭哦,明知道哥哥這么喜歡你,肯定是要和你一輛車回去啦,為了和小不點(diǎn)多待一陣子,人家還特意去訂了KTV包廂呢?!?/br>龍馬冷冰冰的說道:“說人話!”見弟弟真有點(diǎn)不耐煩了,龍雅連忙把表情調(diào)為正經(jīng)模式,一板一眼的說道:“這次赤組想趁著這個機(jī)會聚一聚,地點(diǎn)就在迦具都道場的附近,你也一起去吧,里面有不少你的老熟人呢,比如你小時候特別喜歡的狗耳朵哥哥。”聽龍雅這么一說,龍馬也發(fā)現(xiàn)自己自從回日本后,居然都沒有和以前到日本探親時認(rèn)識的老朋友們聚聚,那些朋友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赤組的成員,現(xiàn)在大家要聚會,他趁著這個機(jī)會去見見大家也不錯。于是事兒就這么定了,保時捷卡宴中途換了個方向,朝著吠舞羅KTV駛?cè)?,?jù)說那是赤組中一個老干部開的,聽說在東京也有一家酒吧做分店,現(xiàn)在正由那位老干部的侄子在打理。到地方時,場面已經(jīng)很熱鬧了,看到龍雅、塞巴斯蒂安和龍馬走進(jìn)來,一個狗耳朵少年立刻湊近龍馬嗅了嗅,開心的叫道;“是龍馬醬!早聽說你回日本了,怎么現(xiàn)在才來看我們??!”龍馬也開心的抱了抱這個少年,伸手摸了摸他的狗耳朵,說道:“好久不見,樹人。”這位就是龍馬小時候回國探親時最喜歡的狗耳朵哥哥了,他和他爸爸的耳朵是龍馬最喜歡摸的地方。此時迦具都優(yōu)哉游哉的坐在座位上,用牙簽插了一塊火龍果在吃,一個穿著巫女衣服、看起來三十歲不到的美麗少.婦拉著一個穿著紅色裘衣的少年對唱情歌。這對夫妻正是關(guān)東最強(qiáng)巫女日暮戈薇和她的丈夫——犬夜叉。而日暮樹人就是日暮戈薇和一個犬夜叉生下的孩子,也是龍馬幼時回日本探親時,認(rèn)識的玩伴之一,現(xiàn)在正在立海大的高中部讀書,是一個嗅覺敏銳、武力值高超的半妖少年,現(xiàn)在在對唱情歌的正是他的父母。一個看起來溫厚俊秀的男子也對著龍馬打招呼:“喲,龍馬醬來了?!?/br>龍馬應(yīng)道:“是的,我回來了,好久不見,拓也叔叔,貴志沒來嗎?”夏目拓也一提起兒子的事就忍不住笑了:“我給貴志報了繪畫班,雖然那小子才6歲,我實(shí)在不覺得他能畫出什么好東西,不過姑且還是讓他試試看吧?!?/br>這是夏目拓也,原本是個孤兒,不過后來他拜師八原強(qiáng)者夏目玲子,并娶了夏目玲子的女兒為妻,后來讀大學(xué)時也加入了赤組,順便一提,他有個兒子叫夏目貴志,今年6歲。接著龍馬還和其他幾個長輩打招呼:“火野爺爺好,草薙叔叔好,麗和出云哥最近還好嗎?”火野老爺爺笑得慈祥:“還好,麗今天在家里看守神社,出云的話也是在看著東京的酒吧呢,知道你回來后他們也很想你,改天把大家約出來聚一聚吧?!?/br>龍馬點(diǎn)頭應(yīng)是,坐到了迦具都玄示旁邊,塞巴斯蒂安也落座在龍馬身邊。惡魔執(zhí)事迅速的動作看得龍雅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可惡!他也想坐在小不點(diǎn)身邊,可是小不點(diǎn)另一邊坐的是迦具都老大,他又沒膽子叫老大讓座……龍哥則發(fā)現(xiàn)了龍雅一直在盯著自己,他左右瞅瞅,覺得自己明白了什么,好心起身說道:“